“武士大人,真是多謝您了,你們終于還是做到了這件事。”
倉時月微微欠身,表示感謝,臉上也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雅昭跟蝶打鬧了一陣,用力揉了揉她的腦袋,直到把頭發搞得亂糟糟的,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過了她。
梟全程黑著臉,看也不看一眼,就跟誰欠他一百兩金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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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昭也并沒有理會他的感受,在蝶幽怨的眼神中,笑著回應道:“舉手之勞而已,這些老和尚把這片凈土搞得哀聲怨道,早晚也都會遭到報應的。”
跟上古時期聯合葦名對抗淤加美一族的烈士比起來,這些傳承了仙峰寺意志的老家伙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既然只是在為非作歹,那倒不如直接鏟平了重來。
“不論如何,您也都是拯救了我們的恩人,再多的言語也都無法表達我此時此刻心中的激動。”
倉時月依舊是一副感激的笑臉,懷里也抱著一個看上去很正常的小孩子。
“那就以身相許好咯。”
蝶把玩著自己的辮子,隨口回了一句。
此話一出,倉時月的臉立馬就紅了,心情猶如小鹿亂撞一樣,小聲說道:“蝶姑娘……你真是說笑了……”
眼神躲閃的看了一眼雅昭,眼瞅著他那副俊俏的面容,氣質也極具男人魅力,如果可以的話,她倒是一萬個愿意,可惜似乎也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心。
看著眼前的雅昭,對方面不改色的擺了擺手,朝著蝶訓斥了一句,“這種玩笑還是不要開的好。”
蝶吐了吐舌頭,“聊天而已,玩兒嘛。”
雅昭翻了個白眼,也不去理會她了,回頭看著倉時月,“蝶有時候就是這樣,管不住自己的嘴,你也不必在意她的話。”
倉時月頓時有些失望了,勉強一笑,“我明白的。”
伸手揉了揉懷里孩子的腦袋。
鬼庭鐵男雅昭眼看倉時月沉默下去,也不像是在生氣,就沒怎么去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轉身看著大殿里的環境,一眼便看到了那件顯眼的紅色大鎧。
有些欣喜的走了過去,看著熟悉的鎧甲,伸手觸摸了一下鐵片甲葉,“老伙計,原來你在這兒啊。”
藤原寧次從旁側走了過來,看著露出燦爛笑容的雅昭,也說道:“雅昭大人,之前我們過來的時候便看到了您的赤錦綸之鎧,我知道您之后肯定也會過來,所以我們也都沒動它。”
“你們做的很好,寧次。”
雅昭點了點頭,夸贊一句。
“只是您的大鎧似乎要回到主城去用材料修補一下才行。”
藤原寧次看著破損的赤錦綸之鎧,上面有許多的鐵片甲葉都扭曲了,也出現了許多的撕裂痕跡,幾乎是不能再派上戰場了。
遲疑了一下,他有說道:“但是從仙峰寺啟程回到主城修復鎧甲,要找到一名合適的工匠也需要花費好幾天的時間,前線的戰況焦灼,哪怕是有一心大人在,要想分出勝負也需要鏖戰許久……”
雅昭看著滿是創傷的赤錦綸之鎧,哪里不知道藤原寧次想說什么,無非就是前方的戰況不能再拖下去了,既然他們已經搞定了仙峰寺,在整理并接收了遺產之后,即刻啟程前往戰線才是最好的打算。
雅昭同樣也是這么想的,沒有寧次說他也知道,哪怕是有一心在,但是面對著火炮的壓制,戰況卻也非常焦灼,想要分出勝負并不容易,如果由他在的話,那么這一戰葦名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獲勝!
伸手撫摸過赤錦綸之鎧的甲葉,雅昭也深吸一口氣,語氣平靜道:“真是沒辦法啊,看來你要提前的退居二線了。”
以他現在的實力來說,穿不穿鎧甲都是無所謂的,以區區大鎧的防御力,早就已經沒有辦法再去幫助他了,穿戴在身上反而會影響他的行動力。
既然這樣,那么倒不如不去穿戴鎧甲,布衣上陣。
之前他與那些老和尚交戰時,同樣也沒有穿戴任何的防具,不也依舊把對方的頭給打爛了么?
畢竟實力才是真正的重要基礎,防具也只能提供微弱的幫助。
趁早讓大鎧落幕,也算是讓他在表面上升級到了布衣強者的層次。
收回了手,也不再去關注大鎧了。
藤原寧次眼看雅昭轉身,也遲疑道:“雅昭大人,這件大鎧怎么辦?”
“就留在這里吧。”
雅昭面色平靜,瞥了一眼大佛雕像,“與其上了戰場被毀壞遺棄,倒不如跟這些大佛待在一起,被供著也挺好的。”
“明白了。”
藤原寧次點了點頭,也不在多言。
雅昭回頭看著其他地方,也突然發現了正在活蹦亂跳的四只猴子,露出了驚詫神色,“穿著衣服的猴子?”
又看著正在跟猴子們玩耍的小女孩,感覺愈發的驚奇了。
因為這副溫馨的畫面,也讓他回想到了一個留給他深刻印象的回憶。
米娘跟她的四個猴兒。
雅昭走了過去,看著變得有些怯怯的小女孩,對方跟猴子抱在一起,也在看著他。
蹲在地上,露出了和善的笑容,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你叫什么名字。”
“武士大人,我沒有名字……”
小女孩怯怯的看著他,抱緊了猴子。
“不用怕,我不是壞人。”
雅昭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溫和,傳達出了自己的善意。
看著眼前的小女孩,年紀還比較小,跟他記憶中的那名變若之子,似乎也不是同一個人。
真要算起來,米娘可還沒出生呢。
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溫度,小女孩原本還有些忐忑的心情也平復下去,怯怯的眼神被好奇所替代。
看著這個長得好看的大哥哥,也鼓起了勇氣,“大哥哥,謝謝你救了我們,你跟時月姐姐一樣,都是好人。”
被打了一張好人卡,雅昭的笑容也愈發的燦爛,揉了揉她的腦袋,“壞人已經被消滅了,以后就不會再有災難了,你們也可以過上你們想要的生活。”
“我們要跟倉時月姐姐在一起生活,一起種田,養小動物,跟猴子們玩兒。”
小女孩點了點頭,可愛的臉蛋上露出了小酒窩,天真無邪道:“如果大哥哥也來就更好了。”
無意中就提到了一些事情,倉時月也豎起了耳朵。
“向往的生活啊……”
雅昭臉上露出了追憶,回憶著那些和平的安靜歲月。
思緒飄向遠方,又回過了神,萬千心思最終也只是化作了嘆息。
笑了笑,他再次揉了揉小女孩的腦袋,“但也總是要有人為你們負重前行啊。”
在小女孩疑惑不解的神色中,雅昭收回了手,起身而立。
轉身來到了倉時月身邊,瞥了一眼神色有些慌張的她,臉色也很紅潤。
略有遲疑,卻也沒有去過多的在意什么,只是詢問道:“你以后要跟這些孩子們在仙峰寺居住么?”
“是的,武士大人……”
倉時月深吸一口氣,恢復了平常心,認真道:“我會把孩子們撫養長大,給予他們一個安靜的環境,無憂無慮。”
這個倒是不難,因為仙峰寺已經沒有了煩人的附蟲者,也沒有惡人。
“這么多的孩子,這么多張嘴,僅憑你一個人去養活,恐怕也不現實吧。”
雅昭回頭瞥了一眼那些喜笑顏開的孩子們,若有所思,將話題拉回了現實。
倉時月臉色一僵,也有些頭疼了。
在她為難的神色中,雅昭繼續說道:“之前仙峰寺能夠養活這么多人,可不是依靠種地去收成糧食的,他們是下山掠奪葦名村民們的資源,甚至是去其他地方的黑市進行交易,這才過上了‘無憂無慮’的生活。”
“之后我們也不會在這里久留,要離開仙峰寺前往前線,參與和內府的戰斗,仙峰寺的財寶,我也會找機會讓葦名眾來帶走它們,并不會給你留下多少的。”
這番話,像極了一個渣男。
蝶看雅昭的眼神也都變了,你可真是好樣的啊。
然而雅昭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畢竟這本來就應該是屬于他們的戰略資源。
不過他也并非是那么無情無義的人,看著倉時月,繼續說道:“換句話說,就算是我給你留下了足夠養活這些孩子們的金錢,你也沒有辦法去換成糧食的,因為哪怕是長途跋涉的下山,你也找不到一個可以買到糧食的地方,這些孩子更離不開你!”
越說越過分,越說越現實。
倉時月感覺自己之前的想法實在是太過于天真了。
事實也的確是這樣的,之前她之所以能夠在仙峰寺生活,也都是依靠仙峰寺的家大業大,并且愿意養活她,盡管日子是苦了一些,但也從來不愁吃穿,仙峰寺的和尚們也都沒怎么虧待她,但是現如今仙峰寺倒臺了,孩子們那么多張嘴,吃穿用度都要依靠她一個人,也的確不太現實。
聽完了雅昭的一番話,倉時月也是被打擊的有些抑郁了,愁眉不展道:“武士大人,您說的的確有道理,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嫁給他,給他生孩子,報復他!’
吃瓜的阿蝶一直在盯著兩人。
不過她還是沒有去貿然的插嘴,因為雅昭絕對會給予她深刻的教訓。
雅昭露出了淡然的笑容,看著眼前的姑娘,伸出了友好的招攬之手,“加入葦名眾吧,只要你加入葦名眾,成為我們的一員,那些孩子們也成為葦名眾,那么糧食和衣服的問題都將迎刃而解。”
在倉時月驚愕的神色中,雅昭也拍著胸脯保證道:“我準備將仙峰寺改造成為葦名另一個重要的戰略基地,重要性也相當于是第二個主城,到時候你可以來幫我,做我的助手。”
“不需要你東奔西跑,只需要你維持好仙峰寺的秩序,就很以前一樣就行了,我相信你是可以做到的。”
繞了一個大圈,雅昭終于是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他不只是在饞人家的身子,更饞仙峰寺這片土地和產業。
現在產業跟土地都是他的了,倉時月跟這一票被變若水改造過的孩子,也都應該成為他手底下的子民才對。
盡管有些孩子的體型變得畸形,但同樣也是具備著發展成強大戰力的潛力股。
‘一心可還沒死呢……你就這么著急開始建立起自己的王國了?’
吃瓜的阿蝶姑娘露出了驚訝神色。
葦名第二個主城?虧你想的出來!
這跟明目張膽的造反又有什么區別?
你見過哪個王國領地的王城會有兩個的?這還不是在搞內部分裂?
也就一心能夠容得下你了。
或許也是感受到了某人內心的嘀咕聲,雅昭回頭瞥了她一眼,蝶立即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抬頭看著月亮,“今天的夜色真是格外的迷人呢。”
“說的是啊,也清凈了許多。”
午馬尾門扛著雜物路過,隨口回了一句,他還以為蝶是在跟他對話。
倉時月神色變得復雜,她不是傻白甜,明白雅昭究竟在預謀什么,心里頭也有些說不出的壓制感覺。
深吸一口氣,認真道:“武士大人,您能答應我不要利用那些孩子們么?他們已經夠可憐了,我不想看到他們有一天會上到戰場去與敵人去廝殺,成為戰爭的犧牲品……”
看著對方有些哀傷的神色,雅昭也覺得對方可能是誤會了什么,搖了搖頭,淡然道:“我可沒打算做什么入侵者,我對于爭霸戰國沒什么興趣。”
在對方驚愕的注視下,雅昭眼神也變得深邃,“但是弱國無外交,若是不想要被別人侵略,便要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強大到讓那些外人瑟瑟發抖,讓他們不敢來侵犯巨龍的領地!”
“原來您是抱著這種想法……”
倉時月有些震驚的看著雅昭,沉默了片刻,露出了笑容,“我明白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會盡力去做到最好的。”
‘哪怕是他要對你做很過分的事?’
吃瓜的阿蝶又豎起了耳朵,眼神中閃爍著警惕的光芒。
不過當她打量著二人的顏值,最后卻得出了一個可悲的結論,那就是……
這個世上如果真有姑娘去跟雅昭發生了一些羞羞的事情,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在事后肯定都不覺得吃虧,反而是會有一種占了莫大便宜的感覺。
啊這……
這就讓人很上頭了!
阿蝶姑娘陷入了沉思,她在深刻的反省著自己,她明明已經跟雅昭認識這么久了,為什么兩人還只是平平無奇的好朋友,并且逐漸發展成了‘閨蜜’。
關系樹跑偏了啊!
蝶突然有些苦惱了。
你滿腦子都在想些什么鬼東西啊?
梟遲疑的看著三人,兩個人在談話,一個人表面無事可做,實際卻在偷聽。
雅昭眼看自己的未來勢力已然發展出了雛形,也再次露出了溫和笑容,“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了,那么有一些問題也都不必再藏著掖著了,仙峰寺還有什么隱秘的事情和地方,你也應該給我們講述一下了。”
“隱秘的地方么?”
倉時月也沒有含糊什么,沉吟片刻,便立即回答道:“在仙峰寺偏殿的一處地方,距離四合院不遠,有一個幻術長廊,那里存在著我也不太清楚的異端之力,似乎是跟降靈之力有關聯,那些長老們也都是在那里學習的降靈術。”
“原來如此。”
雅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給予了藤原寧次一個眼神,對方立即掏出了小本本,開始記載書寫了起來。
“還有么?請繼續。”
雅昭豎起耳朵去傾聽,也準備將仙峰寺的隱秘都給摸清楚。
這種探秘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就像是在冒險一樣,即將收獲一些寶藏,亦或者是掀開姑娘們最后的一層遮羞布。
倉時月也回憶著自己的見聞,“仙峰寺之前在對付你的時候,曾用哨子召喚出了白蛇,而那個哨子是曾經與白蛇交戰過的淤加美族人留下來的,白蛇很討厭那種聲音,所以會聞聲而來,至于哨子為何會被仙峰寺得到,那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而在白蛇神社那里,存在著某種名為‘鮮柿子’的東西,但這種柿子并非是在樹上才能結出的果子,而是白蛇神的心臟,聽說只要得到柿子的人,就會得到一股旺盛的‘生命力’……”
“生命力,是指可以補充一個人的氣血,還是壽命?”
雅昭瞇了瞇眼睛,重點詢問一句。
“抱歉,具體的我也不太明白。”
倉時月搖了搖頭,這個問題有些為難到她了。
雅昭看她為難,也沒有去追問太多。
雖然她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不過卻也給予了雅昭另一個訊息的答復,“但鮮柿子一直都是武圣長老所渴望的到的,附蟲者幾乎都在渴望它,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不死之蟲需要補充自己的生命力,甚至是獲得一定程度上的‘新生’。”
“不過它對于常人來說,似乎也是一種劇毒之物,相當于是砒霜了。”
“明白了,白蛇的心臟,應該也是擁有著更多神力的存在……”
雅昭若有所思,“而不死之蟲也是擁有神力的,他們可以通過汲取來恢復生命力,甚至是壯大自己的神力。”
畢竟白蛇算得上是修煉了好久的妖怪,有沒有妖丹他不知道,可能日本的妖怪都不興凝結妖丹這一套,它的精血都在那顆心臟上,身為變若之子的米娘吃了也在很大程度上都恢復了精力,而且白蛇的心臟給予她的效果,肯定也遠不止如此。
變若之子的血具備治療的特性,但需要用到媒介物,而且還會消耗自己的生命力,那些給予隻狼的米,便是用血做的。
但雅昭完全用不到,因為他可以用傳功的方法去讓其他人恢復傷勢。
嗯,很不錯,改天他就去把白蛇的心臟給挖了,順便報那一尾之仇!
“看來白蛇并非只有一條,或許在當初的上古時期,像它這樣的存在,也擁有許多條吧,否則也不會留下這種傳聞。”
藤原寧次笑了笑,調侃一句。
而他的話也給了雅昭啟發,沉吟道:“似乎的確是這樣的,當初與白蛇交戰的淤加美族人,或許也斬過白蛇……”
就算沒有斬過白蛇,但肯定也重創過白蛇,否則仙峰寺也不可能憑借一個哨子,就能把白蛇從白蛇神社給吸引過來。
這得多大的仇恨啊,刻骨銘心!
而葦名這里的土地神應該也很廉價,說不定哪天就又會蹦出來一只蛤蟆,一條蛞蝓,憑空組建成了葦名妖怪三劍客。
沒有再繼續調侃什么,倉時月又說道:“仙峰寺的后山同樣存在著一些隱秘事物,那里也是一處被明令禁止的禁地,我也沒有去過,但是我聽人說那里好像埋葬著一些奇怪的東西,而且上一任的仙峰上人也是被埋葬在那里的,許多仙峰寺的高層在圓寂之后,也都會被埋葬在那里。”
她這么說雅昭幾人還是一頭霧水,不明白一個墳地會存在什么古怪,不過她緊接著說的話,便讓雅昭的思緒清晰許多。
“使用薙刀的冥真執事,之前便是駐守在后山的高層,而且他與破戒僧八百比丘尼,也存在著很復雜的關系。”
“原來如此,明白了。”
雅昭點了點頭,也回憶起了那個使用薙刀的代理長老,凡是能夠與破戒僧搭上關系的,身份背景也都挺復雜的,畢竟破戒僧現在還在源之宮打工呢,后山那個隱秘之地,八成也是跟櫻龍有一定聯系的。
但凡跟櫻龍掛鉤,那事情可就不簡單了,白蛇再怎么說也是本地的土地神,哪怕是受到了櫻龍的影響,也都沒有多少沾親帶故的,它的小腦袋瓜里也就能裝的下白蛇神社那旮瘩的一畝三分地了。
但是仙峰寺的人性實在是過于復雜,鬼知道墳冢里是否埋著一些不死的怪物。
“總不能是可以跟白蛇掰手腕的存在吧,我倒是覺得仙峰寺哪怕再怎么稀奇古怪,事到如今也都沒什么了不起的了。”
午馬尾門扛著雜物路過,又笑呵呵的隨口回了一句。
雅昭眉頭一挑,“這也說不準啊。”
因為他沒由來的就有了一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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