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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銀吐出一口氣,系統還是愛他的。
這次他身陷囹圄,手腳酸軟面對五個兇惡的山民,竟然能夠一摸一死,五摸五殺。
這算什么概率?太離譜了吧!
他越來越懷疑,所謂的致死概率就是系統忽悠他。
想想系統那些個古怪的任務,特別是幫上杉輝虎還關東一個清明世界,越想越詭異。
特么的,還只加魅力!
義銀甩甩頭不去想這些,他還有許多事要做。
先得好好上了個廁所,從昨晚綁到現在,可把他給憋壞了,這前列線遲早藥丸。
解決完了大小事,他開始尋找食物。令人失望的是,如山民所言,她們的食物只夠吃到昨晚。
義銀饑腸轆轆,但還是強行振作,用搶回來的御劍把衣服上的斯波家紋割扯掉。
他被掠來山中,不管是向東向南,反正不可能是上杉家控制的地界。
武田家這次被他殺了那么多重臣,誰知道家中姬武士對他是個什么態度?
河內源氏嫡流的身份,嚇唬高階武家最好用。
中下層姬武士在山中遇上義銀,一刀割了脖子丟下山溝,天知地知怕個p。
義銀不得不消除自己身上的身份印記,拔除隱患。
他仔細將可能泄露身份的痕跡去掉,配飾之類都不敢留,用篝火燒掉,然后將御劍用布條緊緊綁在腋下。
御劍是他叱咤關東的信物,實在是不舍得丟棄,只能冒險帶走。
做好這一切,義銀只覺得頭昏目眩,餓得都有些低血糖了。
他嘆了口氣,咬牙拐著扭傷的左腳,向外走。
山林中最容易迷路,太陽也做不得數,唯有水流算靠譜一點。
好在這些山民依著一條小溪,取水過夜,義銀借此跟隨溪流而行,希望走出大山。
可天色漸晚,山中秋風越冷,義銀沒有找到出路。餓得手腳發麻,越走越慢。
在絕望中,他就這么一步一步向前,直到眼前一黑,撲倒在地。
真田弁丸一心要去川中島查探,猿飛佐助與霧隱才藏無奈陪同她一齊前往。
真田弁丸家學淵源,武藝才智皆不弱。
猿飛佐助乃是甲賀流高手,又熟悉東信北信一帶的山區。
霧隱才藏是百地三太夫派遣入信濃的弟子,伊賀流的杰出人物。
三人在北信山區穿插,幾度遇到趁著戰事,如禿鷹啄尸般在周邊流竄的惡黨,惡民,皆是切瓜剁菜迅速解決。
一路順利,真田弁丸興致更高,倒是兩位忍術高手心存警惕。
距離主戰場越近,遇到雙方偵查的忍眾可能性越高。
這些忍眾可不是惡黨,她們是正規武家下屬,是要命的暗殺者。
學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
流離在山野的只有下三濫,真正高手都是為貴胄服務的。有本事的人,誰愿意去山里啃野菜?
不論上杉家的軒轅忍,還是武田家的透波忍,都是好手。
霧隱才藏還知道,斯波軍同組的伊賀忍,也在戰場附近活躍。
這些人可不管真田三人的來歷,判斷不是友軍就會發起攻擊,連霧隱才藏都沒辦法。
忍眾自有一套聯絡方案,上了戰場只分敵友不看人。哪管是不是認識的朋友,不是友軍就干掉。
就這般又趕了一天路,總算是安全抵達海津城。兩位忍者在城外等候,真田弁丸獨自在城下詢問。
戰時不會隨便對外開門,弁丸很快悶悶不樂回來,說道。
“我們進不去,說什么都不肯開門,我要是晚走一會兒,就要放箭射我了。”
猿飛佐助翻了個白眼,說道。
“廢話,早和你講了別來。
這是打仗,你以為過家家呢?軍紀森嚴,情報哪有這么好打探?
我們早點回去戶石城吧。”
真田弁丸嘿嘿一笑。
“可城頭上有個人我認識,是望月家那邊的家伙,和我玩得挺好。
她暗示了我一句,祖母帶軍回轉了鹽田城。”
猿飛佐助目瞪口呆,霧隱才藏暗中撇撇嘴。
滋野三族在東信繁衍生息,幾乎所有武家都有滋野三族的血統,相互之間糾纏不清。
這些山地武家最是抱團,信仰獨特又以血緣排外。
特別是海野家,甚至繁衍到西上野。家業不昌盛,但親戚多啊!
海野家與真田家敗退西上野,長野業正當賓客養著。真田幸隆回轉東信,長野業正禮送出境。
回到東信,真田家轉眼就被武田晴信重用,家業再起。
武家會生,才真是福壽綿長。
真田弁丸去叫門,警備的軍勢不把她當奸細干掉就不錯了,竟然還有人通風報信,真的讓她得到了軍情。
就算是個不重要的普通情報,也是膽大妄為,挑釁軍紀。
不怪兩位忍者懵b,實在是滋野三族這些山地武家玩得太野。
真田弁丸嘿嘿一笑,搓搓手說道。
“走,我們去鹽田城見一見祖母,給母親帶個好回去,免得她老說我沒用。”
兩位忍者無奈對視一眼,還得陪這猴子繼續發瘋。
戶石城是北信門戶,護持身后的葛尾城,鹽田城。三城互為犄角,是村上家統御北信的根基。
自鹽田城被武田晴信拿下,依附村上家百余年的周遭武家倒了大霉,全部被掠去甲斐國為奴,家業破碎。
村上義清在北方聽聞此事,吐血三升,村上家這百余年的信濃總大將,徹底被挖掉了樹根。
如今鹽田城是武田晴信攻略北信的后勤重鎮,大軍駐地。
真田弁丸這次出來是野馬脫韁,已經玩瘋。
她去鹽田城,肯定不會沿著千曲川南下,必是走山路繼續撒潑。
兩位忍者不得不陪著她繼續玩,在山區里折騰。
三人回轉向南,霧隱才藏心中隱隱有些疑問。
武田大軍回轉鹽田城,川中島合戰是打完了嗎?那到底是誰贏誰輸?
山路難行,夜色將近。三人行走于山野之中,向南靠近鹽田城。샷요
猿飛佐助看著前面玩耍的真田弁丸,無奈喊道。
“天要黑了,你消停一點啊,我們今晚就在這溪邊過夜。。”
話音未落,前方傳來真田弁丸的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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