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曲的發布可謂是讓徐朝涵的知名度完全上升了一個臺階,微薄和抖樂已經漸漸停滯的粉絲增長,又出現了瘋狂的跳動。
有多么瘋狂?
發布后24小時,徐朝涵的抖樂粉絲足足增長了170多萬。
抖樂粉絲沒有任何困難的突破了1000萬關注用戶,來到了1053W這樣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相比于抖樂,微薄粉絲增長比較少。
但是即便是這樣,一晚上徐朝涵的微薄粉絲量也從314萬粉絲,增長至338萬。
很瘋狂。
徐朝涵再一次做出了一件在別人眼中可以稱之為奇跡的事情。
而自從夜曲發布后。
最直觀也最大的變化可能就是徐朝涵有了鐵粉了。
貼吧、還有企鵝群、微薄后援團。
原本徐朝便已經有了粉絲團的雛形,但是夜曲的發布,好像一下子給這個粉絲團注入了類似精氣神的東西。
‘老徐后援團’正式成立。
其中以抖樂用戶組織的后援團人數最為龐大,而貼吧更多是以交流為主,喜歡聽音樂并且有一定交流欲望的網友組成。
真正牛逼的還是微薄粉絲所組成的粉絲團。
經過一夜的整理和發酵,把徐朝涵進入互聯網之后的經歷完全羅列出來,配文插圖,直觀簡單。
各種方面各種關于徐朝涵的事情都詳細羅列。
第一首歌曲別怕我傷心的發布。
第一次直播演唱愛江山更愛美人,隨文配的鏈接,點開便是曾經的錄像。
鋼琴曲出埃及記的發布,并且截取在油管的點播量和網友留言翻譯,配備各國家音樂雜志的頭條解讀和音樂家評價。
再然后,便是最近兩支和濱海消防合作的逆行者短片。
還有怒懟全網黑粉鍵盤俠,和那個捐贈五所希望小學的承諾。
接下來,便是剛剛發布的,以粉絲角度理解的夜曲。
這條超話的內容很長,詳細到徐朝涵每一個短片,每一首歌曲。
數據也很精準,每個視頻發布后的粉絲增長。
這些其實也很好整理,作為抖樂最近話題度最高的徐朝涵,有無數的自媒體看著他,分析著徐朝涵的每一步動作,而每一次徐朝涵發布新作后的數據增長,都有無數個人自媒體博主默默的記了下來。
或許是因為成熟的平臺屬性,微薄的粉絲們更懂如何炒作吸引流量,自發的進行宣傳,關于徐朝涵的各種超話也一度被炒到了前十的熱度。
徐朝涵的微薄粉絲開始大幅增長。
期間有很多抖樂主播模仿徐朝涵的風格。
同樣是側顏入鏡,同樣是戴著一頂棒球帽,甚至連衣服都是同款。
剪輯手法更是如出一轍,配備字幕的字體都一模一樣。
全民直播的情況下,鬼才理會你是不是有抄襲的嫌疑,難不成你徐朝涵戴的帽子穿的衣服我們都不能穿了?
是以,最近越來越多的主播來模仿徐朝涵的視頻風格。
甚至,就連一些上千萬粉絲的美女主播也加入了模仿的行列。
與其說是蹭熱點,更不如說是帶著幾分不明心思的隔空互動。
這些女主播往往都是靠翻唱時下流行音樂才獲得關注度,大部分都長得十分漂亮。
是以粉絲增長速度遠超男主播。
在她們看來,這種方式的互動也算是幫徐朝涵擴大了知名度,說不準以后能借著人情向這個才華橫溢的家伙邀一首歌。
在抖樂這種地方,一支屬于自己的代表音樂所產生的價值,足以讓一個普通人一生衣食無憂。
PK打榜,參加各種商演所得的收入,一年一個小目標都不是問題。
而普通人一輩子才能積攢多少的財富?
是以,徐朝涵就越發成了香餑餑,之前有許多女主播曾經給徐朝涵發布帶有暗示和挑逗意味的私信,但是卻都被周維清刪除了。
徐朝涵這個家伙才懶得維護這些東西,自有周維清去處理。
周維清也從未告訴過徐朝涵。
兩個人之間的默契如今越發成熟,有周維清幫著徐朝涵處理平臺維護問題,徐朝涵只需要當甩手掌柜,躲在琴室里錄制視頻就可以。
生活好像一下子就進入了理想狀態之中。
徐朝涵的熱度在發酵,不過還遠未達到烈火烹油的地步。
“媽,快過年了,你為什么非要這個時候走啊——”
周維清看著正在收拾行囊的老媽,有些不舍。
周維清穿著一條雜色高領羊絨衫,襯得肌膚雪白雪白的,一頭烏黑的秀發挽了一個清爽的發髻,下身則是一條寬松的休閑褲,腳上踩著一雙拖鞋,坐在床邊,那張嬌憨的小臉兒之上滿是遺憾。
“是啊阿姨,多住些日子吧,這么大的房子,就剩我們倆,也太孤單了點兒。”
相比于周維清的居家,徐朝涵的衣著就有些莊重了,上身是一件純棉的保暖打底衫,外面罩著一條格子襯衫,下身則是一條略顯寬松的休閑西褲,襯衫扎在西褲里,腰上系著一條并不大牌的小牛皮腰帶。
休閑風格的服飾并不顯老氣,反而給徐朝涵增添幾分成熟和穩重的味道。
畢竟和人家母親同住一個屋檐下,整天穿著居家服來回晃蕩算怎么回事兒?
周維清可以穿的隨意些,甚至有時候能穿著卡通睡衣踹開徐朝涵的臥室門。
但是徐朝涵得自覺一些。
在這一方面,徐朝涵還是很注意的。
“不了。”
陳淑清整理著行李,行李不多,就一個小箱子。
撩了撩發絲,陳淑清才看向徐朝涵。
“說實話,一開始我就是抱著看看你的心思過來的,清兒雖然挺聰明的,但是在家里的呵護下,其實挺單純的,相處這么些日子,我也能看得出來,你是個好孩子。”
陳淑清的語氣依舊很溫柔,目光看著徐朝涵,帶著點點的笑意。
“你非常聰明,而且也很直率,清兒在你身邊,我也放心了。”
陳淑清合上行李箱,然后才向著徐朝涵笑道:“住了這么久也該回家了,清兒爸爸一個人在南杭我也不放心,倒是打擾你這么久的時間。”
說著陳淑清從一旁的手包當中摸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徐朝涵。
“我去靈山寺請了一道平安符,然后拜托了一個老朋友打了一條吊牌,也不是個迷信,只是希望你平平安安,你別笑話阿姨——”
陳淑清打開盒子,是一塊兒極為精致的玉牌,底托是可以拆卸的,拆開里面靜靜躺著一道平安符。
很用心了。
一旁的周維清擠眉弄眼的看著徐朝涵,然后從脖領處也拎出一個玉牌來,不過相比徐朝涵的龍牌,小了許多。
從這一方面看,陳淑清是真把徐朝涵當子侄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