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郝仁抽著沒抽完的雪茄,氣呼呼地開始打電話。
“喂。”
“邊個啊?”
“陳專員,我是郝仁。”
“啊……啊!是郝老弟啊,你好你好。”
“剛剛馬四海來到我家,跟我說你想要放掉馬世豪,還說如果我執意阻攔,你就會開除我,讓我去公務員事務局去上班,是不是真的。”
“這個……”
“臥靠不是吧,老大你記者會都已經開過了,證據確鑿了你現在放人?!”
“嗨,老弟啊,老哥我也是有難處啊。”
啪嗒。
郝仁直接就掛了電話。
被這廝氣的肝疼。
一個小時后,郝仁獨自一個人出門。
此時的郝仁穿著一身風衣,帶著一個鴨舌帽,他的風衣兜里,還有一把黑星手槍。
手槍是太平沙槍戰中郝仁偷偷藏下來的,不是他的公槍,以他的身手,他可以用這把槍暗殺任何一個他想要殺的人。
這是他能想到,阻止陳專員胡來的唯一辦法了,ICAC有今天不容易,馬世豪是不是被起訴對他來說也并不重要,但他絕不允許有人這么糟踐這個牌子,這個他和嚴國良,以及一百多個同事們,懷著滿腔的理想和信念,擔著危險義無反顧的撐起來的牌子。
他走到陳專員家樓下,心里五味陳雜。
他摸著兜里的黑星手槍,冰冷的槍柄給了他安全感,也給了他力量。
在失去權力的光環之后,他還有個武勇和槍法。
夜有點涼,郝仁一根接著一根的在陳專員的樓下抽煙,他知道,這是會留下后患的一招險棋,也是一條不歸路。
等啊~等啊~等 就在郝仁決定要行險一搏的時候,突然看到從路口開過來一輛車,車上下來一個很有氣質,穿著晚禮服的女人,手里還拎著一個箱子。
這個女人他認識。
當年他跟著黃炳耀一起去雷洛家給雷洛的老婆過生日的時候,曾經見過這個女人。
當時,在雷洛暴打潮州粥的那間屋子里,這個女人就坐在坡豪的邊上,貌似……是坡豪的老婆?
坡豪的老婆來這干什么?莫非也是來找陳專員的?
郝仁靈機一動,瞅了一眼載女人過來的那輛車,然后毅然走了過去,敲了敲車窗。
“干什么?”
車窗搖下來,里面的人問道。
“你們是義群的人?”
“你是誰啊。”
“呵呵。”
郝仁突然樂了,這一刻,他樂的非常開心。
郝仁把車門打開,把里面的司機拽出來,二話不說咣的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脖子上,直接給人打得窒息,昏了過去。
后座上的兩個小弟馬上就下車站了出來,一左一右幾乎同時拿出了槍。
郝仁唰的一下,閃電般的一腳踢中其中一人的胸口將人踢飛,隨后低頭躲避另一名小弟射出的子彈。
郝仁在車子的左側,剩下的一個小弟在車子的右側,倆人隔著一輛車子看,郝仁想踹他并不容易,那小弟見郝仁這么猛,也不敢繞過去,在車子另一頭隔著車子便啪啪開槍,將車子的后座玻璃全都打碎,郝仁蹲在地上抱頭躲避,好不狼狽。
郝仁兜里有一把黑星手槍,但他現在不想用了。
可惜,郝仁這次出來沒帶自己的公槍。
郝仁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關公玉佩。
傳奇技,大佬,啟動。
借用李鷹的能力,一槍不死。
借用時間,十分鐘。
然后郝仁唰的就跳上了車頂,一個墊步沖著那個槍手的腦袋就踢了過去,使的正是絕學,譚腿。
槍手毫不猶豫的就開了槍。
子彈打中了郝仁的肚子。
但譚腿的慣性依然踢在了他的太陽穴上,把人直接給踢得昏了過去。
………………
半個鐘頭之后 漂亮女人從樓上拎著皮箱下來,看到窗戶破碎的車子和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三名小弟愣了一下,然后連忙從手提包里掏出一把女士的小巧手槍。
一個人影突然沖了出來,一腳就踢在了她的玉臂上,直接將她蓮藕般的白嫩胳膊給踢得斷了,手槍自然也被踢的飛了出去。
“你是誰?”
“我叫郝仁。”
“郝處長?”
郝仁伸手拿過女人手里的皮箱,打開一看,里面花花綠綠的全是美鈔。
“姓陳的居然沒收?”
女人鎮定地道:“豪哥聽說陳專員收了馬四海的錢,認為他可以拉攏,特意派了我過來和他談談。郝處長,請問你想干什么?”
“哦,沒什么,只是我聽說四大家族里,最猖狂的就是坡豪,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如同傳說中的那樣,膽大包天而已。伍夫人,我現在告你行賄罪,要押你回廉署。”
“我要打給我的律師。”
“好啊。”
半個小時后,漂亮女人在廉署見到了自己的律師。
而伍世豪也得知,自己的老婆大半夜去找陳專員談判,而陳專員則非常不講道義的,直接把他老婆給抓走了。
還打傷了他兩個小弟。
伍世豪在自己家里砸了一個價值連城的古董花瓶。
“特么的,搞完東興又來搞我,他以為他是誰啊!來人,抄家伙,我倒要看看,這個陳專員是不是有三頭六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