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警察大戰一萬黑幫,估摸著電影也拍不出這么魔幻的名場面。
警隊一方自然是大獲全勝的,許多逃跑時還手的古惑仔還被警隊這邊打的頭破血流,甚至還有斷手斷腳的,著實凄慘,手銬不夠用,干脆就用繩子將他們給捆了起來。
白天憋屈壞了,晚上這是拿這幫爛仔撒氣來了,嚴格來說,這肯定是違反警例的,別的不說,就黃中正最開始掏槍的那一下,告他個無故露械,非法開槍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眼下這個時候,即便是投訴科的伙計向來與郝仁不和,這時候也不敢冒天下大不違的處置自家伙計啊,這時候搞自己人,那他們就真的不用混了。
再說他們也是警察啊,白天被這幫古惑仔圍著警署耀武揚威了一整天,他們的心里也有氣啊,沒看連老包都和港英高層翻臉了么。
當然,水房的這些人實在是太多了,根本也不可能抓得完,忙活了一個多小時,也只抓住了兩百多人而已。
額……其實也不少了。
這還只是今晚大行動的冰山一角,這些被抓的人。
今晚警察大掃場,許多聰明的娛樂場所干脆直接就關門不開了。
與其說是掃場子,倒不如說是砸場子。
比如苗志舜親自帶隊的這一組,他帶著一群軍裝便衣,直接進了夢巴黎,這里是皇后大道上最大的場子,進去后直接命令老板開燈,卻不查身份證,而是直接命令老板開燈。
“不要吧阿sir,我不是黑社會啊,只是個普通的生意人,你們能不能放過我啊,今天白天的事情跟我一毛錢的關系也沒有啊。”
然而今天苗志舜卻不查身份證,而是問:“看場子的是誰?”
“喏,花佛哥嘍。”
花佛見狀不爽地道:“怎么樣,安保業務不可以外包么?我當保安違法啊。”
“懷疑你們從事黑社會活動,跟我走一趟吧,這一桌,還有這些,全都跟我回去。”
花佛倒也聰明,知道逃跑啊,反抗啊搞不好會挨揍,而且搞亂了老板的場子也不合適,于是倒也乖乖的配合,不給苗志舜借機打他的機會,卻還依然囂張:“有什么了不起,你們什么證據都沒有,明天早上之前還不是要乖乖放我們出來。”
苗志舜親手將手銬給他戴上,然后笑著說:“今晚我們警察抓人抓的太多了,拘留室真的裝不下了,委屈花佛哥一下,在北角監獄里面住一宿怎么樣啊。”
“喂,搞什么啊,法院還沒審呢,直接就往監獄送啊。”
“抓得頭人太多了么。”
說著,苗志舜直接拎著他的脖領子就給拽了出去,裝上車,直接投送給了監獄。
花佛下了車才發現,今天居然連北角都已經人滿為患了,其實當警察的,平時自己的轄區里哪些人是黑社會哪些人比較活躍,他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這次的報復性抓捕中,警隊的伙計們發了大狠,郝仁雖然提前讓北角監獄空出來了大半,但完全不夠住,又急急忙忙的征調了石壁、赤柱、荔枝角三處監獄的不少位置。
全特么的是高度設防監獄,連一個中度的都沒有。
這些警察將他們交給獄警,又被獄警們用伸縮警棍二話不說的集中驅趕到了一塊,就見到一個身穿督察警服,一臉猥瑣的警察,眾星捧月似的坐在一群獄警中間,表情特別賤的在抽著雪茄。
那些獄警都叫他雄哥。
“各位,脫衣服吧。”
“喂,搞什么啊,我們只是嫌犯而已啊,法院都還沒判,用不著這樣吧!”
“是,你們當然都是嫌犯啦,不過這里是重度設防監獄,關押的都是窮兇極惡的人渣,我怎么知道你們有沒有帶可以越獄的東西在身上啊,所以對不起嘍,脫衣服吧?”
見半天沒人動彈,卻是正合了殺手熊的心思,直接就把自己的褲子給拖了,就見他離著遠遠的,打開了水箱的口,開始嗖的一下,往里面尿尿。
一邊尿,還一邊招呼其他的獄警一塊。
他現在是仁哥的二秘,又是從懲教署出來的,說出來的話自然好使,很快,十幾個獄警統統掏出了家伙,肆無忌憚的尿了起來。
花佛還算是有見識的,見狀嚇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連忙哭嚎著大喊:“長官,長官我錯了長官,我愿意脫,我脫,我脫啊”
然而殺手雄這會兒好像聾了,完全沒有聽到,自顧自的尿完,就拿了一根比大腿還粗的高壓水管連上了水箱。
將水管對準花佛:“食屎吧!撲街!”
高壓的水流沖的這幫古惑仔站都站不住,被沖的東倒西歪,要多慘有多慘,尤其是一想到這些水里剛剛被那群混蛋獄警撒過了尿,更是惡心的不行。
等這一箱子水噴完,這些小混混們也服了,一個比一個乖巧的就把衣服都給脫了,褲衩子也脫了。
“來來來,現在轉過去,把屁股都撅起來,我們要查探你們有沒有戴違禁物品。”
這些古惑仔中有不少都是二進宮、三進宮了,自然知道這是要干什么,心里頭就跟吃了黃蓮一樣,一個比一個哭。
然而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些監獄了的條子比外面要狠一百倍都不止,如果你不乖乖配合,他們一定會噴到你一丁點的脾氣都沒有,有一個不配合,就集體一起挨噴。
花佛也哭著撅起了屁股,準備接受羞辱,就聽身后殺手雄猥瑣地和獄警們道:“啊呀,你們怎么這么不小心呢,連擴肛器都能丟。”
“那怎么辦啊雄哥。”
“那用這個吧。”
“這是消防栓啊雄哥,會死人的。”
你們特么的用警棍也好啊!
很快,這里就傳出了陣陣的哀嚎。
“哎呀,你們監獄是怎么搞的,怎么連囚服都沒有,哎呀,那就這樣吧,反正這些人啊,明天早上天亮之前就會被他們的律師給撈出去的,就這么光著吧。”
于是當天晚上,這里的每間囚室都擠了二十多個光不出溜的大老爺們,密密麻麻的躺在地上,抱著膀子打擺子。
畫面極其的辣眼睛。
獄警也是警,現如今整個懲教署的華人獄警全都以仁哥馬首是瞻,一晚上,三所重度設防監獄都在發生著一毛一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