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
當江辰找到秦羽的時候,秦羽正在緊急調動學子們去支援駐守在邊境的唐王國軍隊。
見到江辰找上門來。
秦羽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然后看向江辰,謹慎的道:“江教員,您可是有什么要是吩咐?”
“沒什么。”
江辰攤攤手,然后看向秦羽道:“老府長曾經去過的密地是怎么一回事?”
“火焰谷啊?”
見到江辰詢問,秦羽沉吟了一下子道:“火焰谷是一個不滿火焰的地方,里面火屬性元素特別濃郁,所以經常可以誕生一些火屬性元素的東西。
當年我父親就是火屬性,所以他才選擇前往火焰谷去冒險,想要尋找一些突破的辦法,結果不僅沒有突破,反而因為找到了一本無用的魔魂經,從而引來了一系列的麻煩。”
秦羽將具體的情況,詳細跟江辰介紹了一下。
江辰聽完之后,不由得眉頭一皺的道:“也就是說,這個地方誕生的東西,都是一些元素至寶?”
“可以這么說。”
秦羽沉吟了一下道:“傳聞說這個地方,有一種奇特的元靈圣果,可以讓人一步登天,跨越境界。當年我父親就是奔它去的,可惜沒有找到。”
“可以突破境界,讓人變強?”
“嗯。”
“我明白了。”
江辰渴望變強,從而保護自己在乎的一切。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由得對著秦羽道:“學府派遣出去的支援隊什么時候出發,算上我一個,不過你不要對外公布我的身份,以免招惹麻煩。”
“江教員您要跟著去,這真是太好了。”
秦羽喜上眉梢的道:“原本我還想要親自過去,不過現在有您跟著,我就放心了。”
“嗯,出發的時候你告訴我就行了。”
江辰點點頭,然后轉身離去。
回到書山閣之后,江辰簡單跟王祖兒說了一聲,讓她在自己離開之后照看書山閣。
緊接著江辰又準備了一些紙張。
他打算在路上,去寫盛唐三部曲的第二部龍戰于野。
就這樣過去了幾天之后。
秦羽終于跟李世溝通好,并且組建了一個支援邊境的大軍,一行人朝著火焰谷而去。
然而。
當他們離開清風城的時候,消息就傳遞了出去。
因此。
位于唐國和烈焰谷接觸的地方,一個隱秘的峽谷里面,有一支神秘的隊伍,悄悄的潛伏著。
忽然。
一只信鴿飛來。
這支神秘隊伍的領袖,一伸手將信鴿抓在手心里面,然后取出來上面的信件,簡單閱讀了一下子,不由得表情一亮道:“唐國軍隊贏出發了。”
“教主,我們出手嗎?”
“教主,我們已經來這個地方好久了,兄弟們一個個早就手癢癢了,不如干一票大的,滅掉這群唐王國的人如何?”
“教主,這樣的機會可不多見,絕對不能錯過啊!”
“如今唐國高手都在各個地方駐扎,所以派遣到烈焰谷的高手一定不多,我們完全可以來一個圍點打援,滅掉這支隊伍,然后再想辦法蠶食掉,那些駐守在邊境的城池,這樣一來就可以大賺一筆了。”
看著自己屬下一個個激動之色,為首的那個男子,不由得咧嘴一笑,露出自己滿口的大黃牙。
只見他思考了一下,對著眾人道:“出手可以,但是諸位應該知道怎么做吧?”
“教主,您對我們還不放心嗎?”
只見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邪笑一聲道:“自然將所有的事情都推給圣魔教,讓他們給我們背鍋。”
“很好。”
聽到屬下的回應,滿口大黃牙的教主大笑一聲道:“就是這么干。我們存在的目地,就是為圣魔教四處樹敵,讓周圍的王國,人人都記恨他們,這樣一來,圣魔教早晚必滅,到時候我們就不用隱姓埋名,可以光明正大的回歸魔云國了。”
“教主說的太對了。”
眾人連忙拍了一記馬屁。
顯然。
這些人都不一般。
他們都有魔云國的背景。
其中那位滿口大黃牙的教主,更是魔云國之前的皇帝。
但是。
自從他上位開始就一直被圣魔教壓制。
這讓他干什么都不行,還得天天看圣魔教的臉色。
因此。
他很早就將皇位讓給自己的弟弟,然后裝病去世,帶著一批心腹隱藏在暗中,處處給圣魔教制造麻煩。
只要能削弱圣魔教,那么讓他干什么都行。
“教主,這一次我們偽裝成圣魔教什么分支?”
“上一次偽裝成魔魂教的分支,這一次恐怕不能用魔魂教的分支了,而且魔魂教教主都死在唐國了。”
“我看這一次用五毒教的名字如何?”
“我看可以有。”
“對,五毒教的兇名也不弱。”
圣魔教分支無數。
其中出名的幾個教派,基本上都被他們利用過。
滿口大黃牙的教主沉思片刻之后,然后詢問身邊的一個屬下道:“田波刀,你毒術如何了,能制造出來五毒教的樣子嗎?”
“問題應該不大。”
田波刀邪笑一聲,然后對著滿口大黃牙的教主道:“教主,我雖然毒術不是全精,可是對五毒教御蟲的本事,還是深有領悟的。”
“好。”
滿口大黃牙的教主眼前一亮,然后吩咐道:“既然如此的話,那么此事就交給你了,我們為你壓陣,不行的話再出手。”
“教主您就瞧好吧!”
田波刀大笑一聲,然后抖了一下身體,頓時一只只讓人厭惡,又惡心的毒蟲掉落到地面上。
緊接著。
他當著眾人的面仔細挑選,最終挑選出來一些合適的毒蟲,然后前往設伏的地方去準備了。
唐王國支援邊疆的隊伍。
絲毫不知道一個風暴即將襲來。
只見大家一路上開開心心,時不時發出爆笑之聲。
但是。
對于這一切江辰都不在乎。
他好像是一個格格不入的人。
自從進入車隊以來,他就獨自一個人在馬車里面寫著書,仿佛與世隔絕一樣。
對此。
這一次行軍的負責人,雖然頗為有一些不解,不過在了解到江辰是教員的身份之后,也沒有繼續說什么。
就這樣。
又行駛了幾天。
當江辰將《龍戰于野》寫了一半的時候。
忽然。
一只七彩斑斕的螞蟻,出現在江辰面前的紙張上面,這讓江辰表情略微有一些凝重。
于是他直接將它抓起來,并且當場捏死。
緊接著。
江辰將抄寫的《龍戰于野》收好,然后背負著雙手走了出來。
當他走出來的時候。
他發現四周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小蟲子。
或者在地上攀爬,或者在天上騰飛,騷擾著行軍的隊伍。
對此。
所有人都不客氣,一個個將他們捻殺,絲毫不留情。
但是。
就這樣觀察了一會,江辰就眉頭一皺的吩咐身邊學子道:“去,將行軍的將軍叫過來。”
“是,教員。”
對方跟江辰不熟悉。
但是。
江辰是教員的身份,他自然不敢違背江辰的吩咐。
于是。
他快速去尋找。
須臾。
一位化靈三轉的將軍走過來。
此人是供奉殿出身,曾經讀過江辰的書,不過從來沒有見過江辰。
只見他來到江辰的身邊,眉頭緊皺的道:“這位教員,您突然將我叫過來有什么事情吩咐?”
“立刻停止行軍。”
江辰沉吟了一下吩咐道:“并且原地布陣,施展封印之法,封印四周的虛空,形成一個內部真空的環境,杜絕任何的外物進來。”
聽到江辰的話,那名化靈三轉的將軍愕然的道:“這位教員,您可是發現了什么問題?”
“有毒物。”
江辰指著四周廢物的昆蟲道:“這些毒物正在我一些巨大的毒物引路,如果我們不立刻停下,并且布置防御的話,那么稍后就會有大量的毒物沖進來,屆時將會十分麻煩。”
“毒物?”
那名化靈三轉的將領看了一眼飛舞的昆蟲,不由得愕然的道:“這位教員你是不是過于小心謹慎了,我們現在接近烈焰谷,而且又是南疆的地方,所以遭遇一些毒物很正常,根本不用大驚小怪的,我剛才都斬殺許多了。”
“信不信由你。”
江辰見到對方不信,不由得搖搖頭道:“但是,如果這一支隊伍出了問題,你要為他們負責。”
話音落下之后。
江辰回到車廂里面,不再去理會外面的事情。
這讓那名化靈三轉的將領十分不滿。
不過。
他想了一下。
如果這個隊伍出現問題,那么確實不是很好。
于是他思考了一下,轉身吩咐道:“立刻布置結界,封印四周,我們觀察一天再行軍。”
聽到他的吩咐,眾人雖然不解,不過還是布置起來。
可是。
就在他們布置的時候,天空之上陸續續出現一只只毒蜂。
這些毒蜂宛如雨水一樣從天而降,對著隊伍里面的士兵就展開了圍剿。
“敵襲,敵襲。”
“該死的,怎么突然來了這么多的毒物?”
“看我殺光它們。”
有一個士兵不在乎,于是拎著寶劍就殺了上去。
結果。
他斬殺了一只毒蜂,卻被無窮無盡的毒蜂吞噬,最終化成了一灘血水落在地上。
“果然不對勁。”
那名化靈三轉的將領回頭看了一眼江辰。
不過。
他并沒有多思考,而是以化靈三轉的修為,為眾人爭取了一些布置結界和封印陣法的時間,同時凌空爆喝一聲道:“我乃唐王國供奉殿葉天辰是也,何方鼠輩再次阻擊我唐王國的軍隊?”
“我乃魔云國圣魔教分支五毒教炎炎尊者。”
田波刀偽裝了一下身份,然后對著葉天辰道:“你唐王國一直對我魔云國不服氣,又擊殺我圣魔教魔魂教分支,今天我奉命前來擊殺你們,所以乖乖受死吧!”
話音落下。
他吹響了一聲笛子,于是一只又一只毒蟲,從四面八方涌上來,朝著唐王國的大軍襲來。
“小心。”
“不要讓它們進來,這些毒蟲太多了。”
“隔絕,小心地面。”
這一刻。
儒道文士不斷出手,一道道神文閃現,將四周的地方封印和隔絕起來,這讓那些毒蟲在外面一時間沒有辦法進來。
可是。
田波刀怎么可能放過這一次立功的機會?
而且。
他在出手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這一點了。
于是。
他又吹響了哨子。
一時間。
一種特殊的蟲子,趴在了儒道文士布置的結界上面,并且不斷的撕咬著。
“這是……”
“噬靈蟲。”
“該死的,這個地方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一些頗有見識的教員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連忙帶人沖上去,想要將這些噬靈蟲滅掉。
然而。
他們剛剛上去。
己方布置的結界大陣就被攻破了。
一只只毒蟲從上面飛下來。
一時間。
血流成河。
一個個士兵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直接躺在地上抽搐起來。
看到這一幕。
一直跟隨在江辰身邊的學子,不由得看向江辰道:“教員,我們要一直這樣看下去,不出手嗎?”
“不然呢?”
江辰背負著手,眺望著虛空,耳朵不斷的抖動著道:“如果不解決根本的問題,那么你以為我們可以殺死多少毒蟲?”
“可是……”
那名學子看著四周一個個倒下的同門,表情略微有一些糾結。
他想要出手。
可是。
他負責照顧的教員卻不出手,這讓他十分為難。
然而。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江辰耳朵又抖動了一下,緊接著冷哼一聲道:“找到你了,雖然你隱藏的很好,可是仍然沒有辦法躲過我的雙目。”
話音落下的時候,江辰隨手一招。
那名負責照料自己的學子手中佩劍飛過來,緊接著江辰抓出這把佩劍,并且朝著遠方直接扔去。
這把佩劍劃過一道長虹,直接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之中。
下一刻。
遠方一個山峰,直接被江辰扔出去的佩劍削掉,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緊接著。
四周的毒蟲似乎失去了主心骨一樣,開始混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