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星市。
別墅內一樓廚房。
香氣與白霧之中拉姿麗打開鍋看著其中金黃的雞湯,她清冷的俏臉露出淺笑。
再熬十幾分鐘,香味與營養就徹底融入湯里了,不知道阿蘇到底喜不喜歡。
這么香。
他會不在做夢的時候夢見呢……
莫名的拉姿麗期待著晚餐時間到來,努力了這么久還是很想得到在意的人肯定。
此刻。
二樓拉姿麗親手鎖住的房間。
柔軟的大床上春光明媚,衣物散亂,兩道人緊緊相擁。
濃郁的令小姑娘羞澀的氣味……
此刻。
18號臉上嫣紅與慘白交加,一雙美麗的眸子含著淚水很憤恨。
難堪的回憶,不齒的自己,讓她想一頭撞死算了。
“呼呼……親愛的,你今天動作好熱情啊,以前你都不這樣做的。”
寧蘇感受著胸膛上令人懷戀的柔軟,再回憶剛才異常的緊迫以及壓抑的哼唧聲,他心里一片冰涼腦袋里亂遭遭。
冷靜冷靜冷靜。
心里有一種見鬼的猜測,他強迫自己冷靜,千萬別慌和露出異樣表情。
他的直覺告訴自己,摘下眼罩絕對會有很糟糕的事情發生。
現在最好是裝糊涂。
于是他的手很自然的在豐滿的臀兒手揉捏著。
熾熱的溫暖讓她忍不住發出顫抖的嬌哼,一雙美麗的眸子全是火焰與羞惱,以及濃郁至極的委屈。
看著戴著眼罩笑的很溫暖的寧蘇,18號恨不得立刻殺了他,但現在只能忍氣吞聲裝作拉姿麗。
是的。
雖然心里很擔心他是不是發現了什么,一雙含著淚水與冷光的眸子死死盯著他。
感受著在身上不斷游走不老實的手,最終她心里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可是現在要怎么離開?
又一個問題讓18號心煩不已。
這時寧蘇起身抱著她,手環繞在她腰上和臀兒上,輕輕的在她精致帶著汗水的俏臉上親了一下。
“我現在太累了,你先去洗洗澡,我在這里躺一下待會再下來。”
他心里很緊張,也覺得好刺激,語氣柔和的對18號說。
現在的處境他也覺得太危險了。
陰差陽錯的弄成這樣子,不管什么原因都不可以讓拉姿麗知道,不然真是天要塌下來了。
得想辦法讓她先離開,所以他主動的創造了一個機會。
“現在你嗓子不舒服,就允許你不說話了,不過得親親我。”
為了更加自然,打消他的疑心,寧蘇又繼續說道。
呼……
果然18號心底松了一口氣,冰冷冷的臉色也緩和了一點。
可惡!
這兩個狗男女每次做完不要臉的事情都這么肉麻嗎?
心底暗罵對于主動親吻眼前討厭的家伙她是百般不情愿,雖然之前已經被啃了很久,濕潤嬌嫩的櫻花唇都有點紅腫。
但是被動和主動能一樣嗎?
“再不快點我可要自己來了哦,到時候嘿嘿……”
他聲音輕佻嚇得她一機靈,暴露在空氣·之中的兩只大白兔不禁搖晃。
這事沒完!
冷眼恨恨的盯著他兩秒。
18號閉上眼睛輕輕的粉色櫻花輕啟,氣若幽蘭,美艷不可方物。
想象中的皮膚觸感沒有出現,她只感覺自己的唇就像一只小獸,落入了一只張開爪牙的猛獸嘴里。
可惡!
心中低罵她睜開帶著淚水顯得霧氣朦朧,如清晨般冷卻不刺骨的美眸。
在她對憤怒詫異他突然把頭扭過來之際,一根調皮熾熱的東西伸進她的小嘴。
嗚嗚……
陌生的,又有點熟悉的,這種感覺以及被欺負無力的羞恥,讓18號淚水不禁流出來。
就在她要爆發,不再顧忌什么的時候,他的大嘴放過了愈發紅腫的櫻唇。
“好了親愛的,快去洗澡吧,我很期待你親手做的晚飯呢。”
刺激的感覺讓心臟怦怦跳,他勉強維持住臉上的表情,手環繞到后方摸著柔順的頭發說。
話落。
他倒下躺在床上沒有在說什么。
就像是真的很累一樣。
兩行淚水從冰冷沒有表情的俏臉上滑落,18號默默的從床頭柜上抽出一把紙巾。
胡亂的擦干凈一些后,她默默的穿上褲子和寧蘇比較大的短袖,又帶上那件罪魁禍首的短衣離開了屋子。
動靜有點大的關門聲響起。
屋子內一片寂靜。
默默的把眼罩摘下來,寧蘇望著天花板表情復雜。
這算什么事啊……
老實講一開始他真沒想到人不對,只是后面才發現臀兒沒有以前豐滿,大白兔也大上了一圈。
詫異加上緊迫和壓抑的痛哼,加上后面細微而急促的嬌哼,以及狂野好似野馬般的動作。
才讓他覺得人不對,但是男人一旦二弟發熱沒有冷靜下來,也只能將錯就錯了。
現在才覺得有點頭疼。
唉……
算了要是以后見面就當什么也沒發生吧。
要是真出什么幺蛾子,只能到時候再看了。
搖搖頭寧蘇從床上起來。
低頭看著床上濕漉漉的床單,還有一大把紙巾,他覺得還是抓緊時間處理比較好。
免得到時候拉姿麗看見就完蛋了。
就在這時,門把手發出扭動的聲音,這讓寧蘇一愣隨后有點緊張。
心思復雜沒有注意傾聽樓道上的動靜,他居然沒有發現拉姿麗上來了。
他連忙把床單一踢卷起來。
然而床單上的一堆紙巾飄飛散落,正當他抬起手準備毀尸滅跡的時候。
咔……
門打開了。
俏臉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淺笑,正準備看看寧蘇醒沒有醒的拉姿麗愣住了。
只見一個男人光著身體拿著床單,站在一片飄飛或者捏成一團墜落的紙巾之中,一副生無可戀無奈看著自己的表情。
她捂住自己的小嘴,臉色表情變換,她沒想到會看見這一幕。
這么多紙巾……他……他怎么可以這樣!
拉姿麗俏臉緊繃很嚴肅,同時小巧的耳朵殷紅。
“明明在好好休息,一個人又在做這種事情,真是的一天滿腦子都是澀情嗎。”
她昂著頭俏臉潔白,臉上露出一絲鄙夷的表情,甚至還翻了個白眼。
為了避免尷尬顯然她在努力的做出一副不在意,這是稀有平常事情的樣子。
“這不是年輕需求比較大嗎,拉姿麗要不你先出去,我處理一下洗個澡再下去。”
心臟跳動愈發快了,看著哼聲傲嬌的拉姿麗他臉上露出訕笑。
撓著頭一副與五指姑娘相處被發現的尷尬樣子。
不禁意間從床單縫隙看見的調皮東西,讓她忍不住撇開頭,紅暈從耳畔下移到修長潔白的脖子。
粉紅潔白。
絕美的俏臉一副風云輕淡的樣子。
她哼唧著故意輕松的說道:“真是一個大笨蛋,你不知道這樣做很傷害身體嗎?”
也不等寧蘇出聲。
她轉身離開屋子,來到門口才頓住仿佛隨意的說道:“笨蛋,你把我當什么人了,你可是我拉姿麗的男朋友啊。”
“動作快點啊,馬上就要開飯了,趁著這段時間我先去把其它的菜熱一熱。”
聲音恢復往日清冷,簡單的叮囑了一句她抱著手離開了。
低頭看著自己懷里的被子與滿地的紙巾,他苦笑著搖頭心里卻松了一口氣。
看樣子有驚無險。
果然生活到處充滿意外啊。
不過剛才拉姿的話……
我是她的男朋友,再聯系著此時此景,莫名的心里一熱。
笑了笑。
連忙把腦海里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抹去,精神念動力涌現出來,地上或者床上亂成一團的紙巾被匯聚在一起。
火焰自燃連灰燼都沒有留下。
手掌一抬細微的風席卷,把一些灰層吹起來被送入垃圾桶。
打掃衛生一點都不難嘛。
然后帶上一件短袖短褲,踩著一雙人字拖,就向浴室方向走去。
當然濕漉漉的床單也是帶上扔到洗衣機里,同時迅速按下按鈕清洗消除痕跡。
嘩嘩……
浴室花灑噴出水,寧蘇在洗澡準備一會吃飯。
一樓廚房。
拉姿麗臉色的清冷自然的表情不再,耳畔依舊有些紅暈,回想著之前的情景。
她忍不住輕啐。
同時也有點不忍心。
明明有自己這么一個漂亮的女朋友,卻還一個人偷偷摸摸的這樣,真是一個大笨蛋。
暗罵著搖頭,她開火準備熱一熱土豆頓牛肉。
還有幾個小菜。
別墅里風平浪靜,甚至顯得很溫馨。
寧蘇已經洗好澡,從二樓走下來,期待的看著廚房里的拉姿麗。
晚餐要開始了。
漆黑的夜幕下。
18號穿著寬大的衣服小心翼翼的飛行著,她的腦袋依舊混亂一片。
完全是漫無目的飛行著。
世界很大。
她卻不知道該去哪里。
仿佛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是屬于她的。
半個小時之后她低頭在偏遠的地方,看見了一座已經關閉規模尚可的商場。
這時候她才感覺身體非常的不舒服。
身上的衣服也不合身。
她把混亂的情緒與想法壓下,從天空落下準備去換一身衣服。
一拳把玻璃砸開,18號非常熟練的走進去,又來到女性商場。
關了門的商場帶上找到的還不錯的運動服走進去。
嘩嘩……
冰冷·的水。
空曠的只有一個人的環境。
她默不作聲,一雙眸子再無刺骨的寒冷,只有不甘和不知所措。
生活就像是不斷在跟她開玩笑。
明明做好了兩不相欠,從此做一個陌生人,離開這里隱姓埋名生活的打算。
然而依舊有些輕微的疼痛讓她明白之前所想的都不可能了。
“可惡!”
想著之前的一幕幕,想著他不斷呼喊拉姿麗和親愛的。
她就覺得心臟抽搐的疼,這算什么,連這種事情也算她頭上嗎?
連這種事情自己都是替代品嗎?
只能這樣被欺負嗎?
可是還能怎么辦呢……
不甘心與惱怒積累到極點,她心里一股卻泄掉了。
不白白的被欺負。
難道還能找回場子不成?
打又打不過。
說也說不出口。
她低下頭嘆氣,默默的把沐浴露擦在身上,重點是照顧的地方是腿部。
空曠的只有水聲的環境她第一次感覺有點冷,第一次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情緒。
似乎這就是孤獨……
嘩嘩!
猛地甩頭發,水滴飛濺,18號抬起頭面色恢復冰冷冷的模樣。
她是人造人。
這種脆弱的感情怎么可以出現。
一定要擊敗那個女人,讓他明白自己不比誰差。
精神稍微恢復。
她繼續洗澡,猶豫兩秒她把手伸入后面,臉色愈發冰冷冷和憤怒。
那個該死的惡心的混蛋。
弄成這樣子不仔細清洗根本洗不干凈。
仔細厭惡的清洗著,不經意間的抬手讓18號猛的一頓。
她把手靠近眼前,看見了一點點混合著沐浴露的血液,頓時她精致布滿寒霜的俏臉露出一絲慌張。
她仔細的回憶著之前羞人的記憶,想起了當時自己下意識的用被子擦了擦。
“不好了……”
她面色有點難看。
18號不清楚那對狗男女到底有沒有這樣做過,要是做過了被他發現血液豈不要被發現?
想到這她心神一震,想到那個大騙子的種種行為,自己豈不是像一個傻瓜一樣的被白白占便宜。
他心里到時候會怎么想。
他一定會狠狠的嘲笑自己吧,那些羞人的姿勢也會讓他以為自己不要臉的女人吧!
想到這些18號眼前一黑,差點沒有摔倒在地上,這真是比世界毀滅和死亡還要科可怕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這樣除了死亡與戰斗可以維護尊嚴之外。
沒有任何的辦法!
當然最終的結果死亡的一定是她,可是在被他在心底嘲笑與戲弄,她寧愿旋轉去死。
但是她又想到他所說的話。
以前都不這樣住,是不是說明以前沒有做過。
那么也就是說有機會混過去。
可是這會瞞住多久。
萬一她也有血怎么辦?
不行。
要去看看萬一沒有被發現最好,同時如果那個臭女人有血就銷毀證據。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他沒有發現自己的血液,畢竟被子的顏色比較深,不仔細觀察和拿起來清洗的話。
應該很難發現。
“不行必須得回去看一看,想辦法把被子毀掉,這樣一來基本上就不會被發現了。”
18號冷著臉自言自語。
她想明白了最關鍵的還是被子的血,只要把這個毀掉,再注意一點那個女人會不會流血。
只要不流血也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