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中。
倒飛出去了兩名奧特戰士撞碎沿途的許多建筑,最終撞進了兩棟大樓里,坍塌的碎片將他們埋了起來。
銀河和維克特利從廢墟中起身,無數的瓦礫碎石從他們的身上灑落下來,身體在剛才的射線轟擊中受到了不輕的傷害,令人疼痛難耐。
他們內心沉重的緊盯著前方那個強大的敵人,但面對那樣強大的力量,根本沒有勝算。
“還好吧,翔?”禮堂光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滿是汗水,握著銀河火花的手微微顫抖。
翔同樣強撐著,用盡量輕松的語氣說道:“當然,我可沒這么容易被打倒!”
銀河和維克特利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隨后他們再次將謝帕頓圣劍和銀河火花槍召回到各自手中。
兩人各自將能量匯聚在武器上,銀河火花槍與謝帕頓圣劍頓時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兩把武器向前遞出,劍刃與三叉槍頭交匯在一起。
“銀河維克特利終極射線!”
伴隨著他們的大喝,兩把武器的末端激射出一青一金兩道強力破壞光線,青色與金色的光線相互融合,呈現出螺旋狀的扭曲,如同一個旋轉著的巨大光之鉆頭,鉆向黑暗路基艾爾,那驚人的威勢仿佛不可力敵。
“讓你見識見識我們特訓的成果!”禮堂光和翔一同沉聲道。
黑暗路基艾爾低吼一聲,全身瞬間纏繞起紫色的火焰,他的力量再次強化,揮手在身前凝聚出一面黑暗的能量屏障,與銀河維克特利終極射線相撞。
青金色的螺旋射線撲在黑暗屏障上,光能與黑暗沖突,像是滾燙的鐵塊丟如冰水之中,滋滋作響。
屏障連同周圍的黑暗能量在光線的威能下迅速消融,如同在陽光下的冰雪。縱然黑暗路基艾爾的能量強大,但補充的速度卻趕不上光線破壞的速度。黑暗屏障只堅持了片刻便在兩奧的合體射線下崩潰了。
“成功了……”禮堂光驚喜的出聲,但很快他就感覺光線無法再繼續深入。
而黑暗路基艾爾雖然被打碎了屏障,卻舉起黑暗火花擋在光線面前,并且這強大的防御令兩奧的合體光線難以寸近。
禮堂光和翔傾盡全力釋放出體內的光能量,涌入武器末端變成狂暴的射線流,銀河維克特利終極射線的威力再次強大了三分。
猛然增強的力量讓黑暗路基艾爾有些猝不及防的后退了半步,但卻僅此而已,無論銀河與維克特利怎樣努力,卻依然無法突破黑暗火花的防御。
如果說之前的黑暗屏障只是簡單的將黑暗能量凝聚成一面盾牌的話,現在的黑暗火花則更像是一個黑洞,將光線全部吞噬,就算是他們的合體光線的威力也無法突破。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只能空耗能量。”翔咬牙說道,“得讓他露出破綻!”
銀河與維克特利果斷放棄了光線攻擊,將武器扔掉再次邁步沖向黑暗路基艾爾。
維克特利匯聚著全身的能量,縱身跳躍后到高空,在空中將力量聚集到右腿上,一擊維克特利超級飛踢落向黑暗路基艾爾的頭部。
銀河則左手在右臂上劃過,光能量匯聚于右腕上的等離子水晶處,一柄藍白的光劍彈出。隨后銀河猛地將劍身插入地面,一道巨大的地縫驟然裂開,一直延伸到黑暗路基艾爾腳下。
銀河全身的水晶閃耀起亮白色光芒,接著他通過圣劍將龐大的光能量貫注到地下,隨著他的動作,赤紅的巖漿噴涌而出,沿著裂縫的軌跡攻向黑暗路基艾爾。
這一招叫做——銀河巖漿風暴!
兩道攻擊一上一下,幾乎同時而至,看起來無論黑暗路基艾爾怎樣防御,都至少要吃下其中一個攻擊的全部傷害。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的黑暗路基艾爾,也許確實是這樣。但現在的黑暗路基艾爾身高達到數百米,而體內的能量更是正常狀態下的數百倍。
面對著兩道緊密銜接的攻擊,他卻不慌不忙的抬起一只腳猛跺地面,體內海量的黑暗能量涌出,將地面的裂縫直接封死,噴涌的巖漿根本無法突破被封堵的地脈出口。
與此同時,維克特利的強力飛踢已經來到他面前,然而一支黑暗火花早已擋在飛踢前方,暗紅色的的波動能量發射,以更快的速度在維克特利的胸前炸開。
波動射線持續擊打在維克特利身上,推動著他在空中以更快的速度向后飛去,維克特利卻無力抵抗。
“翔!”銀河連忙沖上去想要接住維克特利,卻被恐怖的力道一同推動著在地面滑退了一段距離才停下。
“不堪一擊。”黑暗路基艾爾冷哼一聲,從胸部中央的紅色發光體中發射出暗紫色射線,與黑暗火花的波動能量射線一起命中兩名奧特戰士。
肆虐的黑暗能量在來不及防御都兩奧身上炸開,濺射出刺眼的火光。
銀河與維克特利慘叫著,被狂暴的能量沖擊波淹沒,腳下的大地也因承受不了巨大的壓力緊跟著破碎。
轟隆隆~
兩名奧特戰士最終無力的倒了下去,胸前的計時器開始閃爍起危險的紅燈,代表著他們無論是身體情況還是能量都已經陷入了極其危險的地步。
該死,還是戰勝不了嗎?我們已經拼盡全力了卻還是無法戰勝他嗎?
銀河雙手撐著地面想要爬起,但身體上的傷勢帶來的無與倫比的痛苦卻令他無法成功,體力也只剩下喘息的力氣。
只是兩名奧特戰士依然仰頭不甘心的目視前方,視野中只有那無比高大的黑暗身姿,仿佛橫立在面前無法逾越的高山。
黑暗路基艾爾狂笑起來,抬起沉重的腳步向他們靠近,每一步落下都讓大地一陣顫抖。
“奧特曼,加油啊!”
城市的角落里,突然響起來一道稚嫩的聲音,那是一個孩子,在廢墟中揚起有些臟兮兮的面孔,他用自己全部的力氣大喊。
多么渺小的聲音啊,也許這點聲音飄不出幾百米就微不可查了,但它卻又無比清晰的落在銀河與維克特利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