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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李彬把確定好的捐款賬冊整理好,交給張昊天過目。
張昊天拿在手上大致掃了一眼,就放下賬冊。
“很好,我在這里代表青陽郡鎮邪司衙門全體弟兄們由衷地感謝各位的慷慨解囊!”
“大人,這是我們應該做得!”
“錢雖然不是很多,可代表作我們對鎮邪司衙門的一點心意!”
“對的,對的,能幫到鎮邪司衙門,我們都感到非常榮幸!”
陳牧他們紛紛說道。
“我聽說,咱們慶紅城很多幫派武者都沒有到慶紅城鎮邪司衙門登記在冊,李彬是不是有這么回事?”
大周律法規定,大周境內武者都必須在當地的鎮邪司衙門登記在冊,如果離開所轄地,還必須向所轄地的鎮邪司衙門匯報,還必須報告去向,時間,事由等等。
目的就是因為這些武者破壞性大,必須嚴格管控他們。
可以說,這大周律法對武者的管控非常嚴苛,有效地控制住江湖上的這些不安定份子。
不過,現在的大周王朝已經不是鼎盛時期的大周王朝,日落西山的大周國對地方勢力的控制力越來越差。
甚至很多地方官方勢力對朝廷也是陰奉陽違,聽宣不聽調。
甚至一些地方的藩王,就差宣布建國了。
其實這也跟大周皇室制度有關系,最開始的時候,大周國都是立實力最強的王子為皇帝,皇帝本身實力就可以震懾天下。
大周以武治天下。
可從宣德帝以后,這一切都變了,皇帝選拔不是在以武力和武道天賦高低作為標準了。
而是以品德、才華、權謀作為標準,來選皇帝。
從那時候開始,文人的地位高了,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大周開始以文治天下。
文人的地位開始高于武者,從那時候開始,大周國的武力實力一朝不如一朝。
朝廷文風昌盛,武風衰弱!
那些武道天才自然也就各個門派、地方幫派給培養,招攬了,地方武力越來越強,朝廷武力越來越弱。
這一點可以從朝廷鎮邪司衙門武力就可以看出來,在宣德帝那一朝,鎮邪司衙門千戶的勢力最差都需要是先天境界,甚至不少千戶的實力都已經是虛丹境界了。
那時候,真的可以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可現在呢?
就連帝都鎮邪司衙門,千戶一級的武者,都沒有幾個是先天境界的了,至于虛丹境,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張昊天在西城鎮邪司衙門那么久了,都不知道西城鎮邪司衙門哪位是虛丹境武者。
“回稟大人,是這樣的,已經有二十多年沒有慶紅城武者來鎮邪司衙門登記了。”
李彬點點頭說道。
自從一百多年前青陽郡鎮邪司開始衰弱后,青陽郡鎮邪司衙門地位越來越低,以至于現在青陽郡江湖人士都不把鎮邪司衙門放在眼里了。
不要說來鎮邪司衙門登記,他們不來鎮邪司衙門鬧事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慶紅城鎮邪司衙門還好一些,位于邏陽城的青陽郡鎮邪司衙門門口的石獅子都被狼幫上門給削了頭。
可見青陽郡境內鎮邪司衙門尷尬的地位。
慶紅城鎮邪司衙門雖然在自己努力經營下,比起青陽郡其它城池的鎮邪司衙門日子要過得好一些,可也好不到哪里去。
“這可不行,俠以武犯禁,按照朝廷律法,任何城池內的武者,必須向當地鎮邪司衙門報道,并登記在冊,受當地鎮邪司衙門轄制。”
“三天,我只給大家三天時間,三天內我慶紅城各幫派、各商行、各世家的武者都必須去鎮邪司衙門登記在冊,當然也包括那些零散的武者,都必須到鎮邪司衙門登記,接受鎮邪司衙門的轄。”
“李彬記得今天就把這通告張榜出去,讓所有的慶紅城的百姓都知道。”
“我只給你們三日時間。”
張昊天起身,大步走向外面。
當他走到門口時,駐步轉身,神情含煞,聲音不容置疑:“不管殺多少人……”
“三日后,我要慶紅城所有的武者都必須是在鎮邪司衙門登記在冊的,如果不在登記名單之列,殺無赦!”
聞言,大堂內,所有人都臉色大變。
竟然要慶紅城所有武者都去鎮邪司衙門登記,接受鎮邪司衙門轄制。
不登記的,還殺無赦!
這招狠啊!
都登記在冊的話,各勢力武者數量、境界等等資料全部掌控在鎮邪司衙門的手上。
這要是哪一天,鎮邪司衙門要對付他們的話,豈不是易如反掌,簡直就是一窩端啊!
那樣的話,他們真的是被鎮邪司衙門轄制了。
那他們不是永遠要被鎮邪司衙門轄制了么?與傀儡有何區別?一生受制于鎮邪司衙門。
這……這怎么能接受呢!
原本他們以為,捐點錢,今天這事情也就過去了。
沒有想到,萬萬沒有想到!
大家爭破頭皮搶這捐款前十的名額,為了一張“鎮邪司衙門重點保護對象”的牌匾,結果竟然還有這么大一個坑等著他們。
他們有心反抗,有心想提反對意見。
可看到走到門口,那個把門外的日光完全給遮擋住的異常魁梧背影,大家愣是不敢喊住對方。
時間已經是十一月,序屬寒冬臘月中的冬月,夜晚外面涼意凄冷,慶紅城鎮邪司衙門后院的繡房內獸香裊裊,內藏墻壁的爐子烘的溫暖如春。
透過藕色薄紗望去,室內一個玲瓏女體,身穿著薄紗,細長白皙的頸子筆直,胸脯挺起,整個人就趴在男人的懷抱里。
“老爺,奴家是不是很沒有用!”
李清雨紅著臉蛋,眼眶里淚珠兒打轉,杏眼低垂一臉歉意看著張昊天。
都說女人初次會很疼,李清雨怎么也沒有想到,竟然會這么疼,一整天過去了,自己和小夏到現在都還沒有緩過勁來。
根本就不敢下床走動,稍微動一下子甚至,就疼得她冒冷汗。
以至于今天晚上根本就不能侍奉自己男人。
這讓李清雨心里很自責。
妾以色侍人!
自己連伺候自己男人都做不到,李清雨真得很害怕會被嫌棄。
“不要多想了,我抱你去床上休息,明天就可以下床走動了!”
張昊天在她額頭親了一口后,輕輕一抱,就把李清雨公主抱了起來。
見張昊天沒有生氣,李清雨才如釋重負。
一種從未嘗過的情感突然涌上心頭,李清雨雙目也迷離起來,咬了咬唇,低聲道:“等奴家好了,老爺想怎么弄,奴家……”
把她放在床上,張昊天捏住她的下巴,湊過臉來,把李清雨嚇得粉面羞紅,眼波流轉。
“好,等你傷好再說!”
說著,張昊天給李清雨退去繡花鞋,蓋好被子。
自己男人竟然給自己脫鞋子,蓋被子,李清雨心砰砰跳的厲害。
要不是那里實在疼得厲害,李清雨現在就想撲倒眼前自己這夫君。
做完了這一切,張昊天才站起身來,溫柔地說道:“乖,閉上眼睛睡覺,我出去下,回來的時候,你如果沒有睡著,可要打屁屁的哦。”
李清雨羞忿交加,低著頭不敢說話,已經躺在床上的小夏,在一旁湊趣道:“老爺放心,我們會乖乖地睡覺的,等明兒好了,小姐肯定會使出十八般武藝伺候老爺的。”
“好,那我等著,小夏你也要努力哦!”
張昊天笑了笑說了句,就伸了個懶腰,背著手優哉游哉地走出房間,關好門,就往院子外面走去。
外面還有兩個夜行人在等著自己呢!
這寒冬臘月的,要是把人凍壞了,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