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冰雹要是在市內,是不是把車子都得砸穿?”
“肯定啊,每年都能聽說車子被砸壞,人被砸壞的事情發生!”
“這還用聽說?這不明顯的例子就在眼前擺著呢嗎?”
說到這……眾人的眼神不由得紛紛同時望向了胡凱腦袋上那個明顯的紅色印記位置……
李遠接過那冰雹,眼神也是有些意外。
之前只想著這冰雹會很大,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這么大。
這冰雹的個頭,確實和雞蛋有一拼。
李遠:“這冰雹確實不小,我也有好幾年都沒有見過這樣打的冰雹了。”
胡凱在一旁不住的點頭。
“可不怎么,真是稀奇啊!”
“希望這冰雹沒下在田里,不然……今年的莊稼可就要遭殃了。”
胡凱看著那冰雹,想到往年雹災的樣子,忍不住說道。
手中的冰雹因為太大,所以看著顏色發白,而并未是透明的顏色,放在手里,重量也是不輕。
李遠:“放心吧,不會的,這冰雹來的及,不過覆蓋的面積并不大,看著樣子……恐怕就連玍古山都不是每個地方都受了雹災。”
看了看外面那不過幾分鐘,充此時,基地周圍的山地,已然全部被冰雹覆蓋的成白茫茫的一片。
雖然烤著灶臺的火焰,可還是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空氣中泛來的冷意。
胡凱摸了摸腦袋。
“玍古山都下不全?這么說……咱們可能是這場冰雹唯一受害人?”
李遠點點頭。
顯然不知道此時該說自己和凱子幸運還是不幸運,看著長冰雹的架勢……還真的可能就下了這小小的一片地方。
而胡凱……也成了這場雹災的唯一受害人。
只是除了人之外,受害的植物和東西倒是不少。
李遠聽著那從樓上傳來的滴滴答答的聲響,忍不住搖頭。
聽這聲音,恐怕樓上多半是已經被淹了。
李遠起身,放下手里的東西對胡凱說道:“凱子,你在樓下守著,我去上面看看。”
之前胡凱便聽見李遠提起過閣樓,說會有漏的風險,所以胡凱此時倒是也不稀奇,只不過……有些擔心。
胡凱:“怎么了?!是閣樓有事嗎?我沒聽見聲音啊!”
李遠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不過聽聲音……多怕漏雨是肯定的,我先上去看看,要是有情況叫你。”
胡凱點了點頭,李遠搭了件蓑衣,順著樓梯便到了二樓。
通往二樓的樓梯才剛剛干了一半而已,剩下的那一半還未來得及施工,沒想到就被這場大雨給耽誤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做過防滑的樓梯,倒是確實走起來要平穩許多,防滑性能也是一流。
李遠順著樓梯進入到閣樓,剛打開閣樓的木門,便聽見了斷斷續續的雨滴聲音。
李遠的眉頭皺了皺。
這踩在閣樓上的觸感……看起來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因為閣樓內沒有燈光,所以李遠只能通過聲音辨別是哪個方向滲水,而在尋覓了一會,李遠果然發現了不少漏點。
不過李遠因為早就已經料到這個情況,所以早早就已經在閣樓的地上又鋪了不少的放水的葉子和蘆花。
雖然漏雨,不過卻并未滲透到一層。
而閣樓受災最嚴重的……卻并不是這,而是房頂。
李遠抬頭,房頂上,兩個巨大的窟窿展現在李遠面前。
雨滴,順著窟窿,頭頂上的雨水和冰雹不斷的進入到閣樓中,顯然是之前做好的房頂被刮開了。
李遠搖頭苦笑。
這就是所謂的……屋漏偏逢連夜雨?
李遠:“沒想到這風竟然直接把房頂給刮開了,不行,這樣漏下去今天晚上一樓都別想休息了。”
李遠面色凝重,看了一眼那已經露天的棚頂,急忙從閣樓上走了下來。
胡凱看見李遠這么快下來,下意識的以為二樓沒有什么問題。
恰巧夜色晦暗,看不清李遠臉上的神色。
胡凱:“我就說沒什么大事吧?這二樓好歹咱們兩個弄了那么久,我就說你小題大做了吧!”
“哎,小遠,這還下著冰雹呢,你干啥去!”
此時,李遠已然將蓑衣系好,又將之前用來防雨的帽子扣到了腦袋上。
李遠將一旁的斧頭拿到了手里,快速說道:“房頂漏了,我得去找點東西修補一下,不然這么漏下去,今天晚上就沒個睡了。”
李遠沒有說,若是按照這個風的強度刮下去不修補,恐怕整個閣樓的房頂都被被刮開!
胡凱驚異道:“房頂漏了!?可是……這外面這么黑,怎么找東西修啊!”
直播間。
“是啊主播,等明天再修來不及嗎?”
“也不是頭一次住在外面了,一天兩天也沒有什么事吧?”
“這么黑,怎么找?”
“主播別去了,外面下這么大的雨,還有冰雹……萬一要是被砸到咋辦?”
李遠:“要是等明天,恐怕之前就白費那么多的功夫建基地了。距離生存挑戰結束還有好幾天的時間,我可不想一夜回到解放前。”
胡凱:“不然我和你一起去吧,還能安全一點……”
李遠擺手。
“不用,你去了反而不安全。”
“沒事不用擔心,我就在基地附近找點能用的東西,不會走遠,你把火生大一點,不要讓它滅了就行!”
李遠說完,轉身便走進了大雨中。
胡凱在基地中,望著李遠快速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的對著李遠喊道:“那你快點回來啊!”
風雨中,李遠的身影已經模糊,不過那熟悉的聲音還是傳了回來。
“放心!”
直播間。
“主播就這么走了?”
“又是晚上出去……主播一定要小心啊!”
“為什么不帶上我們,我們也想和主播同甘苦、共患難啊。”
“帶上有什么用?還不是黑黝黝一片?我寧愿在這里等主播回來。”
“至少能聽見個聲音啊。”
“主播可要快點回來,我們在這等你。”
李遠沖進雨中,冰雹砸在身上,雖然有蓑衣的阻擋,可是卻還是有些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