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紫風說的,赤血童子有點不相信,七彩染火有這么難得?
那六月雪跟默言還有的救?
之后赤血童子問道:“那現在還有地方去找七彩染火嗎?”
紫風轉頭看向赤血童子,道:“你要七彩染火干嘛?這東西雖然稀有,但是沒什么用吧。”
赤血童子只能把默言跟六月雪的事說了遍。
紫風道:“所以被七彩染火染色后,只能用七彩染火燒一遍?可靠嗎?”
赤血童子道:“大師兄覺得,天書陵的事可靠嗎?”
好吧,紫風無話可說,可是確實沒有了。
不過紫風也不在意,反正死不了就行。
江左這個時候也關上了手機,蘇琪她們回來的比預想的還要快。
是的,蘇琪已經回來了。
她直接從天上跳了下來,落在豆腐店門口。
然后對著江左道:“老公出來,回去了。”
江左出去,發現綿云已經在天上就位了。
這次跟他們同行的一個人都沒有。
不過江左也沒在意,沒人更好。
“師姐要去圣女密室,清蓮要好好修煉,所以我們自己回去了。”蘇琪解釋道。
她顯得特別開心,因為沒有電燈泡了。
江左點點頭,然后道:“我記得綿云是靈獸吧?”
蘇琪臉色一變,冷哼道:“你以為我想在上面干嘛?不用特地提醒我。走啦。”
說著蘇琪就讓江左帶著她飛上去。
蘇琪要御劍的,江左不用,所以當然是讓江左帶著她飛上去方便了。
抱著她飛上去更好,趁現在人少。
不然多羞。
看著江左跟蘇琪,路真跑進去問豆腐老板道:“老板,有件事我一直想問,剛剛兩位前輩,為什么看起來關系很好,卻又感覺關系不好呢?”
豆腐老板詫異:“江小友跟九汐?”
路真點頭。
豆腐老板道:“等你長大了你就懂了?”
路真道:“娘親說我已經長大了,什么事都要靠自己。”
豆腐老板一臉無奈,這讓他怎么說?
最后他只能道:“你娘親說的對,靠自己去尋找答案吧。”
莫名北在一邊聽的特別無奈,不過他什么都沒說。
他也不是很懂。
蘇琪跟江左在晚上的時候,就來到了自家小區的上空。
用了隱匿術法后,他們就落了下來。
剛剛好是他們那棟的門口。
這個時候蘇琪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然后道:“我突然想起來了,家里好像沒什么菜,我上去準備,你去買菜什么的。”
江左點頭:“恩,不過要買什么?”
蘇琪笑道:“煮面,然后你看著買就好,挑你喜歡的。”
煮飯嘛,她老公不喜歡,那煮起來就沒意思了,除非她特別喜歡。
江左應了聲,就往外面超市而去了。
不過沒有感知到蘇琪后,江左就把斷橋放了出去,然后讓斷橋自己回去。
斷橋有傳送能力,這附近它傳送兩下就可以回到陽臺。
到時候再把十八拉回來。
一條魚,它不擔心對方不在水里。
至于會不會被吃,應該是不會了,畢竟是陰陽魚。
沒傻到那種地步。
在斷橋傳送回去的時候,蘇琪也跟著上去。
蘇琪笑容滿滿,哼著小調開啟了房門。
只是開啟的后,她愣了下,然后又把門關上了。
接著看了下門號,恩沒有錯啊。
那肯定是開門方式不對,這次重新開一下。
蘇琪把鑰匙插jin去,然后輕輕的開啟,恩,這次肯定沒有任何問題。
然后她換了個微笑,可能跟面部表情也有點關系。
然后門開了。
房間的燈是開著的,至于誰開的,誰知道呢。
當又一次看到房間的狀況后,蘇琪依然一臉的微笑:“哈,真的是我家,而且開門方式也沒有錯啊。”
現在房間里,大概是這樣的,花瓶碎了,電視裂了,地上垃圾一堆,到處都是水。
桌面都多了一個洞。
她家這是要拆了裝修嗎?
蘇琪依然保持著笑容,然后走了進去,她還特地脫了鞋子,換了房間的鞋子,奈何鞋子都不全。
只能穿換著穿。
穿了鞋子后,蘇琪就走到里面,她往廚房里看了一眼,恩,剛剛好看到紅薯在里面到處拉東西。
放在柜子里的面粉被它拉的到處都是,還有蛋蛋,還有十七。
蘇琪看了看,確實就這三個。
蘇琪一臉微笑的看著紅薯道:“玩的開心嘛?”
紅薯愣了下,發現是女主人,而且女主人發問了,紅薯很高興的點頭:“嘎嘎”
恩,大概是說很高興了。
斷橋在外面瑟瑟發抖,它現在只能期待女主人不會牽連到它,不然它也得完。
主要是這次它真是無辜的啊。
但是女主人在笑,應該不會有事吧?
可這么冷是為什么啊。
蘇琪笑著道:“我們玩幾個游戲好嗎?恩,不是后空翻。”
本來紅薯都嚇到了,但是聽到不是后空翻,又笑了。
開心的點頭。
之后蘇琪坐在餐桌邊,拿出了一隊的針:“這些針是師父給我的,是一種極為鋒利的法寶,碰一下就會流血的那種。”
紅薯不懂。
這時候蘇琪伸手一抓,紅薯直接被蘇琪給抓到了。
接著蘇琪把紅薯放在桌面上,然后幫紅薯抬起一之只腳。
紅薯不懂,然后它就看到女主人在它腳下擺滿了冰針。
“不要碰到哦,會受傷的。”蘇琪笑著提醒。
紅薯:“嘎?”
蘇琪道:“我就知道你也很開心。”紅薯:“嘎?”
蘇琪沒在意紅薯,然后給紅薯四周全都加上了冰針,這些針全都貼著紅薯,只要紅薯動一下都會碰到。
二冰針外都有冰塊固定,不對掉落。
很快紅薯就徹底被冰針圍繞,不管它干嘛,就是脖子都不能縮的,因為被蘇琪給抬起來了,不好動。
能都弄完,紅薯就徹底被冰塊包圍了,然后里面就是紅薯金雞獨立,大鵬展翅的姿勢了。
蘇琪道:“是不是很好玩,很有意思?恩,就玩到進修回來吧。”
紅薯:“嘎嘎?嘎……”
最后一聲是慘叫,它動了一下了。
它不想玩了。
但是冰塊封住了,聲音都穿不出去。
之后蘇琪就把紅薯放到陽臺外。
蘇琪看了眼斷橋,斷橋立即道:“我,我沒有做任何事。”
看到蘇琪還在看著它,斷橋又道:“真的,十八可以作證。”
這時候十八已經被抓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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