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七宗罪其中六個都有大概信息了,暴食已死,色欲和懶惰現在都在他這里,暴怒和貪婪是傳奇,嫉妒是半神,唯有可能最強的傲慢現在一點消息沒有。
如果李元兒把從莫語這里拿到的暴食珠子喂給了暴怒,那也可能能造就一個半神。
那雨含煙感應到的半神級別的危險,就有可能是暴怒,嫉妒,傲慢,其中之一二,甚至三個都在。
不過莫語知道,自己意識到這個問題還是有點晚了,他看了一眼手表,時間已經快到九點了,他看著雨含煙,
“你剛剛見面怎么沒告訴我這個事情?”
雨含煙聳聳肩,
“你又沒問啊,你沒問,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而且我干嘛主動給自己找事做。”
莫語剜了她一眼,準備出門,這時候莫月在后面輕輕的喚了一聲,
“哥···”
“你不許去,你今晚上哪兒都不許去,你就給我好好的待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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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語冷哼了一聲,拉開了房門。
“嗷···”
莫月看著哥哥的背影消失在關閉的房門后,嘟了嘟嘴。
剛剛出門的莫語一邊把自己的速度拉到最大,一邊撥通了衛期遠的電話,
“言理事?”
電話很快接通,那邊傳來了衛期遠的聲音,還有一些挪動箱子柜子的聲音,應該是他們在整理白凝玉的地下室。
莫語也沒有廢話,直接單刀直入說道,
“七宗罪對于人群聚集地有強烈的渴望,所以現在貪婪,傲慢和嫉妒以及暴怒都有可能在上元晚會,那里至少會有一個半神存在。”
聽到這話,衛期遠語氣有些急迫,
“我馬上過去。”
“現在可以疏散上元晚會的人群嗎?”
莫語沒有掛斷電話,而是繼續問道,畢竟疏散這種事情他們在白城已經做過一次了,雖然疏散人群可能會導致再次失去七宗罪的線索,但是如果真的有半神在晚會現場的話,卻是能保證最多人活下來,以及避免欲望傳播的方法。
衛期遠那邊沉默了一下,過了幾秒才緩緩說道,
“言理事,長安不是白城,我會把消息發給基金會,長安附近的巡游鎮守應該都會來幫我們。”
莫語默然,
“我知道了。”
隨后他共享了定位,“幫我派一架直升飛機過來接一下我。”
“好的。”
衛期遠那邊應道。
掛斷電話,莫語拿出了之前從陳映雪那里獲取的卡片屏蔽屏蔽法 卡面圖畫是一個隱藏在迷霧中的道路,若影若現,看不真切。
這個東西在的,它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
使用此卡后可指定一個一定區域內的實體概念,在區域內抹除這個概念,持續時間最多三小時,概念越龐大,持續時間越短 這場卡的效果看上去有些像妹妹敘述中,嫉妒抹去出入口概念的能力,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陳映雪身上開出嫉妒的能力,但是看上去這張卡如果用好了,應該會很有效果。
隨后一張銀色的卡片出現在莫語手中,他看了看卡面,又收了回去。
長安不是白城···么?
安玉此刻正隨著人群走進了上元晚會的會場,他的座位在第一層最后,并不是什么好位置,但是就是這個位置,也是他高價從黃牛那里買來的。
其實他原本沒有來現場看上元晚會的計劃,但是當他在秦淮樓結完賬,發現望雪等人根本不在秦淮樓,一問之下才知道她們來上元晚會參加長安花魁爭奪了。
所謂的長安花魁,就是上元晚會的最后一個流程,長安的三大青樓,秦淮樓,怡安院,瀟湘館各會讓自家的花魁出一個節目,然后所有觀眾看完以后,投票選出他們心目中最好的花魁。
這里的觀眾不僅包括上元晚會的現場觀眾,也包括在看直播的觀眾,通過官方的直播入口進入投票,投票會持續到第二天,是上元晚會最隆重的節目之一。
因為看直播的不只是長安觀眾,甚至包括大量東土乃至國外的觀眾,所以最后票選出來的長安花魁某種意義上算是整個東土的‘花魁’,會為花魁所在的青樓帶來大量的廣告效應。
以前安玉是不會在意這種的,因為上元晚會現場的票又貴,又難買到好位置,很多現場的座位甚至于還沒有直播電視看得清楚,所以他以前一直是在家看直播了。
但是今年不一樣了,今年他要準備一心習武了,在進入簡單孤獨的習武生活之前,犒賞一下自己是應該的,至于習武···那可以從明天開始嘛。
這樣想著,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去黃牛那里搞了一張票,然后進了上元晚會現場。
現場觀眾果然還是和直播的觀眾不一樣的,每一個凳子上都有一個帆布包,里面裝著一些精美的小禮品。
安玉拿起帆布包,坐在座位上,遠遠的看著華麗的舞臺,以及人聲鼎沸的會場,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總是有一種奇妙的危機感,而且這股危機感如此熟悉,好像昨天也有過類似的感覺。
他想起了他昨天在秦淮樓的遭遇···應該···大概···也許···
這時候,他聽到了清脆的鈴鐺聲,一個粉色頭發,粉色紗裙的赤足少女從他身邊走過。
這腿···這秀美的小腳···把玩起來肯定不錯···就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突然感覺腦袋一蒙。
等到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嘴里不停有水在往口里灌,他睜眼看向四周,都是滿滿江水,他似乎被沉入了江底,于是他連忙掙扎著向上游去,好不容易才把頭從江面上冒出來。
他的腦海一片空白,
我剛剛做了什么?怎么突然就被沉江了?
而在上元晚會的會場內,安玉原本的位置被一個粉發少女坐下了,少女拆開帆布包,新奇的把玩著里面的小玩具。
四周的人談笑如故,并沒有人注意到這個位置上已經完全換了一個人,似乎這里原本就應該坐著這樣一個少女。
把玩了一會兒小玩具,李元兒躺在柔軟舒服的椅子上,看著人聲鼎沸的會場。
長安的老爺們可不會為了黎民的生死而賭上自己的地位去主動疏散人群,
相公,這樣的局面,你會怎么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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