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挺帥的,氣質、容貌都超越了那些一線的小鮮肉!但就是手段太殘忍了,動不動打斷人的雙手,名字……我聽安然介紹過,叫什么林南!”
聽到‘林南’二字!
“果然是他!”
魏詩韻嬌軀一震,長吸了一口氣,無奈的苦笑道:“你糊涂啊瓔珞,你怎么把他們丟在片場了!”
對于魏詩韻的表現,蘇瓔珞不以為然,撇了撇嘴,道:
“怎么了?當時我氣的不行,不想再見他們了!一個年輕人而已,你至于這樣嗎?”
“他打斷了黃少的雙手,燕京那邊的黃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勸你還是趕緊讓你那位堂妹,撇清關系!到時候燕京黃家的人來了,免得你們魏家一起倒霉!’
“這可是燕京黃家啊,在燕京都是二流家族,人脈、靠山大的驚人,哪怕我們江北最大的家族,都不可能是黃家的對手!”
聽著蘇瓔珞的一席話!
“唉!你根本不懂,這個林南,到底有多恐怖,你口中的黃少,能保住一條命,已經算不錯了!”
魏詩韻虧長嘆一口氣,忍不住的搖頭!
“別說是一個黃家,就算再來十個黃家,恐怕也不是此人的對手!”
魏詩韻說著,眸光的深處,閃過了一絲深深的忌憚與敬畏!
那天晚上,林南咒術殺人,震懾了在場的所有人!
哪怕黃家力量通天,她就不信,黃家能夠擋得住林南的咒術殺人,到時候林南驅使咒術,將黃家之人,全部滅殺,誰又查得出來?
退一步說,懂得咒術殺人的林南,會沒有其他的神通嗎?
見到魏詩韻如此神態,蘇瓔珞也愣了一下,心中變得驚疑不定起來!
她很了解自己的這個閨蜜,不可能憑空對于一個人,如此推崇,不由得問道:“詩韻,難道這小子,還有另外的來歷?”
“他當時隔空彈指,就擊斷了黃少的另一只手,確實不像是普通人!”蘇瓔珞點了點頭。
“呵呵!”
魏詩韻笑了起來,搖了搖頭,無奈道:“有些事情,我被人警告過,所以不敢亂說!但最近江南,出了一位林先生,你應該聽說過吧?”
“江南的林先生?”
蘇瓔珞微微一愣,然后點了點頭,道:“我聽說過,這個林先生,來歷非常神秘,好像是柳家的一個家宴上,這位林先生,叫來了中南省的十幾位大佬鎮場子!”
“這件事在江南造成了不小的轟動,連江北的圈子里,都流傳了一些關于他的消息!”
“可是這又怎么了?跟林南有什么關系?”
蘇瓔珞疑惑的看著魏詩韻!
“你覺得,這個林先生的能量如何?”魏詩韻沒有回答蘇瓔珞的話,而是反問道。
蘇瓔珞眉頭輕皺,想了想之后,然后點了點頭,道:“能夠邀請十幾位大佬,前去壓陣,身份起碼不會太低!”
“而且我還聽說了一些小道消息,當時的會場里,那些大佬,都對這位林先生,十分恭敬!”
“嵐州的首富、海州的首富、還有江南市的首富,三地的首富,都對林先生客氣異常!”
“如此看來,這位林先生的身份,絕對不會太低,起碼也是坐鎮一省的大佬,或者封疆大吏之類的人物!”
蘇瓔珞緩緩說著,一一分析,思路清晰,非常的透徹!
她的出身并不低,也是江北的名門望族!
這是因為喜歡電影,所以投身入電影行業之中!
上層社會之間,看似松散,各大家族各自為政,實際上等級森嚴,宛如金字塔一般!
越是站在上層的家族,話語權越大!
而且,越是靠近燕京,越接近華國權利的頂層,家族的分量,也會越重!
“你說,這位林先生,比燕京的黃家,如何?”
聽了蘇瓔珞的分析,魏詩韻繼續問道。
“嗯?”
蘇瓔珞眉頭一挑,俏臉上浮現了一絲詫異的表情,她驚奇道:“難道……這個林南,是那位林先生的子侄?”
“若真是如此,以整個東南省的力量,確實不用畏懼燕京黃家!”
蘇瓔珞恍然,難怪林南如此有恃無恐,原來背后有這樣的人物撐腰!
“呵呵!”
魏詩韻又笑了笑,搖頭道:“你想多了!林南怎么可能,是林先生的子侄!”
“因為他自己,就是那位林先生!”
話音落地,傳入蘇瓔珞的耳中,猶如炸響了驚雷一般,令她的嬌軀微微一顫,瞳孔輕輕一縮,不可思議的看向魏詩韻!
“你……你說什么?林南就是那位林先生?”
蘇瓔珞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林南就是那位林先生!
在這一瞬間,蘇瓔珞的腦海中,閃過了剛才林南傲然的表情!
每一個細節,都在她腦海中浮現!
“不錯!他就是那位林先生,而且這還只是林南一個人的力量,他看起來還如此年輕,你覺得他的背后,沒有其他的力量嗎?”魏詩韻鄭重的點了點頭。
“難怪,難怪如此!”
蘇瓔珞喃喃自語!
突然,她嬌軀猛地一顫,驚呼道:“不好了!”
“怎么了?”魏詩韻問道。
此刻,燕京黃家的大廳內!
“你說什么?”
黃家的家主噌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臉都是怒色!
“我兒子的雙臂,被人打斷了?怎么會這樣?”
“哐當!”
黃近南暴跳如雷,宛如一頭發怒的猛虎,將身旁茶幾上,價值上百萬人民幣的名貴茶具,全都甩到了地上!
“家主,這是剛從江北傳回來的消息,少爺最近不是投資電影嗎,自己親自去江北拍攝,沒想到竟然被江南那邊的一個小子,打斷了雙手!”
一位管家模樣的男人,立在場中,低著頭解釋著。
“我兒的雙手如何了?”黃近南憤怒的問道。
“恐怕是不行了!江北那邊的醫院,已經拍了x光照片,少爺雙手內的骨骼全碎,這輩子都無法在動用那一雙手臂了!”管家繼續說道。
“該死!該死!該死!”
黃近南氣的臉色鐵青,震怒道:“走!帶上人馬上跟我去江北,一個小小的地級縣,指甲蓋大小的地方,也敢動我的兒子!”
“無論是誰,我要讓他后悔他媽生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