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雪界,吾睥睨世間一切敵!”
那名北氏半步仙圣尊者又一次施展了大神通,他不容許自己失敗,更不容許自己的顏面和北氏的威嚴受損。
他身為北氏半步仙圣尊者,已經太久太久沒有人膽敢忤逆他了,如今卻有一個下界土著傷到了他,更是將在他庇護之下的十幾名北氏子弟滅殺,這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對北氏來說更是天大的恥辱。
他進入就算是死在了這里,也要將那個從下界來的土著妖女滅殺,若不然對不住他這一身修為,對不住他身為半步仙圣尊者之身,更對不住亙古不滅的北氏。
只不過這次他才施展出了神通,他的神通攻擊就被一只手給抹去了,還有一道聲音傳入他耳中。
“在伏春城都能聽見你一口一個妖女,聽得真叫我不自在,現在跪下磕頭求饒,本帝還能饒你不死,待會可就沒有機會了。”
出手抹去那個北氏半步仙圣的攻擊之人是紅粼,她身為洪荒天地八方城城主,且是一名準帝,修為高深莫測,地位更是尊崇無比,那是真的無人敢招惹,無人敢忤逆,如今聽見那個北氏半步仙圣尊者一口一個妖女,雖說好像是在另類的說他們妖族強大,但怎么聽都讓人覺得不舒服。
“你是……你又是那個妖女!”
那個北氏半步仙圣尊者看清紅粼之后,先是一呆,繼而咆哮著問道。
他知道今天他去徹底的要完了,先前那個土著妖女就已經比他強大了不是一星半點,如今又來了一個能夠輕易抹去他全力一擊的妖女,他已經沒有了任何勝算,也看不到了任何希望,所以他陷入了癲狂狀態。
“舌燥。”
紅粼一彈指,一抹紅色流光激射而出,瞬間擊中那個北氏半步仙圣尊者,也頃刻之間便讓那個北氏半步仙圣尊者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身為準帝,身在準帝巔峰層次,且不是一般的準帝,紅粼想滅殺半步仙圣層次的存在僅需一個念頭就可以,若是四下無人,紅粼也不會抬手多此一舉,她這一擊不只是為了滅殺那個北氏半步仙圣尊者,也是為了震懾伏春圣地之人。
雖說因為她們一開始沒有掩蓋容顏,讓不少伏春圣地門人都看見了,那些伏春圣地門人在說起林南等人的時候,雖說依舊統稱為下界土著,但單獨稱呼她和柳如卿等女子的時候,都會稱為仙子。
林南不在意這些,她卻是很在意的,畢竟她身為妖族準帝,且是帝城之主,何時被人區別對待過?況且她如今已經成了林南的追隨者,那些伏春圣地門人在說起林南時,就是純粹的稱呼為土著,若非林南夫婦二人比較喜歡伏菡公主,她定是一巴掌便將伏春圣地給滅了。
“蒼天啊!這是……什么情況?那位仙子就已經讓那個北氏尊者束手無策了,如今這位仙子回來,雖說掩蓋了容顏,但僅僅是隨意一揮手,那個北氏尊者的神通攻擊竟是就被抹除了,最為驚人的是,居然僅僅一彈指就將……就將那個北氏尊者給滅殺了!”
“太恐怖了!實在是太恐怖了!公主這究竟是帶回來了怎樣一群奇人啊,居然一個比一個恐怖,一個比一個強大,這若是……若是我們伏春圣地的強者招惹了他們,不知道最終是我們伏春圣地服軟,還是他們服輸!”
“這……這太不真實了!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我感覺……我感覺這是我在做夢,可這偏偏……不是夢!”
那些目睹了一切的伏春圣地弟子們已經目瞪口呆,他們很傻眼,本以為林南一行人,除卻柳如卿與雪神等女子貌美無比之外,并沒有什么出奇之處,只不過是一群下界土著而已,如今卻被月詩和紅粼相繼出手,打破了他們的固有觀念,這讓他們覺得很不真實,卻偏偏又是實實在在發生了的事。
有人不甘心的扇了自己幾巴掌,最終證明,很疼,這不是在做夢!
有人反應得比較快一些,也比較冷靜一些,已經扭頭跑向山門內,向門中高層傳遞消息而去,哪怕他們清楚門中的強者們,怕是早就已經知道林南這一行人不簡單,但該傳遞消息還是要傳遞的,身為弟子的職責他們不能遺忘。
林南等人到來了,林沫沫和靈兒便一如既往的嚷嚷著跑向了林南,柳如卿一如既往的被兩個小不點給忽視掉。
“這倆孩子,還是欠打!”
柳如卿有些不開心的說道。
“靈兒和姐姐都不曾犯錯,母親可不能公權私用!”
靈兒頓時警惕地看向柳如卿。
小丫頭已經有了心理陰影,因為她知道一旦母親大人責罰她和姐姐,那么平日里相對而言很穩重的姐姐,一定不會受太重的懲罰,唯有她這個平日里不安生的小可愛會受重罰。
“行了,你們倆跟在你們母親身邊,為父和月詩她們要去為靈筱等人錘煉體魄,讓她們步入仙王境。”
林南將小姐妹倆遞給了柳如卿,并沒有前往山門內,而是向遠方飛了出去。
“母親,父親這是要去哪啊?”
靈兒滿是好奇地問道。
“靈筱等人天賦異稟,修煉的法門和神通也不一般,乃是準帝甚至大帝層次的法門神通,伏春圣地內是沒有適合的地方渡劫的,所以你們父親外出尋找合適的地方了,月詩待會便會帶靈筱等人跟過去。”
柳如卿說道。
停頓片刻,柳如卿看向伏菡公主,道:“伏菡,你根基并不是打得很牢固,你待會與月詩同去,讓你們前輩替你也凝煉一下修為,將根基真正打牢固。”
伏菡公主疑惑道:“天后,前輩之前也不曾提起過啊,我就這樣跟著過去,會不會讓前輩不高興?”
那邊,紅粼笑道:“那是因為靈筱那幾個小丫頭就快渡劫了,雖說轉移了幾個地方,卻并未過去多長時間,對主上那樣的存在來說,再遲幾百年也能提你將根基打牢固,故而才不曾提起。”。
“原來如此!”
伏菡公主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