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累……”
蘇軒雙手抱在自己的后腦勺,悠閑的走在大街上。
布置陣法,其實是相當的耗費心神的,一般而言,布置陣法,在道門中,都是需要幾天才能完成的,就不說那個可以遮蔽那么恐怖異象的隱蔽氣息的陣法,那個東西,蘇軒有著陣盤,可以很輕松的復制粘貼,但是那個補充生命的陣法,先不說布置陣法的心神,就說那個陣法的能量來源,那種陣法都需要緩緩的充能,但是那里來的時間?所以,蘇軒是用陣法轉化自己的血液中的能量,轉化給唐月華,這是極其嚴重的損耗,雖然唐月華本人是個廢柴,但是神袛傳承不是,更何況是這種那么高級的傳承。
“呼呼呼……”
蘇軒扶著墻壁,他現在狀態有點虛弱。
蘇軒看了一眼月軒的方向,以他對唐月華的了解,想必現在她正在氣的跳腳吧,急得團團轉?
“呵呵……”
蘇軒走的匆忙,是因為他離開的時候,已經感受到了那股神袛的力量,那是一種全新的力量,并且,潛力方面,絕對的頂級一級神袛,更何況,還是一種輔助能力!更是極其罕見。
按照道理來說,蘇軒必須要把這種這么強大的潛力股拉到軍營里來才是,但是蘇軒卻不希望這么做,蘇軒是一個要強的人,通俗一點,他是個大男子主義,朱竹清,古月娜,一樣有著超強的潛力,蘇軒沒有在意她們本身的看法,通通都是不安排上戰場,頂了天干些文職。
蘇軒的思想里,戰場,是男人的戰場,怎么能讓女生來?
更何況,這還是蘇軒自己的女人,他拼死拼活的,不就是為了讓這些女孩可以安穩的生活嗎?那么讓她們上戰場,豈不是本末倒置?
蘇軒嘆了一口氣,這樣全部把事情背負在自己身上,是蘇軒的習慣,這樣很累,但是,卻能讓那些女人們很輕松,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對的……
天斗皇宮太子殿內。
裝扮儒雅的書房。
一身書生打扮的雪清河坐在書桌上,他現在已經徹底的將這個龐大帝國的命脈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了。
那些派去蘇軒那里的,或多或少都是一些反對他的人,或者說,是天斗帝國真正的死忠。
但是現在,蘇軒的軍城,完全的成了那群素位裹餐的老頭或者囂張跋扈的貴族子弟的墳墓。
他們已經成為了蘇軒仲裁局的刀下亡魂。
雪清河模樣的千仞雪正在批改這文件。
蘇軒從后門進入,緩緩的走到了千仞雪旁邊。
“來了?”
“瞞不過你啊,姐姐。”
蘇軒嘆了一口氣,千仞雪,已經徹底的將這座城市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了,在蘇軒進城的那一瞬間,蘇軒就已經感受到了目光的侵犯,蘇軒想出手,但是人家也沒有什么惡意,只是簡單的試探而已,蘇軒也不太愿意在這種人滿為患的地方開殺戒,影響不好,還是放他跑了,現在想一想,那居然就是千仞雪的探子,一個探子,居然可以引起蘇軒的警覺,絕對是魂帝巔峰或者以上了,從這里可以看出來,千仞雪這幾年,積攢的底牌和能量,到底有多么深厚。
千仞雪甩甩頭,整個人身上有一陣圣潔的氣息傳來,那是天使套裝的氣息。
一陣白光之后,雪清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金發美女,她的臉完美無瑕,尋找不到瑕疵,氣質更是超越了尋常煙火,帶著一股圣潔之感,仿佛是落在陸地的天使,貶落凡塵的謫仙。
既然蘇軒來了,千仞雪就不會繼續維持自己的那一套偽裝了,除非環境不允許,否則,她不希望在蘇軒面前,自己是一種男人的模樣。
千仞雪淡淡一笑,看向蘇軒,嘴角微翹:
“軒弟弟,姐姐好看嗎?”
蘇軒不露聲色的咽了一口唾沫,他的血脈是五爪金龍,龍什么貨色,大家也都應該是略有耳聞,所以蘇軒看美女,并且對此極其熱愛,也是身不由己。
“咳咳,”蘇軒握拳把手靠在嘴邊,“很漂亮呢,姐姐。”
千仞雪聽見蘇軒的夸獎,笑靨如花,魅力更是加倍。
蘇軒有些把持不住了,不過這個時候,古月娜的身影浮現在蘇軒的腦海里。
古月娜俏臉含煞,冷冷道:
“哥!哥!”
蘇軒頓時嚇了一個機靈,心宛如潑了一盆涼水,拔涼拔涼的,也不在去多想些什么了。
蘇軒嘆了一口氣,問道:
“姐姐,你有計劃嗎?”
千仞雪看蘇軒這一臉賢者模式,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
“我有完整的計劃,你不用擔心,更何況,我已經是魂斗羅了,以我的武魂和魂骨,我至少不會有危險。”
蘇軒長吁一口氣,拍拍胸口。
“那就好,姐姐,你萬事小心,我暫時沒什么事情,就先在你這里呆上一會兒,免得有什么意外。”
千仞雪內心暖暖的,或許,這個世界上,只有眼前的這位少年,才會真正的關心自己的安全吧。
“蘇軒……”
蘇軒扭頭看了一眼千仞雪,溫和的笑著:
“怎么了,姐姐?”
千仞雪搖搖頭,仿佛是有些失落一樣的。
“沒什么……”
其實,自己應該并不是那種好的選擇……
蘇軒緩緩的走到了千仞雪身后,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肢,輕輕的在千仞雪耳旁說道:
“姐姐,沒事的,反正我會一直挺你,你的任何決定,都大膽的做,我肯定是會幫你的。”
千仞雪聽著蘇軒的話,到是感覺好笑,笑著問道。
“那如果我要傷害你的那些小女朋友呢?”
蘇軒搖搖頭,淡金色的眼睛認真的看著千仞雪。
“姐姐不會做這些讓我難過的事情的,因為我是這樣,姐姐自然也是的。”
蘇軒的語氣帶著一絲篤定。
千仞雪撇撇嘴,切,你找那些女票,就已經很傷我的心了,還什么不讓我難過,切,死渣男蘇軒,以后等著。
不過,千仞雪眼中帶著一絲迷茫,好像,自己也不是第一個,那么,似乎,也沒什么能抱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