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回尤金前就去了紐約。
只不過李欽把跟鐘少見面的事情忘了。
但這次有了交集,之后上市敲鐘,李欽肯定要去捧場的。
至于多洛莉絲那邊怎么安排,李欽并不在意,既然她沒說,肯定都是小事兒。
再次撥通電話后,對方是一名高管,不負責銷售業務,不過聽說凱文.鐘的大名,很樂意給了一個銷售代表的電話。
這番聯絡繞來繞去,總算找到正主。
一次要五十噸,遠遠超出了暖鍋的需求,但如果要的少……人家不賣啊,人家一百噸起售,五十噸賣給李欽,那都是看了‘凱文’的面子。
總計消費13900刀。
一噸售價278米金,便宜的可怕,這也是為什么,人家不愿意少量出貨了。
雖說這只是暖鍋料,不考慮出酒,但計算正常出酒率,基本也在48到60,具體要看工藝與技術以及糧食的品質。
即便按照最低的48來計算,一噸糧食也能出480公斤的白酒,而且是63度的,勾兌后的數字會達到500公斤以上。
五百公斤大約是1000瓶酒的產量。
簡而言之……
278米金的糧食,就換來了900萬米金的收益,一瓶酒的售價李欽可是定在9000刀!!
當然,其余成本沒有計算在內,但基本都可以忽略,龍骨是系統刷的,藥材所用的錢也不多,人工用電等等至多賣五瓶酒就收回來了。
白酒暴利真不是假話。
哪怕按照正常售價來算,278米金的糧食成本,也會讓很多人震驚。
這也就可以理解……
農村老家的散酒5塊一斤,喝起來跟城里30一瓶的白酒幾乎沒有任何區別,反而很多人散酒更好喝。
就這兒,村里賣散酒的農戶也是一開幾十年,不賺錢人家為什么開?道理可不就是這樣!!
等李欽聯絡完。
秦老爺子也回來了……
空軍。
勝在消磨時間。
一下午一晃而過,孫女也就該回來吃飯了,老爺子潮得很,一把年紀微信比大爹大娘用的還溜,發一條語音:“筱筱啊,跟爺爺說,晚上想吃什么?”
秦筱很快回復:“炸醬面……”
秦老爺子皺眉再發:“你不愛吃炸醬面啊,是不是雅菲那丫頭逼你的?”
“沒,沒有,我最近愛吃了,爺爺,就做炸醬面好不好?”秦筱撒嬌。
但顯而易見……
她被脅迫了。
林雅菲什么時候才能做個人?
李欽決定等她們回來,要讓林雅婷再跟她的好妹妹談一談。
老爺子聊完,李欽湊了上去:“糧食搞定了,一次訂購了五十噸。”
“什么價?”
“300不到,278米金一噸。”
秦老爺子聽完就叫了起來:“什么玩意?三百不到?換算華幣多少錢一噸?”
“1800一噸啊,包送貨。”
“我的親娘啊,你小子不是被騙了吧?怎么會這么便宜?”
李欽苦笑:“騙不至于,這都是人家覺得我買的少,不愿意優惠了,原本是一百噸起售的。”
秦老爺子心驚膽戰,一個勁說太便宜了,忍不住又給董廠長打了電話。
董廠長聽完只是羨慕,然后寬慰老爺子:“師傅,您別胡思亂想了,米國高粱本來就便宜,哪怕現在咱們也反傾銷了,增加了征稅,但進口米國高粱一噸也才2500左右,你們那邊沒運輸和征稅成本,1800或許還貴了呢。”
這下秦老爺子才安心下來。
不過米國高粱出酒率肯定低,董廠長讓他做好心理準備,但對比起售價,30的出酒率,老爺子都能接受。
掛了電話就一個勁說:“小李啊,你這個生意做對了,至少不會賠本啊!”
賠本?
事到如今,李欽覺得有必要告知真相了。
咱追求的不是保本,而是發財。
不過光說沒用,得用實際來證明。
晚飯前。
李欽去牧場倉庫裝了一瓶龍骨酒回來。
等吃得差不多了,其他人逐漸離席,李欽才特別給秦老爺子倒上,至于大爹就算了,怕他把握不住,萬一再次搞出人命,大娘高齡的有些過分了。
酒入杯。
秦老爺子嗅了一下就皺眉,酒液昏黃,漂浮著雜質,李欽浸泡藥酒沒有任何工藝可言,自然不會像商品藥酒那樣經歷過濾。
“這就是混酒吧?味道不純粹了,刺鼻!”
李欽豎起大拇指:“您內行,主要一次泡的多,同品牌同度數的酒找不到那么多,只能拆開全部混在一起了。”
“胡鬧。”秦老爺子微微撇嘴,但還是淺嘗一口。
李欽拿出時就說了是藥酒,具體目的不明,不過肯定是想讓他嘗一嘗的。
酒液入口,口腔被濃郁的藥材味沖擊,酒精的味道更濃,不再有基礎白酒的純粹。
秦老爺子吞咽后就微微搖頭,想要發表看法,但話到嘴邊,他的神態又愣住了。
余味反甘,說不上來具體是什么味道,如果硬要總結,應該是一股腥味。
但這股腥味不讓人反感,否則也不能說是‘硬要總結’了。
辛辣的酒液下肚,渾身寒氣被掃蕩一空,自小腹傳來一陣暖陽。
幾乎在片刻間,秦老爺子的臉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呼吸加重,不再是老人的虛浮氣短,胸膛間的起伏充滿了力量。
從不屑一顧,到略微好奇,再到如今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秦老爺子抓住李欽的胳膊道:“這是什么酒?”
“您,有感覺了?”李欽眼神不由自主的下瞄。
這可不是對老爺子的不尊重。
龍骨酒的效用,李欽深有體會,當初夜幕月色下,還跟狄亞卜比過大小。
男人正常的生理狀態會持續到八十歲,至于萎癥大多是因為自身不健康。
六十歲、八十歲生育的富豪有很多。
不是說達到一定年紀就一定無法進行鼓掌運動,只是沒有‘伴侶’愿意跟六十、八十歲的糟老頭子鼓掌了。
富豪當然不同,男性永遠不忘初心,喜歡的始終是十八歲的少女,而他們有物質實力換取自己所需的歡愉。
常去公園運動的人或許知道……
時不時會有三四十歲的婦女,朝晨練的老頭招手,然后一起鉆進公共廁所,或是小草叢里。
從正常生理學角度看待這件事,沒什么可羞愧的,因為這就是支撐人類生存的欲望本質。
秦老爺子覺察到李欽的目光,臉色更紅了,他自己當然感覺到了什么……
“你小子……這……”
“怎么回事?”
李欽看了一眼女眷們早就去了客廳看電視閑聊,他才湊近秦老爺子耳邊道:“虎骨酒,最純正的虎骨酒,配方是應該是正宗的,傳自‘體延堂’。”
“你從哪兒來的配方?”秦老爺子愕然,并沒有不相信,只是震驚:“國內早就禁止了。”
“正因為國內禁止了,配方才得以流通,空有配方,沒有材料,配方就一文不值。”
秦老爺子倒抽涼氣,已然想到了問題的根本:“你有材料?你,你小子不會打算大量生產吧?咱可不能做違法的事情!”
“我可以保證是合規合法的,我不傻,沒必要為了錢把自己搞進監獄,您想……八億米金我說不要都不要了,可能為了賺錢,讓自己置身險境?”
這句話無懈可擊。
八億都不在乎……
在秦老爺子眼里,虎骨酒生產的價值,遠不如八億米金多,那可是整整五十億華幣啊。
李欽趁著老爺子正迷糊,趁熱打鐵:“其實也不是虎骨,這世上哪有那么多虎骨啊?其實是其他動物的替代品,具體的我不方便說,您知道太多也不是好事……”
“總而言之,酒廠出酒要加一個浸泡藥材的環節,主打、也是唯一的產品就是這款藥酒,不以虎骨的名義,而是單純的保健酒。”
“而且,酒廠有狄亞卜的入股,中東王室跟咱們一起經營,您老應該不會有顧慮了吧?”
一番話落下。
秦老爺子沉思半晌,終于點了點頭:“難怪,難怪你小子突然要搞酒廠,合著原因在這兒,這配方好啊,藥材也好,就是酒太次,幾種類型的酒混在一起,暴殄天物了。”
李欽笑道:“所以才需要您老來釀酒嘛,提升一下整體質量。”
“行了,別夸我了,再給老爺子倒一杯,渾身暖洋洋的,早年膝蓋風濕的地方,都有些發癢的感覺,沒那么冰了。”秦老爺子撩起褲腿,揉搓著膝蓋,為這藥酒的效力而感慨。
李欽乖乖倒酒,還打趣一句:“藥酒雖好,您也不能貪杯哦,不然……就怕筱筱到時候要多一個外國奶奶了。”
“滾蛋,哪涼快哪待著去,多大的人了,怎么跟林雅菲那丫頭似的,越來越不像樣了!”老爺子暴跳如雷,直接趕人。
李欽溜了,酒被扣下了。
不過秦老爺子也知道分寸,淺嘗三杯,臉色通紅后就將酒瓶收了起來,打算慢慢享用。
臨睡前,李欽跑到書房找瑞提亞。
沈薇薇也在。
眼見李欽進來,瑞提亞道:“我約了漢娜明天吃中飯,帶著薇薇安,我們在電話里溝通了一下,亞洲研究專業缺一個助教,薇薇安原本是文學系講師,碩士研究是西方文學,符合要求。”
李欽沒想到安排的這么快,看了一眼沈薇薇:“現在就去上班,能習慣嘛?”
沈薇薇搖頭:“我沒什么孕吐反應,所以每天在家閑著也沒事,等到身體不適應時,我會主動離職的,就怕會給學校那邊帶來負擔。”
“那倒沒事,咱們上頭有人。”李欽看玩笑道,還拿林雅菲舉例,“麗貝卡就是走后門入學的,她的成績根本不夠錄取標準。”
閑聊幾句,各自歇息。
明天要忙的事情還很多……
董安康等技術員晚上十點到西雅圖,然后轉機來尤金。
唐飛和譚紅兩口子則要晚一天。
白天要讓機器進場,保姆房建設要加快進程。
除此外,李欽打算看看場工、牛仔的訓練情況,保留地的事情一天沒解決,都將會是潛在威脅,所以不得不防范。
不接受、不拒絕、不負責……
卻不等于麻煩不會自己找上門來。
翌日。
陽光正暖,氣溫開始逐漸回升,老鼠山最后一抹雪蓋也蕩然無存,化作清澈泉水,自山谷溝壑匯入老鼠溪。
早上林雅菲和秦筱上學,到了中午,瑞提亞和沈薇薇去赴約飯局。
林奇夫婦和唐叔不需要操心,大爹大娘將他們招待的很好。
午后。
機器進場,開始挖掘地基,所用建筑材料與大屋相同,建成后也不會覺得突兀。
隨后蘇找了過來,早上李欽就給她打了電話,約了下午看一下牛仔們的訓練情況。
實則就是體能增強,以及槍械的基礎使用。
老鼠山場工大部分都居住在員工宿舍,個體增強后,能起到保衛工作。
“打靶不用吝嗇子彈消耗,我希望再有人闖入農場,對我們存在威脅時,敵人會被第一時間打成篩子。”
“史密斯將監控安保系統的權限給我了,農場監控全天24小時都會有人值班,另外在這三個月我們加裝了很多攝像頭,任何一個出現損壞,都會第一時間有人去檢查。”
蘇很嚴肅。
因為他知道,近來的農牧區并不太平,而老鼠山正處于風暴眼當中。
李家沒回來時,她還可以放松一些,但正主歸來,才是整件事的燃點。
甚至于,她最近不希望道格回家,而是辦理了住宿,隨時可以回家,也可以選擇留校。
當然不是要和杰羅姆二人世界,只是為了以防萬一罷了,處于母性保護幼崽的思維。
更何況道格最近的訓練很辛苦,八年級是一個關鍵時刻,代表著他是否能進入夢寐以求的籃球名校。
“對了,老板,有一件事需要您來處理一下。”蘇煞有介事道。
李欽疑惑道:“怎么了?”
蘇愕然,接著苦笑,竟然賣起關子:“您沒發現,您的農場少了些什么嗎?”
“什么?”李欽茫然。
蘇終于撐不住了,開門見山:“您的H145,迄今為止,我沒有接到任何被送返的消息,也沒有配合調查的請求,我聽說FBI經常會干這種事,將‘證物’永久扣押,最后不知所蹤。”
李欽愣住了,勃然大怒,但顯然不是對蘇發火:“你怎么不早說?”
蘇無奈道:“我以為您知道,畢竟那是價值數百萬的財物……但如今冰雪消融,牧場草籽要開始播撒了,沒有直升機,我們的草場生長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這事兒你不用管了,我聯系聯邦局的人。”
說完,李欽轉身回屋。
尋找一個早就不知被甩到哪兒的名片,十幾分鐘后才搜尋出來……
名片很簡單,只有一個名字和電話。
艾德里安。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空號?
人沒了?
臥槽!!
老子飛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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