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家奴住在吉隆坡的市郊,他的居所很像是一個寺廟,在一片山林里面,道路也不好走。
等他們到了吉家奴的家門口的時候,發現她的家門口堵著好多人。
從門口的位置,一直排了十多米長的隊伍,看樣子,起碼有一百多號人。
而且這還是他們來的早的,這會兒依舊不斷有人陸陸續續的朝著這邊趕來。
一看到這情況,眾人頓時傻眼了。
葛羽看向了老馬道“這么多人,咱們天黑之前能見到吉家奴嗎?”
“沒有辦法,吉家奴的名氣太大了,找他看病的人居多,解降頭的人倒是少的,趕緊去排隊吧,說不定天黑之前,能將事情給解決了。”老馬也是無奈的說道。
葛羽無奈的搖了搖頭,帶著陳澤珊就下了車,身邊還跟著黑小色,就到吉家奴的門口排起了長隊。
現在是早晨七點多鐘,吉家奴的門口便已經人滿為患,葛羽他們三人剛剛排好隊,后面便又有一群人擠了過來,排在了他們的后面。
陳澤珊臉色蒼白,之前一直痛不欲生,不過這會兒千年蠱和解蠱蟲都在他的身體之中,幫他抵御那嗜骨降的侵害。
即便是如此,陳澤珊還是能夠感覺到疼痛,只是沒有之前那般強烈了。
陳澤珊知道,葛羽這次是帶她來治病的,即便是再疼,也是咬著牙忍著,從來不叫痛。
此時,葛羽攙扶著陳澤珊,站在隊伍之中,陳澤珊長的十分漂亮,即便是現在病懨懨的樣子,也有一種病態的美感,讓人我見猶憐。
此時的陳澤珊站在人群之中,猶如鶴立雞群一般,引起了很多人的側目,尤其是一些年輕人,目光總時不時的朝著陳澤珊這邊掃量。
陳澤珊靠在葛羽的肩膀上,身子都是軟的,由于太過疼痛的緣故,身子根本無法站穩。
“羽哥,我是不是要死了?”陳澤珊突然抬起頭來,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了葛羽道。
“別瞎說,你身上只是中了降頭術,這次我帶你來馬來西亞,就是找人給你解開這個降頭的,今天過后,你就會恢復正常,而且身體比以前還要好,你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葛羽寬慰她道。
陳澤珊點了點頭,依偎在了葛羽的肩膀上,眼淚卻吧嗒吧嗒的流淌下來,不知道是因為感動,還是因為什么,這會兒的陳澤珊就是想哭。
一直到七點半左右的時候,吉家奴的大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來了幾個人,葛羽遠遠的一瞧,便覺得那些人應該都是修行者。
當這大門一打開的時候,很快引起了外面排隊的人一陣兒騷動。
“吉家奴的徒弟出來了……”不知道是哪一個喊了一聲。
這些排隊的人當中,還有很多華夏人,也不知道是慕名而來,還是吉隆坡本地的人。
從吉家奴院子里走出來的幾個人之中,為首的是一位穿著一身白色衣服的中年漢子,頭發稍微有些發白,脖子上帶著一個類似于佛牌的東西,他手里拿著一串木牌,從門口的位置一直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每經過一個人,便會將一張木牌發下去,那個木牌上面有阿拉伯數字,估計是排號用的,輪到誰,誰就拿著那木牌進去。
葛羽前面有一個人突然哭喪著臉道“哎呀,希望這次能夠排到號牌,我都在這里蹲了兩天了,還是沒有看到吉家奴……”
聽聞此言,葛羽突然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那個分發木牌的人,在離著葛羽還有二十多個人的時候,突然停止不發了,因為那木牌已經發完了。
葛羽感覺,他這次頂多發了五六十個號牌,也就是說,今天吉家奴也就接見這些人,多余的人還要繼續排隊,有可能還要在這里住下,等著他明天發號牌。
一看到這情況,黑小色頓時不耐煩了,沒好氣的說道“見這吉家奴一面怎么跟見總統似的,這么麻煩,回去問問老馬,咱們出雙倍的價錢,能不能提前見一下吉家奴。”
說著,黑小色便要朝著老馬的車子旁邊走去。
葛羽也是無可奈何,正要跟著黑小色離開的時候,突然間,有一個穿著花襯衫,帶著帽子的人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笑嘻嘻的看向了葛羽道“這位兄弟,是來找吉家奴看病的吧?”
葛羽回頭一瞧,發現這人長的獐頭鼠目,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這一笑起來,露出了一口大黃牙。
“你是?”葛羽攙扶著陳澤珊,看向了那人道。
“我啊,我叫陳三兒,附近這一片的人都認識我,我一瞧您就是從華夏那邊過來的,正好呢,我也是華夏人,來馬來西亞差不多有十來年了,一看到你們,我這心里就覺得親切,咱們都是華夏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就想過來幫幫你們,帶你們提前去見吉家奴……”那陳三兒齜著一口大黃牙道。
葛羽心中一顫,忙道“你真的可以幫我?”
“那感情說的,沒問題啊,包在我老陳身上,來來來,我給你看樣東西……”說著,陳三兒從身上摸出了一個木牌出來,在葛羽面前晃了晃,那個木牌上面有一個阿拉伯數字,寫的是16,跟剛才吉家奴徒弟發的那些木牌一模一樣。
而且葛羽只瞧了一眼,便可以斷定,這個木牌肯定是真的,因為那木牌并不簡單,上面有符文,像是花紋一樣,散發著一股異樣的氣息,估計那吉家奴也擔心會有人造假,所以特制了這種木牌。
一看到這個木牌,葛羽臉上頓時浮現出了笑意,然后看向了那陳三兒道“兄弟,這忙肯定不白幫吧,說說吧,什么條件?”
陳三兒哈哈一笑,說道“兄弟是爽快人,我喜歡,咱們就被繞彎子了,一口氣,8萬馬幣,我就將這木牌給你,估計再等一個小時左右,你就可以帶著這位美女過去解降頭了。”
葛羽一愣,這個叫陳三兒的絕對不是個簡單人,竟然一眼瞧出了陳澤珊是中了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