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鎮民們紛紛從家中走出,昨天晚上雪下的很大,今天出門掃掃雪,免得家門口被堵住了。
人們個剛剛打開自己家的門,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有些殺過雞,豬,牛,或者是獵戶家的人,可能聞出這種味道是什么,而獵犬們開始叫了起來。
“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
“汪汪”
“汪——”
對于自家狗的突然間莫名其妙的行為,幾個獵戶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如果只是一只兩只,還可以打它們一下斥責它們,但是一群狗都開始叫了起來,這顯然是有問題的,不用動腦子也知道。
而跟著狗子們開始尋找起來,沒有過多久,一群人就發現了兩具倒在血泊當中的尸體,一具尸體看不出到底是男是女,因為渾身上下被啃的只剩下骨頭,另外一具尸體看上去的男的,但是他的兩個腎臟被挖了出來,并且男人的器官還在旁邊,被咬了下來,場面極度的血腥殘忍。
而奇怪的是,女人像是被吃掉了,男人的身體卻大部分的留了下來,但是許多的內臟都已經被吃掉了,像是心臟,肝臟等。
“這是發生了什么?為什么藤原家的人會被吃掉,并且和藤原家小子在一起的那個,應該是山中家的女兒吧?”
一個對鎮民們有些熟悉的獵戶這么說著,這兩戶人家都是鎮子里面的大戶人家,但是雖然是有錢人,但是為人向來不錯,所以也惹不到什么人。
而鎮子里面的大家關系向來和睦,兩人也沒有做什么牛頭人的事情,也沒有什么仇家,但是這樣子的結果實在是令人吃驚和害怕。
“這是謀殺嗎?”
一個年輕的獵人捂著鼻子走了過來,這濃重的鮮血味道著實嚇到了他。
“不是,謀殺也不至于將人給弄成這個樣子,兩人的錢財從衣服裝著的荷包里面灑了出來,但是這些錢多多少少都有些破損,卻還可以繼續正常的使用,問題不大,但是并沒有多少錢被撿走,顯然這不是為了錢財,并且如果是為了錢的話,綁架更好。”
老獵人的話語讓年輕的獵人感覺到了幾分的安心,就像是玩狼人殺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帶隊的預言家一樣。
“至于仇殺更不可能了,兩戶人家向來在鎮子里面有著很高的聲望,也沒有什么仇人。”
老獵人蹲下去檢查尸體,但是卻沒有怎么去過多的對尸體進行翻動,只是做著簡單的觀察。
“關鍵是兩者的尸體的死相太慘了,衣服被撕碎而不是用利器切開,如果說是為了恐嚇鎮上的居民的話,其實把尸體的肉的部分給留下來或許更好,但是除了一具骨頭之外,什么都沒有,內臟,頭發,皮膚,關鍵是骨頭上可以看出不知道什么獸類咬過的痕跡,可以判定為是獸類的攻擊,但是看著旁邊的這位死者,也就是藤原太郎,他的腎臟處被掏了兩個大洞,除此之外初步看來并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尸體的死因是很明顯的脖子頸骨被打斷,而他的器官也被咬了下來,這點很像是情殺,但是……”
太郎的頭部向著一邊歪斜過去,這種程度并非正常的人類可以做到,但是看著脖子異常的扭曲,大概可以猜到了情況。
“那個女子有著這樣子的力氣呢?”
老獵人的話讓年輕的獵人陷入了思考,但是很快,附近的人們趕了過來,看著倒在地上的尸體,有些人尖叫,有些人直接暈了過去,有的人則是趴在地上嘔吐了起來。
“那么是什么作案的?是動物嗎?是還沒有冬眠的熊嗎?偶爾似乎也有這樣子的情況發生。”
年輕的獵人看了看 “應該不是。”
老獵人繼續說道。
“鎮子附近的兇猛的動物不太多,偶爾可能會看到些狐貍或者是黃鼠狼之類的肉食動物,而像是熊,狼這種可怕的猛獸早就已經被解決掉了,你平常打獵最多也就只能夠看到野豬或者是野鹿之類的草食動物,再說了,就算是有大型兇猛的肉食動物,除非是餓極了,也不太敢來一群人的居住的地方,更何況這里是鎮子偏中心的地帶。”
“更何況,鎮子附近是山頭里面的草食動物還有許多,以及為什么只是對藤原家的小子將腎臟和器官給咬斷,而不是吃掉他。”
附近的鎮民有些人在聽著老獵戶分析,有些人則是去叫藤原家和山中家的人了,還有的人暈倒了。
“對了,你們聽說過一個傳說嗎?在夜晚的時候,偶爾可能會突然間天氣大變,天空中下著可以切開人體皮膚的雨或者是雪,偶爾還可能是冰雹,但是這種情況只會在一小塊的區域內發生。”
“好像……有過這個說法。”
一個中年人此時此刻站了出來,他捂住了口鼻,不去看那可怖的尸體。
“在兩百年前,有一個美麗的女人,但是她在即將新婚的時候,發現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有染,并且那個女人是自己非常討厭的女人,于是她與未婚夫發生了爭吵,卻被丈夫用鋤頭打翻在地,女人被未婚夫打死,最后變成了吃人的惡鬼,而那個女人在晚上的時候,如果看到了情侶的話,就會將女方給吃的干干凈凈,男方則會吃掉腎臟,咬斷器官。”
“差不多吧。”
老獵人站了起來看了看附近的樹木,因為下了一場大雪,所以樹基本上都被雪給覆蓋了,并且這邊的樹也不太高,最多只有接近兩米的程度罷了。
老獵人將手中的獵槍舉起來,然后拍打樹上的雪,但是卻發現一根粗大的樹枝掉落了下來。
“我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啊?”
老獵人有些疑惑,蹲下身子去看那根樹枝,這根樹枝大概有著小孩小臂的粗細,并不可能隨便的斷掉,但是樹枝上卻有著許多道的傷口,老獵人將附近的墻邊高高的積雪給弄到一邊去,浸染紅色鮮血的墻壁上,有著許許多多的細小,無序的傷痕。
“吶,你們有人聽說過鬼殺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