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請訪問 最終,這些手雷是放在傀儡的身體內部,然后讓傀儡發射出去,大概在命中目標的一瞬間,就會開始爆炸。
當然,因為這件事情,每個傀儡都開始配備盾牌,盾牌非常的結實,是由龍寺分泌出來的特殊的角質做成的,可以輕松的零距離的擋下破片手雷的傷害,卻只讓其停留在盾牌的表面。
這種程度的防御力自然是無話說的,就是龍寺要分泌出來這種角質也非常的消耗體力罷了。
龍寺突然間似乎有些理解傀儡師和那些喜歡機甲的男人了,這種冰冷的鋼鐵,有著一種別樣的魅力,特別是一個傀儡在自己的手上完成的時候,更是如此。
但是對于龍寺來說,最該相信的,還是自己的能力,自己的拳頭和自己的刀,而不是幾個被打了幾下,就壞的不能動了的傀儡。
最終……
沙塵暴終于是安靜了下來,試圖劃水并且去賭場玩耍的綱手被龍寺及時的抓住,然后帶走了。
他們還記得龍寺當時突然間闖了進來,然后拔出了腰間的日輪刀。
“不許動。”
賭徒們紛紛被嚇了一跳,在這個世界上,賭并不是一件犯法的事情,但是并不好就是了。
“你,對,你出來,好了,你們繼續。”
龍寺把綱手叫了出來,綱手茫然的被龍寺給押走了,然后龍寺悄悄的釋放出了麻醉的霧氣,將一個房間里面的人全部都弄暈了過去。
綱手問龍寺為什么要用這么一種丟人的方式把自己給帶走的時候,龍寺給了她一個白眼,這段時間找綱手找不到,自己的傀儡都已經可以雙手雙腳都各自操控一個傀儡了,這個人還不在。
當然,這些傀儡都被龍寺用一個通靈卷軸裝了起來。
“我此生與毒賭不共戴天。”
“那么黃色呢?”
綱手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問這么一句話,但是自己很想問就對了。
“我不會出去女票,因為很惡心。”
龍寺繼續白了綱手一眼。
確實,龍寺從來因為自己的私欲去過紅燈區,唯二去的時候,都是為了將自來也給帶回來。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法律的問題,龍寺肯定要以這群人聚眾賭博的問題將這些人給舉報,然后直接將綱手心態給弄崩了。
這樣子她以后就不會去做這些事情了。
“對了,龍寺。”
綱手突然間很認真的對著龍寺說道,龍寺很疑惑的看向了綱手。
“怎么了?”
“你說,如果一個男的,如果完事了不給錢,是不是就不算數女票?”
龍寺一時腦子沒有轉過來,然后思索了一下自己的刑法知識和木葉的法規結合一下,和綱手回答道。
“首先是得了解一下,財產性的利益,值不值得受到法律的保護?”
“就比如說,我有一沓欠條,但是張三搶了我的欠條,那么他明顯是犯法了。”
“而這種交易的過程,得不得到法律的保護呢?”
“這個其實是要符合社會道德的標準,大家都不覺得,這個適合得到保護,并且木葉也有一定的規定表示,不能夠女票的,雖然有些忍者還是會那樣子,但是都不在自己的村子里面弄。”
“所以,這并不受到法律的保護,所以……”
“那樣子不犯法,但是不提倡。”
“并且容易被人打。”
龍寺的話說完之后,綱手陷入了沉默當中,一時無言語對。
“你觸發了稱號任務:法外狂徒竟是我”
“任務要求:未知”
“任務獎勵:稱號:法外狂徒”
“你獲得了稱號:法內狂徒”
法內狂徒:當你對他人進行不正當傷害時,此時你的行為繞過了你所在地的法律的制裁時,你的傷害會加成30
龍寺:“!!!”
龍寺感嘆震驚自己一整年,這系統的整活能力簡直是別出心裁,那么怎么對人家造成這種合適的不正當傷害呢?讓對方處于一種對自己造成傷害的狀態?然后對他進行正當防衛,并且獲得無限自衛權?
那么這個可以利用在什么地方呢?龍寺其實覺得很難用到,但是不是沒有用處,只是自己得多讀法律的書籍了。
法律這種東西很麻煩的,不是說按照上面的法律來就行了的,所以才會有法學家,并且還有一句話。
“法律是對人最低的道德標準!”
龍寺依稀記得,這是一位自己所喜歡的智者所說的話。
而最終,綱手還是被龍寺一起踏上了旅行的征程。
“沙塵暴已經過去了,趁著事情還沒有發酵到最頭痛的時候,趕緊過去吧。”
一行人再次出現在了沙漠當中,并且按照之前的方向繼續前行著。
之后又碰到了一次類似沙塵暴的情況,只是龍寺看到了一個在沙漠當中正準備形成的龍卷風,然后龍寺沖過去,直接一拳帶動著拳風,將龍卷風給打的碎裂,龍卷風就直接破碎了。
這種東西變大了就是麻煩。
龍寺最終還是來到了自己所要到達的砂隱村,只是龍寺發現砂隱村的附近,都是有著人在看守著,如果要進去其實很麻煩,而自己的目的并不是混進去之后再搞事情,而是要將對方的戰斗力給最大程度的衰減。
先是感知了一下血繼限界的人的位置和其他人的位置,血繼限界的人和普通的忍者是不一樣的,而通過這些生命力,龍寺可以大概的推測出這些人的血繼限界的屬性和有多少血繼限界。
“磁遁的,灼遁的都找到了,村子里面沒有什么可以讓我忌憚的氣息,也沒有尾獸查克拉有關的人。”
此時的我愛羅還沒有出生,上一代的人柱力是分福,也自然是不可能在村子里面。
人們對于人柱力是有一種愚蠢的歧視的,他們知道人柱力有暴走之后在村子里面大開殺戒的風險,但是似乎是覺得自己不會被殺死一樣的,對著這些可憐的人柱力不斷的拳打腳踢著,言語辱罵著。
龍寺無法理解這種愚蠢的行為,就如同人類不懂草履蟲在想些什么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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