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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還是手槍打得方便

  “曲師弟,當心!”

  許姓修士沒想到戰斗爆發才這么一會兒,師弟就被一名筑基期的修士給壓著打,而且好像還有性命之憂,于是當即呼喊道。

  不說曲師弟的背景,單單因為這次跟著出來是分配給他帶的,他就不能不管。

  薛禮表情冷漠,手中長槍帶著恐怖的殺意刺向那名曲姓修士,既然已經占據優勢反客為主,那肯定要乘勝追擊,一擊必殺的。

  他的眼中沒有絲毫憐憫,現在沒有,今后也不會有。

  李莊主對他說過,這個世界是殘酷的,是不講法律的,盡最大的努力活下去,然后提升自己的實力。

  不單單李莊主說過,就連在基地中心前往李莊主別墅的那之前的幾分鐘里,他的爺爺從京都軍屬大院親自打電話對他交代過的那些話,他時時刻刻都記在心里。

  華國是東方一條沉睡的巨龍。

  新華國成立百年不到,雖發展迅速,但卻也飽受西方國家排擠。

  各種技術封鎖,各種人才流失,都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是借著李莊主的東風彎道超車好讓巨龍蘇醒,翱翔于九天之上再創千年輝煌。還是繼續被西方國家排擠打壓保持沉睡。

  都取決于他,取決于率先隨李辰進入這個世界的他能否被李莊主看重。

  李辰能帶人進去異世界,華國方早就發現,卻一直沒有央求李辰帶人進來,就是因為這個世界是修士的世界,是妖獸的世界,是隨時都可能死亡的世界。

  即便李莊主帶人進來,那也要能活得下去才行,否則那就是白白浪費機會,同時降低李莊主對華國方的信任。

  只有自己活下去,再混出個模樣來,以此來告訴李莊主,華國的人來到異世界也能站住腳跟,這才能要求李莊主帶更多的人過來,以便獲取這個世界更多的資源。

  所以現在這種情況,薛禮就即便是聽得懂對方所說的話,也不會手下留情。

  既然已經拔刀相向,那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果斷不猶豫,這也是他作為軍人還有的特性!

  曲姓修士此刻也察覺到薛禮那冷冰冰的殺機,隨即迅速躲開攻擊,爬起來再度迎戰。

  常年執行任務,薛禮的戰斗經驗極為豐富,對人類的各個部位了如指掌,手中的長槍招招致命。

  加上薛禮所修習的秘技槍術皆是戰場殺敵之槍術。

  本已封存近百年,也就最近薛家大批族人踏入修士行列,薛家的家主這才決定開封重修。

  那曲姓修士從未如此憋屈過,一個堂堂金丹后期,九大超級宗門的天星宗修士,居然被一個筑基期的散修壓著打,還毫無還手之力。

  “嘭!”

  薛禮長槍一抖,實實的咂中對方腦袋,沖上前一記重踹,對方再次倒飛出去。

  不待其落地,又是一槍直指對方胸膛,眼看就要斬殺。

  “曲師弟!!!”

  遠處正被魔修少女放風箏打得很郁悶的許姓修士目光瞥見這邊,再度大喊道。

  連忙召回空中的長劍轉向薛禮的長槍,試圖救下師弟。

  與此同時,掏出宗門號令旗,催動靈力往天空奮力一扔。

  “哼!給我死!”

  對方同伴插手攻擊襲來,薛禮瞳孔一縮,并沒動吟殺的念頭。

  且對方好像已經發射了類似信號槍的東西,肯定是搖人兒了。

  這種時候就更加得速戰速決,即便是挨一劍,也要先滅掉對方一人再說。

  “噗呲~”

  “呲!”

  長槍刺入那人胸膛的一瞬間,一把長劍直接劃過薛禮的手臂。

  長劍極為鋒利,直接將他手臂劃開一條兩指寬,十公分長的血淋淋的傷口,鮮血頓時止不住的往外冒。

  薛禮眉頭一皺,拔出長槍擋開又掉頭回來的長劍。

  瞥了一眼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那人,二話沒說又持槍跳上御劍,如殺神一般沖向那名留著山羊胡須的修士。

  “曲師弟!!你是殺人不眨眼的魔修……該死!區區筑基期,也敢挑戰元嬰期修士?螳臂擋車!”

  許姓修士此刻憤怒不已,曲師弟就在他眼皮底下被斬殺,而且怎么也沒想到對方一個筑基期修士,殺了人不跑,反而還主動沖上來。

  薛禮此刻可沒想那么多。

  逃?以他的速度根本逃不了,即便不被抓住,被對方一直緊追不舍也不行。

  剛剛那人已經發了信號,肯定四周還有同伴,所以速戰速決才是正道。

  查探不到對方修為,可那又如何!

  剛剛那個人不也一樣修為比他高,還不是照樣斬殺了。

  怕戰斗?

  這三個字,從來就不會出現在他薛禮的字典里。

  魔修少女見薛禮殺了對戰的目標后,居然主動過來幫她應付敵人,大喜道:“大哥哥,你幫我拖住他片刻便可,看我蓄力一擊。他的同門應該還有半柱香呢時間趕來。”

  薛禮可并不懂少女說了些什么,持槍便沖上去主動攻擊。

  并且已經做好了隨時掏出靈能手槍攻擊的打算。

  對方信號已經發送,最好還是動用靈能槍盡快解決掉好。

  原本一對一的局面變成了二對一。

  許姓修士的壓力立馬就感受到了。

  起初是打算先撤退等人的,可他明顯感覺到薛禮體內的靈氣所剩不多,只要再硬抗一下,甚至不用等到同門師兄弟前來救援,對方的靈氣就會消耗殆盡,倒時候怎么殺都行。

  “嘭!”

  “鏘~”

  槍劍不斷交鋒,此時薛禮的攻擊已經不再考慮靈氣剩余,每一道攻擊都是竭盡全力,加上遠處還有一個魔修少女放冷箭。

  許姓修士發現自己居然節節敗退。

  不到區區幾個回合下來,就掛彩見紅了。

  “嗖~!”

  稍微一不留神,遠處便是一根黑箭射來。

  薛禮起先也一直在提防,不過后來發現那少女并沒瞄準他,所以也就放下心全力攻擊這人修。

  “可惡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明明修煉的我正派修士的《玄天真經》,卻助紂為虐,幫助魔修對付自己人。”

  許姓修士接連抵擋二人的攻擊,一時間心情極為煩躁,甚至于惱羞成怒的大叫道。

  他還有一句話沒好意思問,那就是為什么明明只是修煉的最普通的功法,殺傷力為何如此之大,攻擊節奏為何如此流暢。

  對方這個攻擊動作和連貫性,一看就不是那種資質不行的低階修士,怎么可能會選擇《玄天真經》。

  不過憤怒歸憤怒,煩躁歸煩躁,他很快也就淡然了。

  一個元嬰期修士,體內靈氣儲備還剩下大半,就讓他攻擊好了。

  或許他真的只是一個修煉新人吧,居然完全不給自己留后路,簡直愚蠢之極。

  眼看薛禮體內靈氣逐漸被消耗,許姓修士側身躲開刺向他雙眼的長槍,抬手一劍擋開的同時,抓會一腳踢向薛禮的側腰。

  薛禮收槍橫于身前硬抗這一腳,頓時雙臂一麻,巨大的力道直接將他震飛。

  還沒飛出半米,又是一劍斜著落下,直接看中他的腹部。

  “嘩啦”

  身前的迷彩服應聲而碎,長劍更是直接劃破他的腹部肌肉。

  倒飛出去的一瞬間,薛禮低頭看向腹部,慶幸傷口不深,還沒劃穿太大的口子。

  可想到自己丹田內靈氣幾近枯竭,看來得引誘對方上前攻擊,然后開槍射擊好結束戰斗了。

  而另外一邊的魔修少女也并未在一旁傻愣的看戲,蓄力已久的一根黑箭在薛禮被擊中的一瞬間,正好命中許姓修士的胸口。

  “噗嗤!”

  原本是瞄準心臟的,可許姓修士反應也不慢,稍微閃一下便避開了致命要害。

  許姓修士冷漠的瞥了一眼遠處,隨后直接無視遠處的魔修少女的再次蓄力,一把抓宗箭將其震碎,幻化的魔氣瞬間散開,接著提劍便沖向趴在地上很是狼狽的薛禮。

  對方手中的長槍也被仍在一邊,看來已經不行了!

  “既然你對師弟毫不留情,那你也去死吧!!!”

  話音剛落,他已經沖到薛禮后方五米之處,以極快的速度高高躍起,雙手倒持一把長劍。

  他的雙眼布滿血絲,無邊的憤怒之火熊熊燃燒,帶著即將殺敵的得意笑容,對著薛禮的后頸便瘋狂刺了下去。

  哼!讓你囂張,這就是挑戰強者的下場。

  死吧!!!

  可下一刻,飛在半空中的許姓修士雙眼瞪得巨大。

  就看到趴在地上的薛禮突然轉身,沒有絲毫多余動作和表情,薛禮以極快的速度掏出一個小東西,雙手緊握的那一刻起,一股死亡的氣息瞬間彌漫全身。

  不好!

  凝聚防御盾的念頭立刻升起。

  “嘭!”

  “嘭嘭”

  “嘭嘭嘭”

  薛禮雙手持槍保持穩定住,接連扣動扳機,先是連續三槍擊中對方腦袋,又對著他的胸口接連補上了十幾槍。

  艷陽照射之下。

  許姓修士的身體在半空之中連續抖動,隨后生機漸漸消散,保持著沖上前來的慣性,瞪大雙眼的墜落而下。

  平躺在地上的薛禮見撲來的身影,一腳踹飛他的尸體,接著無力的雙手撐在地上,長出一口氣。

  “干,還是手槍打得方便!”

  戰斗結束,薛禮全身放松,忍著全身多處傷口傳來的劇痛,收起長槍起身緩緩走上前查看那人修。

  忽然目光瞥見那人手上的儲物戒,頓時難得的眼前一亮。

  想起李莊主當初給他儲物戒時說的話,現在不就發生了嘛。

  只是被殺被奪的不是他,而是他殺了別人并且奪取儲物戒。

  這種神器薛禮如何能放過,肯定是有一個算一個,見到就得收。

  連忙上前蹲下,取下那人的儲物戒以及之前擊殺的那人的。

  就在他取儲物戒的空檔,遠處的魔修少女從薛禮持神秘武器擊殺那人修的驚嘆之中回過神來,立馬喚出金色閭糜騎乘而來。

  “噠噠噠!”

  薛禮聽到閭糜的腳步聲,收起第二枚儲物戒,站起身回頭看。

  也沒主動說話,因為說了對方也聽不懂。

  魔修少女笑著說道:“大哥哥,趕緊隨我走吧!那人發了號令旗,很快就會有他的同門到來,屆時想走都走不了。”

  薛禮一臉茫然,完全聽不懂這少女說的什么。

  少女見他這表情,頓時想到他可能聽不懂,就開始手語比劃。

  指了指地上那具尸體,又指了指天,接著指了指薛禮,拍了拍金色閭糜的后背。

  “你我走!”

  少女擔心這樣表示薛禮還不懂,于是還配著音,但實則很滑稽。

  薛禮也不傻,看動作也看得出來少女的意思。

  想到自己目前的狀態,一來身上有傷且靈氣不足,二來修為低本就御劍飛行速度慢,似乎只能選擇與這少女通行。

  沉思片刻之后,薛禮點了點頭。

  魔修少女頓時眉開眼笑,很是高興的向他伸手,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薛禮抓著少女纖細的玉手,輕輕一躍便跳上閭糜的后背。

  兩人就此追著太陽落下的方向揚長而去,穿梭在山川河流以及密林草地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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