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在雷電與暴雨下展開,揮舞圣鞭‘吸血鬼殺手’的里昂,擁有了足以驅逐黑暗的決心與力量,他擊敗了自稱為吸血鬼之王的沃爾特,但馬提亞斯卻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原來他才是一切的幕后主使。
在妻子病逝后,馬提亞斯動搖了信仰,覺得自己對上帝的虔誠換來了背叛,奪走了自己所愛的人,并在那個萬念俱灰的時候,遭到了煉金術師制作賢者之石時意外煉就的深紅之石所詛咒,化作了不死之身。
失去珍愛之人,被不死所詛咒的他,發誓要獲取強大的黑暗力量來與上帝為敵。
借沃爾特綁架莎拉的事件,逼里昂出手殺了沃爾特,進而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于最后奪取沃爾特的吸血鬼之魂,如今的他,已然是掌握了足以改變自身命運的力量,成為了吸血鬼之中最為強大的古老種。
他向里昂提議聯手,一同獲得永生,為了改變這注定失落的命運而戰斗,但被里昂斷然拒絕。
馬提亞斯失望而去,留下了服務于吸血鬼之王的黑暗生命‘死神’與里昂作戰,然而里昂卻拼著那股心底迸發而出的力量,繼與沃爾特戰斗之后,一并擊敗了強大的死神。
他以鞭子指向這個永遠不會原諒的昔日好友離去的方向,在厲喝中發下傳承重誓。
圣鞭的力量將永遠在貝爾蒙特的血脈中傳承,他的后代會永無停歇的追逐奔跑,向著繼承了黑暗力量的吸血鬼揮動長鞭,終有一日,貝爾蒙特的族人定會驅滅所有的吸血鬼,將這個概念化作歷史的塵埃!
從此,兩股不同的力量分道揚鑣,貝爾蒙特一族與夜之一族上千年的戰役也就此展開。
馬提亞斯亦舍棄了自己的名字,化身成為德古拉向著背叛自己信仰的上帝展開了復仇,將災禍播撒給地上的人類,逆襲圣堂教會,意圖顛覆這個龐大的組織。
一代又一代,每一代的貝爾蒙特都與德古拉展開了激烈交鋒,并從中取得了暫時的勝利。
他們無法消滅這位強大而古老的吸血鬼,只能不斷地毀滅德古拉身軀,以換取暫時的安寧。
在這一段漫長的時光中,費爾南德斯家族也參與了這場光暗之爭,并與貝爾蒙特有過姻親,生下了繼承宿命的貝爾蒙特后裔。
有一次德古拉的蘇醒中,費爾南德斯曾以魔術將他的肉體分作五份封印,從弱到強創造了五個魔封陣,將這位強大的吸血鬼連鎖封印了起來。
作為結合降靈的大魔術,這五個魔封陣成就了費爾南德斯家族的威名,一路傳承至今,寄宿在洋子手臂的魔術刻印之上。
然而與德古拉為敵者,必將終日陷于惶恐之中。
“所以,你們收到了情報,有崇拜德古拉的邪惡分子在暗中行動,要制造恐慌,進行血祭去嘗試溝通德古拉的意志,幫助他從無垠的黑暗中再度蘇醒。”
正在與尤里烏斯進行新一輪討價還價的達維,對于這史詩一般的征程從心底表達敬意。
不過,達維有著身為魔術師的矜持,并不因敬意而更改自身初衷,詢問道:“等價交換是魔術師遵守的法則,我幫你找人,你用什么來交換。”
這就是魔術師,尤里烏斯沒有失望,因為在他心中魔術師就該是這個樣子,但這不代表他好欺負:“幫你們解決這件事情,本身便是合理的報酬。”
“嗯,也可。”出乎意料,達維并沒有過于為難尤里烏斯,而是微妙的就尤里烏斯的話語順勢道:“我知道你要找的少年,但其實你不應該來找我,去費爾南德斯小姐那里,或許會有意外收獲,她現在應該很需要你的幫助才是。”
笑意玩味,見對方沒有收到暗示,點到為止的達維遞給尤里烏斯一張名片:“這里就有那個少年的線索,今天他曾經出現在海德公園,之后在附近有一起魔術師的惡性截殺,我想他或許卷了進去。”
接過名片,尤里烏斯眉毛一挑,似乎對燙金的戈爾德·穆吉克這個名字很不感冒,但姑且也算有所收獲:“我不覺得他會輕易死在魔術師的手里。”
達維點頭認同,笑了下道:“沒錯,今天被截殺的魔術師名為蒼崎橙子,我想即便是圣堂教會,也應該是熟悉這個姓氏的,戰斗結束一共死了三個魔術師,其中有一名眉心被0.45英寸的子彈打穿,我想應該就是他的杰作。”
當然,也有些情報他沒有說,譬如蒼崎橙子的魔術造詣可謂出類拔群,雖然說不被魔法使看中繼承衣缽,但就現場照片來看,無疑會是一名相當杰出的魔術師。
而且除去這五個人外,還有一個出租車司機確認死亡。
死因是引擎前蓋遭受撞擊漏油,爆炸的火焰吞噬了他的身體面貌,很難查明具體身份了。
經過初步的粗略查證,截殺蒼崎橙子的魔術師都去過日本,或者就是日本人,分別有不同的災厄困難纏身,以至于做出亡命徒的行為,想要搏一搏。
不過在達維看來,倫敦平靜的水面下方,早已是暗流涌動,這件事情的背后也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就這個趨勢來推斷接下來局面只會越來越亂,火肯定會燒到法政科的身上。
既如此,那么就不妨以尤里烏斯為尖刀,掀起黑暗之下的波瀾,查明費爾南德斯事件,打開一個時鐘塔的缺口。
在這個充滿魔術氛圍的城市中,最不缺的就是永不滿足的野心家,以及追求根源的魔術師。
而他們,也往往是動蕩的來源。
定時清理冗余的雜物,也是法政科的職能之一,神秘不僅僅是對外人保密,開源節流二者缺一不可,可惜靈墓阿爾比昂深度已經抵達了目前能探索的極限,開源方面主要依靠那些資歷不足的魔術師去挖掘咒體。
想起那個小當主凌厲的眼神,達維有些的搖搖頭。
明明每個科都想要節流,也喜歡吃掉冗余的魔術師遺產這種積累方法,但斗來斗去卻還是得依靠法政科這把刀。
何其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