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秦沖和白云飛這才松了一口氣,可扭頭看到身后不遠處的大陣禁制,也不禁一陣唏噓。
“如此龐大的陣法,應該將整個逐月峰都籠罩了起來,想要破除此陣怕是元嬰期老祖也未必能辦到啊。”
看著眼前直入天際的巨大屏障,秦沖不禁感概的說道。
“確實如此,能布下這般規模的大陣,不知道是何等的大能之士?”
“想不到我們好不容易趕到了這里,卻碰到這種情形。”
“話雖如此,但這大陣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其內的靈氣肯定消耗了極多,破除整個大陣肯定是不可能的,不過也許有的地方會出現漏洞,總有辦法的。”
“這一點秦某自然也想到了,不過如此以來我們肯定要和其他人碰面的,到那時可就要更加小心了。”
“嘿嘿,直到如今已無退路可言,若不能進入那靈泉,豈不是前功盡棄?”
“不錯,我們還是先恢復一陣法力再說吧,之前被那金冠黑羽雕消耗的不輕。”
隨即兩人便朝著外圍方向遁出了數里,這才找了一個隱蔽處修煉恢復起來。
兩日之后,兩人法力狀態恢復圓滿,這才再次現身出來,開始沿著那陣法屏障潛行起來。
其目的自然是尋找禁制光幕上的一些漏洞,找個可以進入其中的地方。
兩人沿著光幕奔走了數個時辰,所謂的漏洞倒是也看到了幾處,可稍稍試探之后便離開了,即使是漏洞所在,也不是他們二人能破禁而入之處。
“白道友,這大陣實在是強的離譜。”
然而白云飛卻并未回復秦沖,反而問道:“秦道友,你沒有發現那里不對嗎?”
經白云飛這般一問,秦沖心中一震,確實想到了一事。
“白道友提醒的及時,在我們之前已經有不少修士到達這里了,按理說他們也應該和我們一樣尋找有可能進入的漏洞才是,可過去了這么久我們竟然沒有遇到一人?”
“正是此事,我們兩個雖然沒有飛遁,但這逐月峰外圍的范圍也就這么大,數個時辰的時間,差不多已經圍著逐月峰奔走了一半了。”
“難道說這大陣是在其他人進入之后才被觸發的?我們兩個被擋在了大陣之外?”
“也不排除這個可能,不過還有一種可能?”
“他們已經找到了合適的位置。”
“若真是如此,我們兩個運氣真不怎么樣,居然選錯了方向。”
然而就在片刻之后,兩人幾乎同時停下了身形,對視了一眼,繼而悄悄閃到一株巨樹之后,隱匿了身形。
由于兩人一直是隱匿潛行,所以都不敢輕易放出神識去探查,生怕引起其他修士的注意,可此時一群修士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之內。
此時這里已經聚集了近二十名修士,有的秦沖認識,也有不少人秦沖從未見過。
而就在這群修士的前方不遠處,巨大的白色光幕之上出現了一片十余丈大小的暗淡之處。
“看來那里就是有可能進入之處了。”秦沖傳音給白云飛說道。
“嗯,不過他們此時竟然沒有打起來,說明想通過那里單憑幾名修士聯手是不夠的。”
“極有可能,白道友對這里的信息所知頗多,不知這光幕之后是否還有其他玄機?”
“這個白某所知的就不多了,不過根據我得來的一些信息,這禁制之內個人的遭遇不盡相同,有的過去之后便再無阻礙,有的卻是會被困其中,無奈只能原路返回,甚至也會有人隕落其中。”
“如此看來,能否順利通過還要看個人的造化和實力了。”
“總之很難預測會發生什么。”
商議了片刻之后,兩人便小心翼翼的將一縷神識延展了過去,打算聽聽這些人如何商議?
云海商盟的錦衣青年一方此時共有四人,劉云山一伙三人,歸元宗的孟晚晴和李長風此時也趕到了這里,此時他們身邊也多出了三名修士,至于是不是都是歸元宗的修士,秦沖就不得而知了。
清心門的道姑也有三人,而秦沖見過一面的柳姓道姑卻不在此列。
而還有一隊四名修士,秦沖卻不知道是那股勢力。
隨即便詢問了一下白云飛,得到的答案卻是讓秦沖略感意外,竟是蒼云商盟的人,說起這蒼云商盟秦沖還算熟悉,但也僅限于其幾家商鋪。
此時說話的是那云海商盟的錦衣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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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們任何一家都無法單獨突破這處禁制,為今之計也只有大家聯手,至于后面的事情,那就各憑本事了。”
聞此蒼云商盟那邊為首的修士卻說道:“哼,聯手倒是沒問題,但吳某不希望看到有人在暗中做小動作,居心叵測圖謀不軌。”
說完還不忘瞪了一眼那錦衣青年,顯然這兩家商盟本就是競爭對手,而且在此之前還可能有過過節,不然那吳姓修士不然這般神色。
“我同意吳道友的說法,有些人確實不值得信任。”
此時劉云山也撇了一眼那錦衣青年,竟然符合吳姓修士所言。
聞此那錦衣青年卻是發出一聲冷哼,繼而不再言語。
“幾位道友稍安勿躁,大家既然都已經到了此處,何必再起爭執?聯破這處禁制才是上策,不然在這里虛耗時間毫無意義。”
此時開口的正是清心門的一名道姑。
而此時四家勢力都已經表明態度,唯有歸元宗的修士尚未發聲,此時眾人的木管也都轉向了孟晚晴。
孟晚晴仍舊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而一旁的李長風卻是有些著急起來。
“孟師姐,你看......”
李長風尚未說完,孟晚晴卻是伸斷了他,繼而緩緩說道:“眼下的形勢確實需要諸位道友聯手,但也不能防有人暗中作梗,所以我建議我們每家都留下一人護法,其余人聯手破陣。”
“孟仙子此言在理。”
“這個辦法可以。”
孟晚晴此言一出,當即迎來了幾聲附和。
反而是那錦衣青年說道:“孟道友的建議著實不錯,不過萬一我們剩余之人聯手仍不能打開此處禁制,又該如何呢?”
“若真是威力不足,護法之人再加入攻擊也不遲,到那時大家都被禁制牽制,彼此也都可以放心一些。”
“好,那就依孟道友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