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牽著手,先把對方送到小區門口,兩人告別后,陳天輝才轉身離開。
回到家后,他先在筆記本電腦上把策劃書弄完。
隨即將買來的一聽啤酒提起,跟安眠藥一起放在桌上。
等洗了個澡出來,就聽見手機在客廳里響。
陳天輝猜測是誰打來的,臉上露出笑意:“這么快就忍不住了?”
等接通電話,聽到手機那頭傳來的聲音,他臉上瞬間笑意瞬間不見,無奈嘆了口氣:
“原來是你啊,槐子。”
電話另一邊的郝槐,乘著紅色跑車疾馳,手機放在儀表盤上,聲音外放。
“怎么,聽你的聲音,一副很失望的感覺?”
“沒,你聽錯了。”
“還說沒有,是不是盼著那位李小姐給你來電話。”
“哎!還是你懂我。”
坐在沙發上,陳天輝歪著頭用耳朵和肩膀夾住手機,順開桌子上的一罐啤酒。
“你在開什么?”
見對方聽到聲音問起,他往啤酒里混合藥,如實回答:
“啤酒。”
“大半夜就喝啤酒?”
聽到郝槐話里傳來的質疑,陳天輝歪頭夾著手機說:
“這時候了,我這么可能喝那么簡單的東西。”
“這可是我獨家的致命配方,安眠牌啤酒,多喝幾杯能讓人上天報道的玩意兒。”
開著車,郝槐聽到他這話瞬間就明白了,看了一眼手機,說:
“行吧,那我就帶著自家好酒過來了,有點事要給你說。”
“好,掛了啊。”
說完,陳天輝把頭擺正,手機瞬間從肩頭滑落。
不過,在他的野獸直感狀態下,雙眼清楚把握到這東西掉落的軌跡。
僅是手肘輕輕一抬,手機瞬間被頂起,另一只手快速升過去,凌空抓住手機,放在桌上。
“唉,用這種方式鍛煉功夫的,恐怕也就我一個了。”
說著,陳天輝端起一杯混合藥物的啤酒,就要往嘴里灌。
這時,突然又是一陣電話響起,他放下啤酒,原以為又是好哥們有什么事打來的。
不過,一看顯示,未知號碼。
陳天輝臉上頓時露出喜色。
雖然手機不知道這個號碼具體屬于誰,但他可清楚,這是誰打來的。
“咳咳……”
咳嗽清清嗓子,接通電話。
“喂。”
“你回去了嗎?”
李月夜躺在自家床上,拿著手機詢問對方的情況。
他一聽,想了想反問起:“嗯,回來了。”
“不過,你怎么想起突然給我來電話?之前可都沒有過。”
聽到這話,李月夜聽出了話外音,覺得有些好笑:
“你很在意我之前沒有給你打過電話嗎?”
“嗯,在意,說實話沒有哪個男人不在意,除非咱倆住一塊……”
“想得沒。”
她覺得跟這家伙聊天,還真容易被得寸進尺。
陳天輝一聽,也沒灰心,這談話尺度總歸是比以前強了。
“哎!行吧,你這大晚上給我打來,總不至于只是為了給我說個晚安吧?”
李月夜聽后,臉一紅,她還真只是為說個晚安。
“沒,我……就是想問你策劃書準備的怎么樣了!”
臨時找到個借口敷衍過去,李月夜暗自后悔,不該聽取老爸老媽談戀愛經驗的,實在太尷尬了。
“哦,策劃書已經搞定,這你就不用擔心,明天肯定能成。”
說到這里,陳天輝想起什么言語中帶著惋惜:
“對了,等會槐子要來,說要跟我談什么事,我估計就是這個節目的,可惜你不能來,不然咱們剛好可以好好聊聊。”
“郝槐?他要來!”
聽到這話,李月夜愣了一下,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談事?
該不會是,要給他說那個故事的事?
想到這里,她頓時有點坐不住了,連忙從床上起來。
“等等,那我也過去。”
“什么,你要……”
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李月夜話一說完,連忙換上衣服,拉開臥室門,結果迎面就是兩道身影,差點倒過來。
“你們?”
李父李母抓住門廊框,防止摔倒,對于剛才的行為,撇過頭,兩人就裝起夢游:
“額,我怎么在這啊?”
“可能是覺得尿急,迷迷糊糊就到了這吧。”
“睡了睡了。”
“嗯,趕緊回去睡。”
看到他們倆個這副樣子,李月夜那還不知道他們剛才在偷聽,一時間哭笑不得。
不過,想起要緊事,她還是趕緊出離開臥室,朝客廳大門走去。
“咳咳咳,要早點回來啊,別在外面瞎搞。”
“不然,你爸你媽,我們今晚可睡不好。”
踏出門前,李月夜就聽到身后傳來的話:
“知道了。”
“砰”的一聲關上門后,她趕忙出小區,攔了輛出租車。
等到陳天輝家樓下的時候,整個小區的多數燈光已經熄了,只有夜貓子的兩三戶還亮著。
看到在他家樓下,停放的那輛紅色跑車,李月夜心中一急,趕緊上樓。
因為心急如焚,她甚至不惜用上了意識力量。
就算是上緊鎖的防盜門,也自動在面前打開。
門一開,就看到客廳沙發上各坐著兩個身影。
兩人也詫異看向門外人。
“你還真來了?”
剛才電話突然就掛斷,陳天輝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現在一看,這人現在就站在門外,毫無疑問,說明剛才自己沒聽錯。
她說來就來了。
而一旁的郝槐,看到她的身影就端起一杯酒喝下。
當然,那不是陳天輝制作的安眠牌啤酒,而是他從車上帶來一瓶紅酒。
“嗯,我來了。”
說著,李月夜坐到另一邊空著的沙發上。
三人圍著客廳玻璃桌,呈三角位置坐。
陳天輝在中間,另外兩人個一側。
看著對面的光頭男人,她問起:
“你們兩個聊的什么?”
“哦,我剛給你說過了,就是策劃書的事。”
聽到他這話,李月夜心中松了口氣。
郝槐看出她的放松,當即端起紅酒喝了一口問道:
“既然李小姐來了,剛才我們的事也談的差不多,那我們就來說說那個故事的事吧。”
李月夜一聽,連忙站起來:“等等,我要話給你說。”
郝槐一聽,站起身。
陳天輝有些無語,這一副要把自己排除在外的意思,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在他覺得無語時,兩人已經自顧自走到陽臺上。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郝槐一臉平靜看著她:“不過,你現在真該看看自己的樣子,有夠急的。”
“這樣一看,你還沒察覺到自己的表現。”
“既然這樣,我就先不說這事了。”
說完,留下一臉懵逼的李月夜在陽臺,他獨自走回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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