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要不是你,我還沒想到他們之間還有這層關系呢。”
在新循環中,陳天輝睜開眼,盯著天花板出聲,脖子上面是熟悉的僵麻感覺。
如果不是這個魂淡弟弟的一番操作,可能他到現在都不會知道那兩幫人之間存在關系。
果然,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同類之間是會互相吸引力的。
不過,現在也算破案了,不用自己在親自以身犯險。
想著這些,等脖子上的錯位感消失后,陳天輝活動起脖子,一下坐起來。
身旁的手機鈴聲照例再響,他拿起手機,將今天需要出警的一系列事,都先用匿名短信的方式分別編輯好。
等時間差不多了,就會按照設置好的世界定時發出。
這段時間,所有之前循環中的事故,陳天輝都是用這種方式來解決的。
畢竟,他總不可能每天累的要死要活,就為去救別人。
這樣的事,還是交給警方比較好。
而關于持槍劫匪和惡人樓那幫放高利貸的人,雙方之間存在交易銷贓關系。
就成了陳天輝今天最后額外編輯的一條匿名短信。
想必有了這條線索,自己那個“斷頭流”大師兄,恐怕今后的日子也不好過了。
作為多次干掉自己的感謝。
他腦補了一下,“斷頭流”大師兄一臉懵逼,被武裝特警突擊上門的情形。
因為想到對方的躲子彈功夫,他在短信上把這個團體的人,都形容成極度危險分子。
想到這里,陳天輝忍不住笑了笑。
“額,這算不算謊報軍情?”
剛念叨了一句,他果斷揮了揮手,將自我說服下來:
“我也沒說錯啊,那些家伙的功夫的確很危險。”
做完這些,陳天輝暫時把這些事情拋到腦后。
擺在面前的還有一個重要問題。
要是想回到之前的平靜日子,自己就必須先解決了自己那個倒霉弟弟才行。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是時候該好好教訓一下這臭小子才行。
居然敢打擾親哥談戀愛,真是不長眼色。
腦海中飄過這些想法,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時間快到中午的時候,機場上一架小型客機降落在這。
等艙門打開,只有兩個人走下來。
正是陳天佑,以及身旁的秘書兩人。
他們一下飛機,立馬有人把順道托運來的豪車送過來。
女秘書坐上駕駛座,準備開車,正要離開時,突然另外一輛跑車疾馳過來,擋在他們路前。
陳天佑被這突然一陣急剎車,給弄得皺起眉頭:
“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陳總,有車擋在前面,哦……”
“怎么?”
“那輛車,好像……是我老公的。”
“郝槐?”
“那家伙這么會在這?”
聽到身旁人的話,他想了想,突然笑起來:
“這是打算興師問罪啊。”
說著,陳天佑推開車門,整理樂一下身上的白色西服。
果不其然,對面的車里也走出來三人。
正是他親哥,李月夜還有郝槐三人。
“呵,真是少見,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的?”
聽到這個倒霉弟弟的話,陳天輝當即指向他:
“你也太小瞧你哥了吧。”
“之前懶得收拾你,真把我當成病貓了。”
陳天佑邪邪一笑:“收拾我,就憑現在的你?”
“要是找回記憶和力量,我可能還有點忌憚。”
“你覺得,我會怕現在的你?”
語言中透露著濃厚的不屑和鄙視。
陳天輝也沒生氣,只是靜靜看著這個血親:
“你小子,只不過是幾年沒見,還真是嘴越來越臭了。”
不過,就在兩兄弟劍拔弩張之時,一個破壞氣氛的情況發生了。
“老公!”
“嗯。”
女秘書下了車,朝對面的光頭男人跑去。
郝槐一把抱住對方,兩人當場就無視外人親熱起來。
這一幕,看得李月夜臉上微微一紅,卻挪不開視線。
而一旁正在對峙的兩兄弟,此時就尷尬了。
這邊正要打架呢,你們那邊就先給親上了。
麻煩看下場合啊!
被強行塞了一嘴狗糧,兩兄弟內心瘋狂吐槽。
被三人旁觀了一會兒,這兩人才反應過來。
女秘書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站在郝槐身邊做自我介紹:
“你好,陳先生,我是陳總的秘書,同時也是這壞家伙的老婆,我叫蘇雨柔。”
陳天輝雖然沒記憶,但前不久才聽到郝槐說過。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這個人居然是在自己弟弟身邊。
“你好,蘇小姐,我是李月夜也是郝槐的協助對象。”
李月夜聽后倒是主動打起招呼。
蘇雨柔的目光投向她,臉上一喜:
“哦,我想起來了,李小姐,對吧?”
“你是不知道,當初我老公接到你的留言有多無語呢。”
“還說像你這樣拼命掩飾自己真實身份的低調死神,還真是第一次見。”
李月夜被說的只能尷尬一笑,郝槐連忙假裝咳嗽一下,示意自己老婆別再說了。
蘇雨柔也意識到自己有些說過頭了,只能連忙抱歉。
回過神,她轉移目光看向最后一人:
“陳天輝,陳先生,雖然我們不是第一次見,但你的遭遇我也聽說了,你現在應該也沒有關于我的記憶。”
“但我還是很感謝你,能把郝槐這家伙交給我。”
“真的很感謝。”
“哦,還有,另外我要介紹一下我的另一個身份。”
“我跟郝槐一樣,也是機構明面上的協助死神的通靈者。”
“但我實力比我老公要強那么一點,肩負的職責也比他要大稍微那么一點。”
“所以,我肩負的任務,就是協助機構對您的弟弟,也就是陳天佑陳總,進行長期監視。”
聽完這些話,除了陳天輝和李月夜滿臉詫異之外,其他人似乎沒有什么異樣,看上去是早已眾所周知的事。
“額,既然是這樣,你這樣坦白是不是……”
“哦,陳先生不用擔心,機構正是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才特別指派我來監視陳總的。”
蘇雨柔看上去性格相當直爽,幾乎就是有話就說那種類型。
陳天輝看出來這點,就指向站對面一身白打扮的弟弟:
“不過,你為什么要叫他陳總?”
她當即笑起來:“因為您弟弟覺得那樣自己更像個成熟男人,這樣就沒人會猜到他現在才剛滿十八歲。”
“喂,你要是在說下去,就別留在我身邊了!”
“抱歉,這不可能陳總。”
見兩人當場斗嘴,陳天輝走到郝槐身旁,那肩膀撞了撞他:
“咳咳,你老婆,似乎很有性格。”
“拜你所賜,我娶了她。”
“咳咳,當我沒問過。”
“沒什么,我過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