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他們一共有多少人!”
卡卡西一邊在密林之中穿行,一邊詢問自己的忍犬。
帕克的狗鼻子動了動,聲音也是變得十分凝重:“十二人。”
十二人!
卡卡西和木村久南二人都是面色微變,他們只有三個人而已,如何能應對對方的十二個人?
這一次他們怕是很難回木葉去了。
“木村久南、宇智波流刃,如今形勢危急,我們如果一味地趕路的話,必定會被霧隱的人追上,然后殺掉。”
“成功突圍的可能性并不大!”
“所以我有一個提議!”
卡卡西沉思了片刻之后,對著幾人正色說出了自己的打算:“我們留下兩個人斷后,為另外一個人爭取時間,這是唯一的辦法!”
木村久南也是點了點頭,贊同卡卡西的意見。
三個人對十二個人,他們可沒有任何把握,這簡直就是集體送死,卡卡西這種斷腕犧牲來保全一個人的辦法,的確是唯一的辦法。
那么問題就來了,后面斷后的兩個人面對的可是幾乎必死的局面,究竟由誰斷后比較合適呢?
“宇智波流刃,我們兩個斷后,你負責把消息帶回木葉!明白了沒有!”
“就算是拼上了你的性命,也一定要把消息帶回去!”
卡卡西和木村久南二人,竟然一致做出了這樣一個決定來。
原因無他,這兩個人都覺得宇智波流刃的實力不夠。
卡卡西和木村久南,他們都是實打實的上忍,至于宇智波流刃,唯一的戰績,也不過是打敗了猿飛阿斯瑪的傳言罷了。
而卡卡西半年前才和流刃一起執行過尋找帶土的任務,那時候的流刃才不過是下忍的修為,現在又能有多厲害?
這種人斷后,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
“明白!你們兩個保重!”
流刃也沒有多說什么,畢竟從戰術的角度上來講,卡卡西二人的決定是正確的。
流刃沒有任何推辭的理由。
當下卡卡西和木村久南二人就開始停下了身來,在原地制造一些干擾敵人的陷阱,同時留下來負責狙擊敵人,為流刃爭取時間。
不過卡卡西和木村久南沒有想到的是,流刃在遁走了沒多久之后,就又重新折返了回來。
既然流刃有本事有實力,自然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卡卡西為自己制造機會而被敵人殺死了。
那樣就太不厚道了。
不過讓流刃沒有想到的是,在那些霧隱忍者追上了卡卡西和木村久南之后,竟然根本沒有對這二人動手。
而是對峙了一會之后,竟然直接就離開了!
搞毛?
流刃那是相當懵逼的。
這是什么操作?
這么十幾個人搞出這種陣仗,就是為了嚇唬嚇唬大家?
既然想不通霧隱的這種迷之操作,流刃索性也不去想了,他又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卡卡西和木村久南,一個人進行上路。
然后走了一半,奇怪的事情來了,霧隱的那些忍者們,竟然再一次追上來了。
唰唰唰!
那些忍者們展開了瞬身術,就像是下餃子一樣,一個個降落在了流刃的周圍,將流刃團團包圍了起來。
“你們的真正目標……原來是我!”
流刃這時候一下子恍然大悟過來了。
這些霧隱的忍者們從一開始追蹤的就不是“木葉追蹤小隊”,而只是流刃一個人而已!
只不過流刃是和卡卡西木村久南三個人呆在一起的,所以才讓卡卡西他們誤會是要追蹤“追蹤小隊”的。
不過當他們追上了卡卡西和木村久南,發現竟然沒有流刃在的時候,就沒有選擇和卡卡西他們動手。
而是直接遁走,繼續追蹤宇智波流刃。
“你們,也根本不是霧隱的忍者!”流刃目光清明,已經看穿了一切。
仔細想想這些人從來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就是霧隱忍者,現在一看甚至都沒有佩戴霧隱的護額。
只不過他們在這種敏感的時期出現,被下意識當成了霧隱的忍者罷了。
“上!”
這一群人被攔住了之后沒有任何什么廢話,直接飛身向著流刃沖了過來。
“天照!”
流刃自然也沒有任何廢話了,直接切換到了萬花筒寫輪眼狀態,配合著瞬身術,一邊輾轉騰挪,一邊對著這些人狠狠瞪了過去。
“啊!”
“啊!”
一聲聲的慘叫聲之中,一個又一個沖來的敵人都倒在了地上,被黑炎生生燒成了虛無。
不過在接連燒死了八個人之后,流刃也不得不停止了利用天照進行作戰了。
原因無他,瞳力不夠了。
這里的瞳力不夠和原本宇智波鼬的無力為繼完全就是兩回事,宇智波鼬是因為眼睛級別沒到所以有點帶不動這個瞳術,強行使用會傷眼。
而流刃純粹就是眼睛累了而已,沒有對眼睛造成任何損傷,只要休息休息,恢復一下還可以繼續使用的。
“他的瞳術到了極限了!”
看到流刃停止使用天照這種逆天的手段了,那一群敵人都是異常振奮,一個個再次向著流刃沖了過來。
“沒有了瞳術,我就奈何不了你們了嗎?”流刃冷哼了一聲,臉上盡是不屑和凜冽。
通過方才的交手,這些人都是特別上忍、上忍級別的,一個影級的都沒有。
這種層次的忍者,流刃已經完全不放在心中了。
面對還剩下的四個人,流刃毫不猶豫地再次將八門遁甲開到了第四門,他整個人都爆發出了一種極為可怕的能量來。
流刃化作了一道可怕的流光,一馬當先地沖向了那四個人。
一陣眼花繚亂的戰斗之后,剩下的四個人輕而易舉地就被流刃干掉了兩個,還有僅剩的兩個也被重傷了。
“說,是什么人指使你們來的。”流刃凜冽地盯著那僅剩的兩個人喝道。
他之所以留下這兩個人的性命,自然不是因為心慈手軟,純粹就是為了逼供罷了。
“可怕的瞳術,可怕的體術,有意思,團藏說得沒錯,你真的很有意思。”
這時候一個十分獨特的沙啞之聲響了起來,一個像是毒蛇一般令人感覺到冷意的人,緩緩走了出來。
眼睛放光地盯著流刃,像是在看一件藝術品一般。
流刃頓時感覺到了一種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