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曉組織基地。
某個房間之內。
咕嚕嚕!
一個白絕悄悄從地面冒了出來,仔仔細細觀察了一下躺在床上,冒著輕微鼾聲的長門。
然后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來,再一次沉入到了地下。
“長門已經睡著了,可以動手了,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帶土!”
白絕立刻將這一個意念,傳遞給了在宇智波斑秘密基地內的其他白絕。
很快,長門的房間之內,一個空間漩渦就出現了。
帶著面具的帶土,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長門的床邊。
“長門,這雙眼睛,我就收回去了,你不配擁有它!”
帶土在心中冷冷哼了一聲,然后直接出手,將長門的一雙眼睛給挖了出來。
“啊!”
長門的慘叫聲在寂靜的夜空里顯得是那么的刺耳。
“長門!”
“長門!”
彌彥和小南二人第一個沖了進來,他們破門而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個面具男正在被空間漩渦吸走。
“是你!你對長門做了什么!”
彌彥只來得及對帶土吼了這么一句話,帶土整個人就沒入了空間漩渦之中,完完全全消失不見了。
他們二人這才急急忙忙跑過去查看長門的情況,就看到長門雙目之中鮮血流個不停,眼窩深陷。
很顯然一雙眼睛已經被人生生挖去了。
“宇智波斑!”彌彥憤怒地仰天怒吼出了聲來。
長門雙眼全部都被生生挖去,這輩子豈不直接廢了?
木葉,火影辦公室。
猿飛日斬、波風水門全部都在,自來也同樣也在。
“很可惜,從長門他們三個人那里得到的信息,和水門這里得到的信息一樣。”
“有關那個神秘人,我們暫時找不到更多的線索。”
自來也將他從彌彥幾人那里得到的情報,全部告訴了猿飛日斬和波風水門二人。
猿飛日斬只是點了點頭,抽了一口旱煙,對此并不感覺到太過意外。
畢竟波風水門當時也在現場,所經歷的又是同一件事情,長門幾人看到的,水門必定也看到了。
更何況那個神秘人似乎不想自己的身份暴露,從頭到尾都戴著面具。
所以除了此人的一些忍術等手段,他們想要掌握到其他更多的信息也是比較困難的。
“老師,水門,既然那個神秘人會飛雷神之術,我們是不是可以嘗試著從這方面來入手調查?”
幾人商議了一會之后,自來也開始進行提議。
對于這個建議大家都還是表示比較贊同的,畢竟飛雷神之術是由二代目所發開的S級時空忍術,一直都記載在封印之書內。
而封印之書則是由木葉歷代火影親自保管,里面的任何術想要流出去,都是要經過火影的。
如此一來的話,的確可以大范圍縮小篩選范圍。
至于那個黑色的火焰?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樣的手段,無論是波風水門、還是夕日紅和邁特凱二人,他們均不知道此術的具體名堂。
只是突然間就看到,對手身上燃起了這種火焰罷了。
聽起來倒像是宇智波一族的瞳術,可放眼整個忍界各種奇人異士層出不窮,誰也無法肯定這一點。
“這一關算是過了,沒留下什么把柄。”
通過望遠鏡之術查看到一切的流刃,徹徹底底放下了心來。
按照慣例,又進行了兩個小時的冥想訓練,流刃這才熄燈上床,進入到了夢鄉之中。
翌日。
流刃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留下一具分身在家里,他本人則是通過神威,出現在了昨日剛剛生成的“守鶴所在地”。
“檢測到新的簽到地點,守鶴所在地,請問是否馬上簽到?”
“簽到!”
“叮!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獎勵守鶴查克拉!”
隨著這一聲提示,流刃立刻就感覺到了,自己的體內多了一片龐大無比的查克拉能量來。
“我這是在哪?哈哈哈,竟然解開了封印?小鬼,你是在找死嗎?”
與此同時,一股張狂無比的大笑聲也隨之響了起來,流刃身上的尾獸查克拉開始瘋狂地向外流竄。
眨眼間的功夫,一只守鶴,就那么硬生生地從流刃的體內跑了出去。
流刃:“……”
此刻他稍微感覺到了有些無語,系統難道不應該給守鶴注入一道意念什么的,讓守鶴無條件服從自己這個主人嗎?
我怕不是綁定了一個劣質品系統?
尤其是眼前的這一只守鶴,比砂隱村的那一只守鶴要弱得多。
系統給他的獎勵只是部分一尾查克拉,而并不是完整的一尾。
或者說,可以看成是一只縮小版的、弱化版的守鶴。
“小鬼,你就是我的人柱力嗎?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解開了封印,不過,你去死吧!”
守鶴暴戾的大笑聲中,他開始那么直接一掌向著流刃打了過來。
“寵物在主人面前也敢如此放肆?真是反了你了!”
流刃冷冷一笑,心念一動瞬間進入到了仙人模式,一發螺旋丸凝聚在了手中,狠狠向著守鶴拍過來的爪子打了過去。
“寵物?我要殺了你!”
守鶴被流刃這一句寵物氣得哇哇叫,手上的力道不由大了幾分,想要將流刃給拍成肉泥。
下一刻,守鶴的巴掌和螺旋丸狠狠碰撞在了一起,發出了一陣猛烈無比的能量沖擊波來。
在那能量狂潮之中,守鶴龐大的身子竟然被震得倒退了兩步。
“你這小鬼,還有兩下子嘛!”守鶴面色有些凝重地道。
“有兩下子?呵呵,寵物不聽話,今天我要在線蹂躪寵物!”流刃冷哼了一聲,“仙法·超大玉螺旋丸!”
一個差不多一人大小的螺旋丸,出現在了流刃的面前。
那恐怖無比的可怕能量,讓守鶴都感覺到了一種窒息,一種戰栗。
“這……這是何等可怕的力量?”
守鶴只來得及感嘆了這么一句,就直接被流刃的超大玉螺旋丸給擊中了。
守鶴就像是一只斷線的風箏一般,直接就轟飛了,飛出了好幾百米的距離,接連撞斷了好幾棵樹。
然后像是死狗一樣癱軟在了地上。
眼前一花,一個人影就那么出現在了守鶴的面前,十分嫌棄地用腳捅了捅守鶴:“死了沒有?沒有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