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凌焱沖入鼠妖群中,沒有一只鼠妖能夠打中他,但是他一劍掃去,就有幾頭鼠妖喪命,靠的近的鼠妖已經不敢再靠近了,眼露驚恐之色,聰明的已經在后退了。。
“吱!”鼠王大吼一聲,剩下的鼠妖突然間全部散開,四處逃竄。
凌焱也沒有追擊,這些鼠妖隨便來幾個人就能收拾,麻煩的是鼠王。
鼠王從高處飛奔而來,兩只前爪的指甲突然間暴漲,如同利刃一般,朝著凌焱掃來。
凌焱手中的寶劍封擋住鼠王的攻勢,卻擋不住對方的巨力,虎口被震得有點發麻,后退了兩步,卸去巨力,這才穩住身形。
鼠妖卻也沒有得到什么好處,七劫劍丸上蘊含的五行劫雷,本身就是妖魔的克星,更不用說七劫劍丸本身有斬妖劍的氣息,這一擊,竟是讓它五內劇震,口吐鮮血。
鼠王大駭,連退了幾步,細小微紅的眼睛瞪著凌焱。
凌焱手挽劍花,反手執劍,噼里啪啦的五行劫雷電光,讓七劫劍增添了幾分恐怖。
“死!”鼠王大吼一聲,張開嘴巴,突然間噴出一股濃煙。
凌焱冷哼一聲,手中七劫劍脫手而出,帶著一道電光,射入濃煙之中。
“啊……吱……”鼠王慘嚎一聲,又尖叫一聲,接著就沒聲音了。
凌焱手中掌心雷朝濃煙劈了過去,將鼠王噴出的濃煙驅散。
眼前空無一人,只留下一個巨大的洞窟,洞窟旁邊,倒是留下了一截爪子。
這鼠王居然溜了!
這鼠王太精了,一看打不過,直接打洞逃跑,若是讓它跑了,以后后患無窮。
凌焱伸手召回七劫劍丸,懸浮在頭頂,看了看山洞搖搖頭,沒有進去。
要找到鼠王的蹤跡,根本不需要鉆它留下的山洞,凌焱隨便屈指一算,都能算出鼠王躲在哪里。
凌焱離開了這座半禿的山,這座山恢復了寧靜。
夜色漸晚,月上中天。
一頭小老鼠從巖石縫隙鉆出,繞著鼠王留下的殘肢走了一圈,身形突然變大,叼起殘肢就跑。
這頭小老鼠叼著殘肢跑了一座山,鉆進了一個山洞。
又繞了幾圈,小老鼠這才從一個巖石縫鉆出來,直接跑到懸崖頂,將殘肢丟了下去。
一道白光從懸崖下的某處射出,接住了殘肢,將之卷進山洞內。
鼠妖王躺在一個溶洞正中,這個溶洞里面居然有一張巨大的石床,石床頂部,有一根三四米粗的鐘乳石筍倒懸著。
一滴金黃色液體,慢慢的從石筍頂端凝出,越來越大。
鼠妖王接過手下千辛萬苦拿來的殘肢,吹了一口氣在殘肢上,比劃了半天,這才接上自己的斷臂處。
它張開大嘴,朝著石筍猛的一吸,那滴剛剛凝出的金黃色液體,就被它吸進了嘴里。
只見她的斷臂處,突然間冒出金色光芒,隨即血肉開始蠕動,原本已經失血蒼白的殘肢,竟然慢慢擁有了血色。
“啪啪啪”鼓掌聲音在這空寂無聲的溶洞中響起,引起了循環的回音。
“是誰?出來!”鼠妖王大驚,四處掃視,卻沒有發現任何人的存在。
凌焱的身形從溶洞巖壁中走了出來,掌握了五行神訣的他,別的不說,五行遁術早已經掌握,借著土遁術,鉆入這鼠妖王的老巢,還是沒有什么難度的。
“是你?你怎么找到這個地方?”
凌焱微微一笑,會算命的人就是這么牛,不服?憋著。
“你何至于趕盡殺絕,我又沒有惹你。”
凌焱幽幽一嘆:“你帶著百來只鼠妖,一路上啃光了幾個山頭,山腳下的村莊被你們啃沒了四個,這叫沒惹我?”
“那些凡人不過就是資糧,你已經進入修行道,應該知道仙凡有別。”
“你們有別,我沒有,在我眼里,那些人都是我的族人,你們吃了他們,那我就替他們索命。”
鼠妖王大怒,她與凌焱說話,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好吸收那滴金色液體,現在吸收完畢,它信心又回來了。
“吱吱”鼠王嘴巴發出老鼠尖叫聲,只是瞬息間,整個溶洞從四面八方鉆出了無數的巨鼠。
“上!不死不休!”鼠妖王大喝一聲,命令一下,所有的巨鼠瘋狂的沖向凌焱。
換成是別的筑基高手,在這種密閉狹小的空間,面對著上百頭牛馬大的巨鼠,根本就沒有生還的機會。
但凌焱不一樣,他頭頂的七劫劍丸,顯露出來,凌焱左手法訣捏動,右手凝出五行劫雷,七劫劍丸鉆進了他右手心與五行劫雷結合在一起。
一顆帶著五行劫雷的劍丸騰空飛起,瞬息間鉆入凌焱跟前的幾頭巨鼠頭頂,又透體而出,留下一個巨大的身軀癱倒在地。
結合了五行劫雷的七劫劍丸,根本不是這些鼠妖能夠抗衡的存在。
那些巨鼠還沒能到凌焱跟前,便已經被他殺了個精光。
上百頭巨鼠,無一幸免。
鼠妖王張大了嘴巴,還沒反應過來,戰斗已經結束。
凌焱若是拿著劍砍,一頭一只,也要砍個幾分鐘。
但是用意念神識指揮的劍丸,瞬息之間,就把鼠妖全滅了。
熱鬧哄哄的溶洞空間,突然間靜謐下來,凌焱伸手召回七劫劍丸,化出巨劍,朝面前一振。
巨大的震蕩波,把地上的巨鼠掃在兩邊,留出了一條通道,直達石床。
凌焱一步步朝著鼠妖王走去,這個時候,它才回過神來。
“你……你居然把他們全……殺了?”鼠妖王一臉不可置信。
為什么能夠把幾個筑基期高手趕跑的鼠妖大隊,居然打不過一個煉氣期的?
鼠妖王看著遍地巨鼠尸體,慘笑一聲,渾身冒出金光,看情況是準備發大招。
凌焱可沒有讓敵人發大招坑死自己的想法,手中五行劫雷飛出,打中七劫劍丸,這七劫劍丸在他神識指揮下,咻的一聲,射向鼠妖頭部。
“天……妖……吱……”鼠妖口中發出凄厲的慘叫聲,眉心一個巨大的洞直頭后腦,紅白相間的血液和腦髓自前后兩個洞口冒出。
他眼里的神采光華盡去,身形癱倒在石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