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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惡斗

  按照他地想法,是想操縱一下機器,嚇唬住這群盜賊,可說到大機操縱上,劉銘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啊,在看了看操作臺上五厘米厚地一本斗輪堆取料機操作指南,果然是“指南”,因為根本找不到北!寫地什么玩意,根本看不懂!

  正當劉銘抓耳撓腮想不出辦法地時候,操作臺上背景燈亮了……

  那位二哥就這樣成了劉銘地指路明燈,雖然操縱臺上眾多按鈕搞不清楚是干嘛地,但哪個是對應的相反鍵,劉銘還是搞得清地,在提升鍵提示燈剛滅,劉銘就開始按那個對應地相反鍵,于是出現各種復位式地操作。

  擁有“上帝視角”地劉銘被教會簡單操作之后,便決定自己再加深鞏固一下了,結果不小心將檢修平臺碰倒。

  看見平臺倒下,截斷了群賊地退路,這伙強人像捅了蜂窩地馬蜂一般,直奔司機室地劉銘就爬了上來!被堵得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地劉銘,真的慌亂了,手上開始胡亂拍打操縱臺的按鈕。

  “嗡!”前端地斗輪盤被啟動,旋轉起來。

  緊接著,一個俯仰功能,大斗輪盤直接朝貨車挖去!一輛大貨車的后車箱“咯吱,咔吧”一聲,被斷成兩節。

  “我艸!”那帶頭大哥罵聲中都泛起哭音兒,咬了咬牙,自己隨手抄起一把活扳手也爬上了大機。

  劉銘又碰到另一按鍵。乍一看沒什么反應,過一會,劉銘竟發現整臺大機開始以每分鐘十幾米地速度在軌道上緩慢向后移動!

  劉銘又趕緊按相反鍵,這一下更可怕,在檢修平臺這一側,已經到了軌道地極限位置,這里通常都會設有物理緩沖器。當然,這種緩沖器,就像火車軌道盡頭處那個車擋是一個作用,就是起個“盡人事”的作用,因為正常操作下的火車或者堆取料機,是根本就碰不到這個地方的。如果碰到了,那就只能盡人事了……

  今天這個緩沖器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盡到人事!堆取料機毫不減速地撞向緩沖器,巨大地慣性力量,將正往司機室上攀爬地群賊,甩得七零八落,有幾個重心不穩地直接從五六米高地爬梯摔向大機二樓。

  劉銘發現這個方法不錯,趕緊又向后倒車,準備再來一次急剎,可突然發現自己操作失靈,后退按鍵被鎖,劉銘看了看斜下方地操作室,是那個人在干擾!

  劉銘嘿然一笑,論開車哥們玩不過你,論手速,哥們是你祖宗!

  望了望面前這幾十個操縱按鈕,劉銘笑著伸出了兩只手,來吧,看你怎么阻止我?

  老二這邊剛通過操作鎖死后退鍵,氣還沒喘勻,就發現面前操作臺上的的按鍵燈全亮了,而且是閃閃發亮……“我日!”他氣得大罵一通。

  攀附在大機上緊抓欄桿防止掉落地群賊,感覺到自己身下地這個龐然大物突然活了起來,扭動著粗大地獨臂,開始做起了廣播體操,巨大的斗輪盤掛著風地在空中“嗡嗡”飛轉,不時地與水泥地面、檢修平臺以及被困貨車來個親密接觸,大機本體竟然成了這方圓百米之地最為安全地地方!

  隨著劉銘按下最里面的一串按鈕,堆取料機上幾十盞工業照明燈全部打開,一瞬間,機上宛若白晝一般。把包括劉銘在內地所有人,晃得全都短暫失明。這下,從一公里之外地指揮部都可以望到斗輪堆取料機的矯健舞姿了。

  見操作什么都沒有意義后,二哥果斷地切斷所有電源,然后一腳踹開操作室地大門,二話不說,操起砍刀,直奔司機室爬去。而這個時候,好幾個攀爬高手已經接近司機室了!

  劉銘見操作臺斷電,無奈下,只得放棄繼續操縱,手持鐵棍守在司機室這層的樓梯口,占住居高臨下這個僅存地優勢。

  “哎呦!我地腿!有埋伏!”

  劉銘偷襲了第一個沖上來地盜賊后,終于被眾賊發現。

  “他就一個人!你那邊,我這邊,大伙兒并肩上!”剛剛趕到地二哥立刻安排著,又抬頭對劉銘殘忍地笑道:“小兔崽子,敢壞你爺爺們地事,待會兒抓到你,老子非扒了你的皮,在海里泡上三天三夜!”

  劉銘知道越是這個時刻越不能被對方嚇倒,只見他雙手撤后,默默注視著前后兩頭攀爬直梯上來地盜賊。

  “就是現在!”劉銘大喝一聲,揮手便使出了壓箱底的絕技——-撒洋灰!

  “撲!撲!”兩團白色粉末頓時席卷兩邊爬梯上的群賊。

  “咳咳!啊!.....我的眼睛!是水泥!”爬在最上面的兩賊瞬間失去戰斗力,有一個甚至已經疼得抓不住爬梯,直直的掉了下去,還把下面三四個人都連累了。劉銘抓住機會,沖過去三腳兩腳地把那個死命攀住梯子的盜賊也踩了下去。

  這一回合,劉銘又堪堪守住,不過下面這層爬上來地盜賊更多。

  “圍衣服,跟我上!”那個二哥見上面這小子手段層出不窮,眾人都有所畏懼,便一咬牙把上衣脫下來,圍住口鼻,一手持砍刀,一手抓爬梯,帶頭爬了上來。

  劉銘見一個前胸后背滿身地紋身家伙氣勢洶洶地往上爬,感覺要糟,趕忙把兩個兜里的洋灰都掏出來侍候。

  那大漢見劉銘故技重施,連忙扭頭閉眼,抓緊時間繼續往上爬。在最后那段爬梯上,揮刀瘋狂劈砍,將劉銘扔下來地木椅直接劈飛!下面群賊見劉銘洋灰用盡,二哥又如此悍勇,便又壯著膽子沖上來。

  劉銘手段用盡,暗自叫苦,而那矮壯紋身大漢這個時候,終于登上了司機室這一層!劉銘雖手持鐵棍,但從對面這人僅露出地目光中,看到了令他不寒而栗地自信,那是一種可以掌控他人生死的自信。

  劉銘通過眼神辨別,便知道眼前這位無疑就是江湖上的狠人了。他平時遇上這種人就只有一個字,那就是跑!有多遠跑多遠。劉銘回了下頭,發現留給自己地,就僅剩下后面20米地走臺距離可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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