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萊麗·比安奇昏昏沉沉醒來,頭痛欲裂。
下意識想伸手摸自己的頭,才發現自己的手不能動。
這是什么情況?
瓦萊麗慌了,她扭頭一看,她的左手被拷在床頭,右手被拷在了床頭柜上,床頭柜邊上還放了一個瓶子,瓶子里面放著一把鑰匙。
這種詭異的場景,讓她想起以前看過的一部電影電鋸驚魂。
瓦萊麗想呼救,可嘴里被塞了東西,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她的心理充滿了恐懼,就算她膽子再大,畢竟也只是一個20出頭的小姑娘,遇到這種事情怎么可能不害怕。
這不是碰到了變態殺人狂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她是跑到盧卡·貝肯鮑爾的家里想找一些新聞,為什么會遇到這種事情?
在磕到桌子以前,她好像看到了盧卡·貝肯鮑爾。
這一切都是他做的嗎,難道他背地里面是一個變態殺人狂?
瓦萊麗還是見識過很多事情的,仔細一想她反而不怕了,之前盧卡就耍過她一次,把她的灌醉后的模樣發到推特上面,讓她出了大丑,這一次八成又是那個壞小子在刷她。
變態、混蛋、色魔、精神病……
想通之后瓦萊麗不怕了,心中一直大罵盧卡。
原本想找點東西爆料找回場子,可又一次栽到了盧卡·貝肯鮑爾的手里,讓她心中一萬個不服氣。
難道盧卡·貝肯鮑爾就是她命中的克星?
瓦萊麗發誓,找到機會她一定要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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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卡不知道女記者已經不害怕了。
他還玩的不亦樂乎,從冰箱里面拿出兩根之前買的排骨“咔咔咔”一頓剁,非常帶感,心中把排骨當成了那個女記者。
她已經三番兩次找上門,盧卡怎么可能不生氣。
以前就知道外國有這種瘋子,他可沒想到自己會遇上這種事情,剛才他都嚇死了,還以為是入室搶劫,怎么也得好好嚇唬她一下,這要是不給女記者點教訓,她還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
為了保證真實,盧卡忍著惡心把洗肉的血水弄到身上一點,切完排骨衣服干了,去林克屋里找了個他買的面具帶上。
蜘蛛俠面具,沒有電影里面那種嚇人的面具,聊勝于無。
“嗯…嗯。”盧卡壓著嗓子哼了幾聲,感覺聲線改變,才走進自己的屋里。
“醒了吧,我知道你醒了!”盧卡用腳踢了女記者一下,低沉的問道。
“你怎么知道的?”
瓦萊麗·比安奇問道。
大姐,屋子里面就兩個人,你在那亂動還聽不到那是聾子。
“那你應該知道,你現在的處境。”
“什么處境呢?”瓦萊麗·比安奇嬌滴滴問道,表情很是狹促。
???
大姐!!!
你是不是搞不清狀況啊?
盧卡一腦門的問號,他做了這么多事情,女記者怎么一點都不害怕呢?
難道她就是傳說中的抖M?
越位線越興奮那種?
以前總看到歐洲人在高樓上跑酷作死,女記者可能也是那種人?
一時之間盧卡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好,他總不能跟電影里面的殺人狂一樣真給她造成傷害,主要是為了嚇唬她一下。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
“好了貝肯鮑爾先生,放開我吧,或者你真做點什么我也不介意。”
“好吧,你贏了!”盧卡郁悶的扯下頭套,這破玩應不透氣,他差點悶死。
家里的手銬是芭芭拉留下的,主要是為了增加一點氣氛。
盧卡想不明白,他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你難道不應該道歉嗎?”瓦萊麗·比安奇起身活動了幾下自己的手腕。
盧卡感覺一股洪荒之力要破體而出,真不應該這么簡單放開她。
自己跑到別人家里亂翻,還想讓主人道歉?根據意大利法律,這種情況盧卡就是把她打成豬頭都沒問題。
“我為什么要道歉?”盧卡實在好奇她有什么話說。
“喂喂喂!”瓦萊麗走到盧卡面前,她都頂到了盧卡胸膛,盧卡只能后退幾步。
“我的手腕還疼呢,你快點給我道歉。”
“你不來我家里,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翻了個白眼,盧卡無奈的道。
整件事情都是有因果關系的,她不偷偷進別人家什么事情都不會發生。
“你怎么跟女人計較,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瓦萊麗嬌聲抱怨。
盧卡越發覺得無奈,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女拳師?
講道理就問你為什么跟女人計較。
遇到她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盧卡不想跟她糾纏不清,出去開門喊道:“現在你可以走了。”
“我餓了。”
“你好像沒搞清狀況,我報警的話你會被帶走,私自闖入我家我不計較,你跟我說你餓了?難道還等我請你吃飯?”盧卡瞪大眼睛看著女記者,實在不明白她到底怎么想。
瓦萊麗“楚楚可憐”蹲到了房間角落,捂著肚子可憐巴巴抬頭:“我好餓啊,我好餓啊……”
算了,服了你了。
給你做頓飯,然后打發走。
盧卡走向廚房,繼續處理剛才拿出來的食材,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瓦萊麗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
事實上,她就是感覺盧卡脾氣好才會這樣。
盧卡的脾氣好是事實,可也分人,女記者是美女,換成一個摳腳大漢他八成已經一套組合拳最后報警處理,所以說長得漂亮還是有優勢。
兩個簡單的家常菜,讓瓦萊麗驚訝連連。
意大利很多男人不會做飯,沒想到盧卡竟然會做神秘的中國菜。
她吃飯的時候還從林克屋里拿了一瓶酒,一點在別人家做客的覺悟都沒有。
喝著喝著就開始抱怨做記者多不容易,女記者更是如此,盧卡稀里糊涂被她灌了幾杯,就什么也記不清了。
早上的陽光照射到臉上,盧卡一個激靈坐起來找衣服準備去球隊訓練。
“啊!!!!!!!”
看到身邊的女人,他差點嚇死。
這是怎么回事?
昨天陪她喝酒,然后他就不記得了。
“你鬼叫什么?”被吵醒的瓦萊麗不滿嘟囔了一句。
“我們…我們……盧卡半天沒有說出來話。”
“你是成年人,害怕什么。”瓦萊麗一點都不避諱,起身穿起衣服。
盧卡雙眼一動不動看著她,咽了一口唾沫,這么看他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