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亶這里踏上尋親之旅,而司英皓等人,現在真的一言難盡。
他們六人中,有兩人和池子亶相似。
司英皓在傳到靈界之后,也遇到了一位離合修士,那位離合修士倒是客氣的很,再加上本身也是道府中人,就引薦她加入道府。
道府知道司英皓是飛升修士后,也是極力邀請,尤其當得知司英皓還是體修時,更是提出了非常不錯的優厚條件。司英皓略微思考后,沒有推脫,就加入了這個勢力。隨后修行到神虛之境,穩固修為后,也出來尋找其他人。
老熊差不多,他本就是老實之人,雷系修士在靈界更被重視,主要是下界雷法有限,尤其是大威力的術法極少,或者術法普遍殘缺,所以雷系修士的威力被大大束縛。而在靈界,雷修可以得到極大的提升,真正顯示出他攻防一體的威力。
以老熊的資質、身份,加上他好人一枚,在暫時沒辦法的情況下,加入了一個郡級勢力,得到培養的同時,老熊也做出了不少貢獻,這使得他得到了分魂老祖的青睞。
也不用老熊親自出來打聽眾人,只有下屬勢力辦事,尤其這種小事。
司英皓和熊開山兩人還算不錯,其他四人可就沒那么幸運了。
溫雨霏就遭到了不小的麻煩,對于男人來說,出色的外表,加上強悍的資質,再有極大的潛力,大多數可以得到大勢力的邀請,但對于絕世容顏的溫雨霏來說,就是一個不小的災禍。
離合期在靈界只是中等修士而已,不說一抓一大把,至少是比較常見的,所以有不少人總是找溫雨霏的麻煩,甚至還有神虛修士覬覦她的美色。
好在溫雨霏也不是善茬,她精神力之強,加上有頂級天罡傳承,雖不敵神虛,但之前按照池子亶的看法,在神虛手上支撐一盞茶沒問題,中間見勢,也完全有機會逃脫。
另外溫雨霏以前在拍賣行主持過多年拍賣會,所以與人打交道的水平比之其他人要強一些,所以盡管時不時碰到麻煩,但還算能撐過去。
現在她剛剛進入神虛,敢捋她虎須的人就很少了。只是她所在的地域實在太過偏遠,這讓她很是苦惱。尋找丈夫和伙伴的事情只能從長計議。
鐘不餓就有些悲催了,他倒不是生命受到威脅,而是陷入了桃花劫。
本來這種事情對于他來說,那是再完美不過,但要是桃花過多,就不太好了,尤其這些桃花全是帶刺,或者長殘的桃花。
鐘不餓被傳送到一個叫奇花國的地方,這地方絕大部分是女性修士,男性修士極少,即使有大多數也是過著慘不忍睹的奴仆生活,只有個別男修日子還算不錯。
以鐘不餓的情況,當然就是那少數幾個之一。
他相貌雖然不出眾,但也算可以,資質又是比較罕見的亢金焱火靈根,又是飛升修士,實力也是極為強悍。
到了這里,看上他的女修實在太多,只是他看不上這些女修,本來想著離開此地就是,但奇花國的國王也看上了她,同時幾位大臣也對他有意。
這么一來,他想走可就沒門了。
那不走就不走吧,安心修煉總可以,事實不行,這些女修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偏偏奇花國實力很強悍,國王更是分魂修士,對付區區離合大圓滿,還不是手到擒來。
結果鐘不餓就隔三差五要陪國王,或者那些大臣。
期初也沒什么,他反正沒吃虧,勉為其難之下,這未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但如果當月月如此,年年如此,一連數十年上百年,那就是慘無人寰的地獄了。
饒是鐘不餓身體非常彪悍,也架不住如此掠奪。
雖說這些女修也不是那種吸人功力的邪修,可長時間這么下來,對鐘不餓來說,也是虧損的厲害,導致他七八十年過去,修為寸步未進。
不得已之下,他多次想辦法要逃離此地。可修士實在太差了點,根本就沒機會。
也就是他還是得寵的男修,要是換成其他人這么干,早就被處以極刑。
但如此下去,鐘不餓自認為也就廢了。終于在某一天,他和國王在行事的時候,借著機會,趁著對方非常滿意的情況下,提了意見。
意見就是他不逃了,未來也會非常配合,但請給他修煉的時間。
心情不錯的國王當場就答應,也會命令下去,要求大家一個月方能見他一次。
就是在這種恥辱的條件下,鐘不餓終于又花了百年時間,才最終成就神虛。到了神虛,他又開始研究起自己天罡傳承,給他找到了應付此事的方法。
其中就有一種功法,可以借魚歡之際,提升功力,不是那種邪術,是一門非常高深的功法。
有了這方法,才讓鐘不餓日子好過了些,盡管還是有些身心疲憊(國王和大臣相貌身材真的不咋地,愛美女的鐘不餓差點提不起興致)。
整體來說,鐘不餓也算苦盡甘來。
可小陸就沒那么好運了。他當時很不幸被傳送到一處大勢力的隱秘之地,恰好被出關的神虛后期巔峰長老發現,然后被生擒。
盡管他百般解釋,但對方絲毫不為所動,就是認定他為敵方諜子,在牢獄中已經受了無數刑罰。
要不是他神魂堅固,精神力有天罡傳承保護,他早就被人施展搜魂了。
受了二十多年的刑罰,小陸依舊不肯吐出半點消息,更不肯揭發背后的主使之人。唉,可憐的小陸從此就一直被封了功力,鐵鏈貫穿肩胛骨,斬斷雙手,被囚禁在無盡黑暗之中。
也許這些人也不打算讓他招供了,所以就只是關著他,似乎已經把他遺忘。只是偶爾有些打著地洞的穿山鼠會經過昏暗的墻角,朝他吱吱吱發表一下可憐的看法,顯示他還活著。
另外就是時不時能夠聽到一些囚犯撕心裂肺的慘叫,也在提醒他,他依舊活著。
小陸已經完成不成樣子,可他從未放棄出去的希望,也從未忘記他的伙伴,他心中唯一的信念——活著見到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