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衣子覺真的向黎明之劍發起組隊邀請了,也沒什么原因,就是覺得眼前這個家伙身為游戲第一人,應該不至于會耍下三濫的手段,搞背后捅刀子之類的,畢竟這種事萬一被傳出去了,對她這種名人的聲譽影響可是十分惡劣的。
一個沒有污點的人,一旦白板上出現那么不管大小的黑點,都會被人無限放大,惡劣影響會更加的糟糕。
也不是對方是個女人,是個美女,一直單機的衣子覺才會發出組隊邀請,一來是羅剎黃泉的名氣可不小,外面的人都知道,修仙者都吃癟的事跡更是幾歲孩童都知,不管里面有沒有弄虛作假,夸大陳詞的地步,至少很危險是真的,的確是很多邪修在進去羅剎黃泉之后,再也沒有出來了。
不管再怎么自信,也要對未知的事物保持敬畏之心,要不然就成了自負狂妄,性質就不一樣了,保持這種心態去前行會死的很慘的。
當然,衣子覺也就是抱著試一試又不會懷孕的態度,對方要是不愿意也無所謂,只是多個人多個照應,對方的實力應該也不會弱到哪里去,畢竟被稱之為游戲公認的第一人,不能小覷!
只是,黎明之劍就不高興了。
“你不說說為什么要找我組隊的理由嗎?”
黎明之劍有些好奇,眼前這個男人跟其他家伙不一樣啊,一副故作高冷的姿態邀請自己組隊也就算了,你特么好歹多說兩句話,給個理由讓我拒絕你啊?就一句“要不要一起組隊”就完事了,你這是求人做事的態度嗎?
你就拿這個考驗干部?
但她不知道的是,這只是單純是衣子覺的社交障礙造成的影響罷了,衣子覺的確有著可以說服對方的理由,但就是無從說起,張了張嘴又覺得很尷尬,想了一下就沒有說下去了。
而就算被對方開口問了,衣子覺也是感到幾分不好意思,明明心中有百般理由可以提出來,但就是說不出來,最終只能眼巴巴的說出這么一句話。
“呃……反正就是你不弱嘛,就多個人多個照應啥的……”
說完衣子覺就內心安慰自己,無所謂的,反正自己一個人單機也是一樣,更何況得到修羅神賜難度也會被大大降低,一個人估計也是能夠通過的,不要大意就是。
見衣子覺說完這么一句平平無奇的話后就閉嘴了,黎明之劍不禁升起幾分無名之火:“沒有了?”
衣子覺老實回道:“沒有了。”
“你!”黎明之劍有些惱火,剛想拒絕衣子覺讓他見識一下社會的殘忍,不過仔細一想,這個量子覺醒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不排除是裝的表現,看起來像是一點都不會跟他人打交道,說話也很直白,語氣僵硬,怎么有點像是那種只會躲在出租屋里打游戲的死宅男啊?
不對不對,若是死宅男的話,看到自己不得高興壞了,早就沖上來恨不得將自己抱回家當祖宗供著了。
奇怪。
這個家伙太奇怪了。
而衣子覺見黎明之劍遲遲不給答復,覺得對方肯定是不愿意了,那思考的樣子估計是想著怎么用一個合適的借口拒絕自己。
“好吧,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留下這句話的衣子覺頭也不回的選擇了陸地之路,雖說水路看上去好像是一個生路選擇,因為路上越是困難重重,不就是側面證明了這條是生路的意思嘛。
不過衣子覺認為自己現在屬火,不適宜走水路,雖然異火不怕普通的水質,但這里是黃泉路,誰知道這里的水質是不是普通,萬一是真的黃泉,天地間少有的特殊異物,跟異火一個等級怎么辦?
那到時候可真是絕望了,異火直接被克制,一身實力被強制下降起碼三分之一,且黃泉這種東西未知性實在是太多了,倒不如去面對看似簡單的陸地,況且衣子覺倒不認為簡單就是死路了,畢竟你闖不過去,去哪里都是死路。
但衣子覺離去后,黎明之劍才嘆了口氣,她也不擅長水路,能怎么辦,還是得走陸地。
進入另外的洞口之后,衣子覺忽然感到一股十分難受的氣息在無時無刻鉆進自己的身體,可怕的是,這就連異火都無法阻擋!
雖然檢查不出身體有什么狀況,甚至精神狀態也沒感覺有什么異常,這僅僅只是一種直覺,但衣子覺認為這是真實的,并不是錯覺,這是一種戰斗直覺!
危機,已經是悄然四伏了!
這里的光線就不太友好了,畢竟微弱,即使以煉火境的視力去看,遠看也不超過二十米的遠處距離,短看的話,甚至比較陰暗的角落都看不透!
而就當衣子覺小心翼翼的前進時,身后忽然響起了一個微乎其微的聲音,雖然聲音很小,但處于高度精神繃緊狀態的他的確聽到了,想都不想,下意識就反手帶有火焰一拳發起重擊!
“砰!”
一個影子直接被這一拳砸飛出去,撞擊到了不遠處的墻體之中。
“那是什么?”
由于在轉身的重擊過程當中,被衣子覺打飛的影子已經是倒飛去了陰暗的角落里,因此他也不清楚自己剛才打中的是個什么東西。
但他接下來就知道了。
因為,四周圍忽然從腳下升起了很多人影,這是人類,但不正常,身體破破爛爛,有些甚至已經是白骨一副,卻還活著,從地下冒出,復仇歸來!
它們的模樣非常惡心,不少身上還掛著腐爛的肉絲,那令人窒息的腥臭味簡直令人作嘔,它們幾乎沒有完整的樣子,除了那么幾個人。
“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