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清揚的確有魄力,提供的情報比商會那邊多很多,估計他也看出邵仁明堅持不了多久,想要在他崩潰前,將東西找到。
劉航又等了一會兒,看他們不再說邵仁明的案子后,起身跟曲老師離開飯館。
出來后不久,曲老師便忍不住道:“他們說的那些東西有多少能用?”
劉航糾結的皺了皺眉,“能用的不少,不過我不敢保證能查到什么,畢竟有的線索其他勢力已經查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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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文遠理解的點點頭,這次查案,他們被夾在三伙勢力中間,不管是太子,郡守,還是商會,都不簡單,能讓他們查的地方越來越少,也難怪劉航會那么糾結。
“咱們準備去哪?”
劉航聽后略顯尷尬的撓撓頭,低聲道:“我想去婢女的住處,不過我不知道南區在哪?”
曲文遠好笑的拍了下劉航的后腦勺,揶揄道:“不知道就跟我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說完看劉航一臉燦笑的模樣,摟住他的肩膀向南區走去。
這里算是中產階級住的區域,雖然比不上北區,可在這濮陽城里也算好地段了,一個婢女能住在這里,足以看出邵仁明對她的寵愛,不然以她的工錢,努力一輩子都無法在這里買套房。
等二人來到南區,劉航隨便打聽一下便找到了婢女一家居住的宅子,看著大敞四開的大門,劉航便知道這趟白來了。
通過詢問得知,這家之前發生了搶劫,不僅東西沒了,就連人都被劫走了。
劉航無奈一笑,知道這恐怕又是太子殿下的手段。
進去看了一圈,果然什么都沒有了,當劉航準備離開這里時,突然在院子里的一處沙土地上看到了一些糞便。
劉航上前看了兩眼,肯定道:“這應該是貓的糞便。”
曲文遠被劉航弄懵了,愣愣道:“你小子通過糞便就能知道是什么動物?”
劉航嘿嘿一笑,指了指糞便不遠處的一塊地方,解釋道:“那里有幾根貓毛,我這才判斷出此女養貓。”
曲文遠尷尬一笑,他已經習慣用神識觀察周圍的一切,不成想卻在劉航這里漏了怯,自己這個老師當的有些失敗了。
為了挽回面子,曲文遠分析道:“此女養貓很正常,邵仁明喜歡貓,此女想要接近他就要投其所好,通過養貓來找到共同話題,我覺得很正常。”
劉航點了點頭,顯然認可了這個分析,這里該查的都查了,留在這里也沒什么意思。
之后二人來到北區,尋找住在這里的來喜,曲文遠對此同樣不抱什么希望,按那些官差所言,邵仁明心眼很小,看自家妻妾看的很緊,這個來喜就算有那個心,也沒那個機會。
劉航無奈點頭,“此事我也知道,不過除了來喜之外,咱們根本沒有別的線索,只能先查著了。”
曲文遠還是第一次看到劉航在查案時露出這種表情,看來他真的遇到難題了。
來到北區后不久,曲文遠將劉航留在一處茶館之中,他則出去找朋友,劉航也沒有多問,曲老師不帶自己去,說明他朋友的身份比較特殊,自己不問最好。
劉航趁這段時間仔細看了下北區,發現這里的人都生活的很好,商業發達對地方經濟幫助很大,從百姓的生活水平就能看出來。
這里的百姓從穿戴到消費都比奉陽城的百姓要好,從這點上看,有商會還是有好處的。
劉航逛了半個多小時,曲老師突然給他傳音,劉航直接按照傳音找到了藏在房頂上的曲文遠。
不等劉航發問,曲老師對他指了指前面的院子,“這里就是來喜家,我詢問朋友得知,這小子最近發了筆財,在賭場那輸了不少,前后加起來已經三十多兩了。”
劉航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按那幫官差所言,這些邵家下人都喜歡偷東西,這些錢說不準就是偷來的。
他只是好奇曲老師躲在房頂干嘛?
曲文遠聽后,不解的看著劉航,“咱們不是要監視他么?”
劉航無語的白了曲文遠一眼后身體一動飛進院中,粗暴的一腳踹碎大門,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來喜昨夜玩了一宿的牌,此時睡得正香,劉航這一腳將他嚇的一激靈,直接從炕上滾了下去,等他好不容易睜開雙眼,看到的卻是一把漆黑長劍,來喜急忙閉眼,哀求道:“好漢,你看上什么自己拿,我什么都沒看到。”
劉航冷哼一聲命令道:“把眼睛睜開。”
來喜身體一顫,拼命搖頭。
劉航用陰神之刃拍了拍來喜的臉,冷聲道:“再不睜眼,我讓你人頭落地。”
來喜嚇的急忙睜眼,等看到劉航的臉后,微微松了口氣。
劉航饒有興趣的晃了晃陰神之刃,好奇道:“你小子的命在我手里,你松的這口氣是什么意思?認為我不敢殺你?”
來喜聽后急忙賠笑,“好漢臉上沒有殺氣,我想您并不想下殺手。”
劉航嘿嘿一笑,提醒道:“我殺不殺你完全取決于你自己,你要是回答的讓我滿意,我可以放你一馬。”
看著劉航好整以暇的模樣,來喜緊張咽了口唾沫,壯著膽子問道:“敢問大人是不是想問邵家的事兒?”
劉航臉色一寒,咬牙道:“之前也有人問過此事是么?”
看著劉航陰冷的臉色,來喜嚇的一哆嗦,急忙點頭。
劉航沉吟一下后,對來喜擺了擺手,“說吧,將你知道的都說一遍。”
來喜張了張嘴,一時不知從何處說起。
劉航等了半天,看來喜干張嘴不發聲,冷哼道:“怎么?你不想說?”
來喜差點急哭了,急忙解釋,“好漢,我在邵家好幾年,一時不知從哪開始說,要不您給小的起個頭?”
劉航暗罵自己糊涂,沉吟一下后,提醒道:“從邵仁明開始說,他有什么愛好,平時都喜歡做什么,有什么值得注意的,還有他的妻子跟小妾,不是說你跟他們關系不錯么,也說說。”
來喜聽后想要否認,可看到劉航那冰冷的目光,否認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沉默良久后,嘆了口氣,“我跟主母的確有染,不過只有一次,那天老爺出去辦事,很晚才回來,主母因為綠柳的事喝了很多的酒,我一直伺候在側,也就在那晚,我們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