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迅疾,瞬間就追上暗衛。
兩人回身抵抗,雙刀疾斬,真氣爆發。
石壁稀里嘩啦震鳴,向下墜落。
就這么一緩的功夫,云東流已經疾馳而來。
兩人對視一眼,撞入復雜的迷宮之中。
強大。
云東流太強,比預料的強出太多。
四人都打不過他,兩個人更不行。
逃,先逃命再說。
“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最擅長的就是輕功嗎?”
云東流哂笑一聲追了上去,輕笑道:“地方只有這么大,你們能逃到哪里去?”
杜橫舟看的眉心直跳。
奶奶個熊,云東流這廝的實力完全凌駕于四名暗衛之上。
難為他演戲這么久。
“不對,他是想引出暗衛的幫手!”
杜橫舟忽然想到:“以他的武功收拾暗衛用不了那么長時間,唯一可能的情況是他向引出暗衛的同伴,將他們一網打盡。”
他感覺到了危機。
暗衛是朝廷勢力,據說背后大樹參天,不乏先天高手。
云東流再怎么膽大妄為,也不敢讓他殺死暗衛的消息傳出去。
所以他一定會將所有人殺掉滅口。
“不能只靠隱藏,得搏命。”
杜橫舟心里一狠,撿起兩名暗衛的兵刃。
獻祭凡品九星兵刃一柄,達到飛劍凡品八星成就解鎖條件,請問主人是否立即解鎖?
獻祭凡品九星兵刃一柄,達到飛劍凡品九星成就解鎖條件,請問主人是否立即解鎖?
杜橫舟大喜過望,立即解鎖成就。
然后一陣風掠進蛇窟。
蛇窟與墓地的石門處,尸體滿地,鮮血橫流。
七竅流血、開膛破肚……
甚至有不少人被分尸,傷口平整光滑,被人一劍斬斷傷處。
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如此殘忍。
杜橫舟沒有時間進行人道主義緬懷,也沒有撿取兵刃獻祭,屏住呼吸闖入墓室。
墓室里沒有一個人站著的,滿地的全是尸體。
他快速轉動目光,將室內的情形觀看一遍。
然后大失所望。
那存在于人驚呼中的武功秘籍不翼而飛。
他寄希望于快速突破練氣四重的希望落空。
杜橫舟長劍一挑,撿起一件兵刃。
繼續獻祭。
既然功力無法提升,那就提升飛劍。
爭取那一擊的機會。
獻祭凡品三星兵刃一柄,飛劍進度提升0.00001%。
獻祭凡品五星兵刃一柄,飛劍進度提升0.001%。
獻祭凡品七星兵刃一柄,飛劍進度提升0.1%。
杜橫舟撿兵刃的速度越來越快,但飛劍的進度條卻以一種老牛拉破車,哦不,以比蝸牛爬行還慢的速度緩慢提升。
飛劍提升到凡品九星幾乎已經達到極致。
墓地里除了云東流和四名暗衛,其他的人最強者也不過三品境界。
從道理上來說,沒有高品級的兵刃才是正常。
進度最終停在35.65331,一個非常精確地數字。
杜橫舟無語,知道現在是無法強求飛劍提升到先天級別了。
在平時,飛劍能這么快提升到九星,他做夢都該笑醒。
但在此刻,他一點都不滿足。
云東流本身是一品中的大高手,真氣防御就是九星級別。
飛劍一擊,結果熟難預料。
一劍擊殺云東流的幾率大概只有百分之一。
“或許這些人身上有武功秘籍。”
杜橫舟又生出一個主意,準備蹲下來摸尸。
卻聽見一聲怪笑。
“小美人,原來你躲在這里,怪不得我找不到你。”
云東流帶著幾分扭曲的聲音說道:“來吧,小美人,跟我和你師父共赴極樂。”
杜橫舟俯身倒下,臥倒在尸體堆里。
鮮血立即沾濕衣服,變得十分難受。
他輕輕挪動,藏進尸體之下。
風聲呼嘯。
云東流兩肋下各自挾著一名女子,帶著風聲落到墓室。
他環顧滿地尸體,得意的大笑。
這特么是個神經病啊。
杜橫舟透過縫隙觀察,發現兩名女子正是凌采容和那名暗衛。
暗衛臉上的面具還未摘下。
兩人睜大雙眼,一言不發。
凌采容臉上的神情十分驚恐,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相識一兩天,她給杜橫舟的印象想來是高冷孤傲。
此時卻柔弱的令人可憐。
救人!
杜橫舟打定主意。
凌采容救過他,他要還這個人情。
就在這時,杜橫舟察覺不對。
后背酥酥癢癢,似乎還有些麻痹。
“中毒了!”
他猛地一驚,連忙問系統:“我是不是中毒了?”
從身體反應上來看,是的。
“那你還不趕緊救我?”
系統不是解毒丹,解不了毒,很抱歉。
“抱歉有什么用?”
杜橫舟惱怒:“你能吸收真氣,不能吸收毒氣的嗎?”
哦,這倒是個法子。
杜橫舟大喘氣,被系統嚇得半死。
倒霉催的系統,還號稱智能系統什么都得人教。
云東流屈指一彈,女子臉上的面具四分五裂。
一張帶著憤怒表情的嬌艷臉龐出現在面具下。
云東流眼睛一亮:“果然是絕艷刀凌大人,在下對你可是傾慕已久呢。”
女子眼中閃過一抹慌亂。
不知云東流的底細的人聽他這話還沒什么,知道他的底細再聽到此話……
女子只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娘的,陰溝里翻船。
她寧愿死也不想落到云東流這種變態手里。
云東流拎著女子走向墓室中間的棺槨,邊走邊道:“凌大人出身宜州豪門,官居暗衛千戶,英氣勃發,氣勢凌人,在下上次一見就十分傾心,那時便想著無論如何要讓大人快活一次。”
“為了能幫助夫人,我前后數次潛入宜州城了解夫人的信息,然后我才知道大人竟是金笛先生的夫人,那我的仰慕之情就滿滿的要溢出來。”
云東流的聲音充滿得意:“今日一定要讓夫人快活。”
女子瞪大眼睛,憤怒至極。
云東流將凌采容丟在一邊:“相較之下夫人的徒弟便十分遜色,不過好歹是師徒,在下勉為其難,讓她也快活快活。”
凌采容驚慌的神情一變,變得更加憤怒。
“哦,我忘了。”
云東流忽然哦一聲,伸手解開女子的啞穴:“我忘記解開夫人的啞穴,若是一點聲響都沒,那就太過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