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想的話,公主應該會救你的。畢竟公主在的話太子也不敢胡來。”
小荔枝此時輕啃著士力架,不知為何她吃兔子在羅逸看來像極了龍貓吃東西一般,挺慢的。
而眼下小荔枝給出的提議,羅逸倒是覺得很不錯。但是嘛,長樂公主他也不認識,這萬一說給李二聽。這李二怕家丑外揚還是一樣把他骨灰給揚咯……
“不必了。和公主說了,要是公主轉告李……陛下,那可污了太子的名聲。”羅逸此時倒是露出很自信的笑容:“眼下我至少有兩個方法脫困,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可是……”
“噓。”羅逸此時又像變戲法一般變出一條士力架:“一次吃一條就夠了。”
“這個到底叫什么?”小荔枝倒是很喜歡這士力架的樣子。
“你把它稱為能量棒吧。”羅逸笑了聲:“還有你先走吧,不然別人看到了也容易說閑話。”
臨走前又看了眼這奇怪但是又“貌美”的男子,小荔枝便是出了大門。
這小荔枝倒是收起另一根士力架,此時剛出一個拐角,就遇到了兩個宮女。
“公主,你這突然不見可嚇死奴了。”宮女此時那是長舒了口氣。
“東宮就這么大,我還能去哪不成?”小荔枝是抿嘴笑了聲。
小荔枝自然是長樂公主李麗質。
都說念佛祈福要誠心,此時的她平日里自是穿著一身素服,只為給自己的母后祈福。
“皇兄現在何處?”
“太子應是與杜左庶一起。只是……”這宮女也是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孔右庶剛才離去之時聽說是頗有怨言……”
李麗質聽了自然是眉頭輕皺,她那皇兄估計又是惹那孔穎達生氣了。
孔穎達可不比那杜正倫,這要是皇兄有什么不是會和父皇直言。
李麗質可不敢想,這皇兄要是真和一個男子白日宣淫……
李麗質此時正想去和勸慰自家皇兄,但是想到剛剛那個羅逸說的話。
他說他能搞得定……但是萬一……
“隨吾進宮探望母后吧。”思來想去,李麗質倒是決定不做什么。
很奇怪的感覺,她相信那羅逸不會騙她……也相信他竟是能真的搞得定自己的皇兄。
此間羅逸看著這身女子服飾,以他性子自是不可能穿在身。將那安眠藥磨成粉末,羅逸就等著等下招呼李承乾。
畢竟這李承乾若是不聽他說的,那他也只能用一條偏大膽的方法了。
也正是此時,羅逸身穿一件中衣就被兩個宮女帶進了一處明顯是李承乾寢宮的地方。
待那倆宮女退出房門,羅逸就立馬將那安眠藥給倒入酒中搖勻。
羅逸心里自然是有些忐忑的。
要按理說末世那個環境,一個不小心會死人他都挺過來了。但是這一想到這人是要與他“擊劍”,那就很難不緊張。
而不一會兒,那門是被推開,一個男子此時進來,看起來心情有些不悅。
但估摸著就是心情不爽才急于發泄,此時看到羅逸,那眼珠子都看直了。
再看這人走路的態勢一走一擺,明顯看得出有只腿是瘸的。
不過這李承乾很明顯也是看起來緊張。畢竟眼下的這個人雖然美得不可方物,但始終他是個男子……
這一看就有戲。羅逸此時看這李承乾的樣子心里倒是篤定了幾分。畢竟這李承乾看模樣頂多也是十五六歲。
“美人兒……孤能稱你為稱心嗎?”
羅逸聽了是面帶微笑,此時是一口痰吐到地上。
羅逸這般動作自然是讓李承乾“大跌眼鏡”,這原本的“美人兒”形象頓時沒了。
“我原以為這圣上天人之姿,他的太子也定然不差,但今日看來……”羅逸此時是坐下,直接連“嘖”三聲。
原本在氣頭上的李承乾,那是氣得直發抖,就差去拿那懸在墻上的劍砍人了。
“你最好呢是一劍殺了我,到時事情鬧大了,一個男人衣衫單薄死在太子殿內。太極宮就在隔壁,那圣上也是立馬會知道這件事。我的命呢死不足惜,但是驚動了圣上,你這太子的位子嘛……”
李承乾此時聽到這里,心倒是一驚。原本想沖動去拔劍的怒氣都消了半分。
“就是殺了你,讓父皇知曉了又如何?”李承乾自然是還在嘴硬著。
羅逸聽了自然是不忘鼓掌:“或許太子不懼圣上,但是皇后呢……”
“母后……”李承乾聽到眼前的家伙說他母后心自然是一緊。
“你母后身染重疾,若是知曉你這荒唐事,你覺得她的病還能好轉?”
羅逸這一路上的情報來看,這李承乾雖然行事可能荒唐些,但絕對是極為孝順那長孫皇后的。
長孫皇后的病,自然也是牽動著李承乾的心。
其實羅逸覺得,李承乾要是再這樣下去,那他的命運基本是和長孫皇后聯系在一起了。畢竟長孫皇后這要是一死,羅逸覺得可以算是李承乾的“末日”。
李承乾就像是脫韁的馬,若沒了長孫皇后的庇護遲早出事。但同時也因為長孫皇后這一死,李承乾可能會心情不暢更加放縱自己。
“所以太子想清楚些,你若是碰我,事后我必自決于這寢宮內。輕則陛下震怒,重則影響皇后病情。甚至若是再嚴重些,太子將會在那史書上添上濃重一筆,讓后人貽笑大方。”
李承乾此時看著那是相當不服氣,但是被羅逸這么一通說還真是有些慫了。
歸根結底他雖是皇室培養下的“儲君”,但同時不過只是少年。一時沖動,膽略有余,不太敢承擔后果。
“太子要是能念及皇后,那定然也算是至誠至善之人。能否坐下聽在下一言。”
羅逸此時倒是比剛才客氣了許多。“如若剛才多有冒犯,那在下先在這里賠不是了。”
“你能與我說些什么?說教?”李承乾此時雖然坐下,但是看起來還是不悅。
從李承乾語氣里可以看出,這家伙是極度反感別人對他說教的。像極那些時常被老師說教,但敢怒不敢言的學生。
“說教?不不不……”羅逸趕忙笑著擺手:“正好相反,我這次來是給太子排憂解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