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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被激怒的蘇慕澤

  蘇慕澤繼續回憶的說道:“我趕緊跟她解釋,告訴她我是誰,說我一定會想辦法幫她的,估計她是因為劃傷了李修宇的手,怕再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辦,她害怕,真的很害怕,我安慰她,不會有事情的,我會幫助她,我得讓她先把刀子給我,我真不想看到她出事情。

  “結果在地上的李修宇又爬了起來,但他醉的比我厲害,又給我放倒了,他破口大罵,說我壞了他的好事情,一定讓我好看。他還罵那個丫頭,說那個丫頭劃傷了他的手,他只要起來,就撕了她。我顧不得別的,不斷的安慰那丫頭,那丫頭漸漸的放松,我離她越來越近,趁著她的不注意,我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刀子。

  “可還沒有等我把刀子放到安全的地方,后面那怪胎,就像是發狗瘋一樣從我的后背撲過來,要抓那丫頭的頭發,他確實很想吞了那丫頭。我被夾在他們之間,他給了我兩拳,但我必須護住那丫頭,但他卻抓住了丫頭的頭發,丫頭啊啊的叫著。

  “我卻推開他不得,好不容易才轉過身來,可就在這時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中的那把刀子就捅出去了,應該是撞頂過來,而我的手碰到了桌子,也可能是碰到了丫頭的手臂。”

  吳昊然喃喃的說道:“桌子?手臂?”

蘇慕澤說道:“對,就是桌子或者手臂,當時一片亂,那家伙就瘋了般撲過來,把我們都頂在墻角,而且發瘋的抓那丫頭的頭發,我只想推開他,但我手中的刀子給撞了出去,緊跟著一切消停了  “他松開了抓住丫頭頭發的手,我才發現手中的刀子應該是捅到他了,趕緊松手,我的右手全是鮮血,衣袖也給染紅了,緊跟著他就自己倒在了地上,口吐鮮血,接下來就是丫頭逃走,我也驚恐的不知所措,逃回家了,后來就是自首的事情。”

  “那你這一撞的力氣很大嗎?”吳昊然帶著幾分冷笑。

  “我不記得了,可能有點大。”蘇慕澤不知道吳昊然為什么笑,但覺得很可疑,凝神的看著對方。

  “那可不是一般的大。你把一條肋骨都給削斷了,直穿他的心臟,差點就從后背穿了出去,你也知道李修宇有點肥,但要做到這點,可不是碰一下就能夠做到的。”

  當時的蘇慕澤圓瞪著吳昊然,嚷道:“你什么意思,想說,是我故意捅死他的,不是意外對嗎?”這下子他像是反應過來一般。

  “我們說的都是事實,李修宇有一條肋骨就是快給削斷了,要是隨便一捅,不發出蠻力,絕不可能把肋骨都削斷,還差點穿過了后背。”

  蘇慕澤又瞪著方言,嚷道:“哦,你是來陷害我的對嗎?我知道了,你是想讓他們判我是故意殺死李修宇,然后就可以跟凌微在一起了對吧,我明白了,你就是怕凌微嫁給我,我們定親了,但要是我給判了死刑,定親就作罷了,你們就可以一起了。”

  吳昊然大為驚訝,沒有想到他會這么想。方言卻沒有說好,倒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生氣,不生氣才覺得奇怪。

  蘇慕澤嚷道:“就是這樣,你就是不甘心凌微將來嫁給我,以前是有我哥和她弟弟在,所以你們兩個人沒有機會,現在我們雖然定親,但只要坐實我是故意殺死李修宇的,那李明坤就不會放過我,一定會讓執法衙判我死刑,你這樣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吳昊然趕緊說道:“不,蘇公子,現在我們是就事論事,與你和凌微的事情沒有關。”

  蘇慕澤完全不相信的樣子,怒吼道:“什么沒有關,我現在都已經自首了,你還認為我是故意殺人,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很激動,方言沒有見過他這么激動過,又聽到他說:“你也不用卑鄙的做這種事情吧,要害我,把我坐實成兇手,這就是你的仁義?我看你也沒有那么光明正大,就是一個卑鄙陰暗的小人,要跟凌微在一起,大可以跟我說一聲,我可以取消定親,成全你們兩個,不用耍這種手段。”

  吳昊然發誓的說道:“不,你誤會了,這里完全沒有喬默的事,而是我們尸檢查到,那一刀確實很用力,要不然不會達到這種效果,不然我們不會懷疑你。”

  蘇慕澤卻好像非常的激動,像是壓抑了一段時間,忽然就找到發泄的機會,怒罵著:“我說,怎么問了又來問,我都已經自首了,還要問,原來是這個意思呢!是想替袁可泰報仇,袁可泰的事情,都已經調查清楚了,不關我的事情,知道了嗎!”

  吳昊然趕緊說道:“沒有你想的這么復雜。”

  “還沒有那么復雜!想冤枉我,是故意捅死李修宇的對嗎!我還沒有那么卑鄙,我蘇慕澤敢做敢認,要是我真的是故意捅死他的,我可以承認,但要是別人想冤枉我,沒有那么容易的事。”

  接下來,基本沒有辦法問了,看來真的是刺激到對方了。

  吳昊然說道:“你先別激動,我們沒有想冤枉你。”

  “還沒有呢,我看你們就是想冤枉我。”他虎視眈眈的看著方言。

  吳昊然站了起來,說道:“蘇公子,你好好休息吧,要是給你帶來不快,希望你見諒。”

  蘇慕澤完全不屑一顧。

  吳昊然正要帶著方言出去。

  方言拿出那個包裹著,帶著血的紅紫色的香囊,問道:“這是你的香囊嗎?”

  蘇慕澤氣勢洶洶,看了一眼,咆哮一句:“我從來不帶那種東西的。”

  方言點頭,要離開蘇慕澤的那個房間。

  蘇慕澤還是很生氣的樣子。

  不過方言還是忍不住的反問一句:“關于凌蟠欠你哥哥的銀子,你真的不知道嗎?”

  蘇慕澤死魚般盯著方言。

  方言知道他很生氣,卻還是說道:“我沒有懷疑你參與到你哥哥和凌蟠的事情,但凌微忽然和我分手,二話不說,兩天過后就跟你在一起,你就沒有懷疑這里的原因,你真的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你不用回答,因為這些事情也都過去了。”便轉身離開了。

  那蘇慕澤啞口無言,像是泄氣了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吳昊然有些驚訝的看著方言,見到剛才蘇慕澤像是愣住了一樣,喃喃的說道:“對呀,凌微忽然跟你分手,一下子就跟他在一起,蘇慕澤有可能知道什么,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方言搖搖頭,說道:“查這些也沒有必要了。”

  “但我認為,他可能知道什么。”

  “不知道,也許懷疑過,但不一定知道他哥哥和凌蟠做的事情。”

  吳昊然喃喃的問道:“為什么你認為他不一定知道他哥哥做的事情呢。”

  方言回答道:“我是通過他才知道他哥哥蘇慕川有一塊跟他一樣的玉佩,雖然雕刻的不是一樣的,但確實是一對,他要是一早知道蘇慕川殺袁可泰的兇手和藏獒咬我的事情,在我問他身上和田玉佩和他哥哥那只藏獒的時候,一定會警惕起來,但他沒有。

  “所以他應該不知道他哥哥殺袁可泰和襲擊我的事情,但有可能知道凌蟠欠銀子的事情,他只是張一只眼閉一只眼,作為大哥,蘇慕川干這種壞事,一般來說不會拉上自己的弟弟的,又不是什么光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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