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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誰的可能大?

  方言見雙層的架子,分別用長竹竿搭成網狀,有手臂長的竹棍把上下層連接,上層和下層都留出了兩寸長的桿頭,這種削尖的桿頭,有不少,不過大部分都是削平了的,但就是有一些是給削尖的,但很明顯,那些被削尖的地方,不是最近給削尖的。

  要是剛剛削尖的話,沒有經過時間,那桿頭的切口,一定就是新鮮的,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很明顯,那些都不是最近削尖的,起碼有一個月以上,可能是當時為了圖一時的方便和手快,就改劈斷,便留出了很多被削尖的桿頭。

  架子上面一些幕簾沒有取下來,還有些地方沾了鮮血,掛在上面的好幾個燈籠已經砸碎。

  頭頂上面,右邊那個架子掉下來了,但左邊的架子還穩穩的吊在上面,大概有兩丈高左右,除了吊著三面的簾幕,還有六只燈籠,但是燈籠早已經滅掉。

  吳昊然解釋的說道:“因為放煙花了,主角齊春要上去講話,感謝所有人。便把三大贊助,也就是李明坤、蘇文博、白玉榮都帶上去了,當時的李明坤和齊春在左邊,蘇文博和白玉榮在右邊。”

  方言問道:“那白玉榮受傷的那個手下呢。”

  吳昊然說道:“在臺子的邊上,他應該是意料到上面的架子要掉下來,可是白玉榮卻沒有發現,當時又有些吵,正好放煙花,煙花一響起,什么都聽不見的,就跟耳聾了差不多。當時的蘇文博比較靠邊上,但是白玉榮卻處在最中間。

  “白玉榮的手下見到了危險,白玉榮又什么事情都沒有知道,就一個跳出,直接把里面的白玉榮給撞出去了,不過自己卻留在了里面。”

  瘦手下說道:“要是那個手下沒有撲出來撞開對方,估計那個架子會直接從白玉榮的頭頂罩下來。“

  胖手下說道:“要是這樣,白玉榮不死也要殘廢掉。”

  吳昊然又指了指前面,說道:“當時的蘇文博在這里,他也比白玉榮早一些發現,所以趕緊逃走,但還是不小心刮傷了,但卻并不大礙。”

  瘦手下說道:“那個架子,其實也挺重的,從兩丈高掉落下來,還真的有點嚇人,白玉榮那個不要命的手下沒有死,就已經很不錯了。”

  胖手下喃喃的說道:“你們說,要是白玉榮站在的是左邊,那么上面掉下來的是不是左邊呢?”他很好奇。

  方言卻道:“主角最大,當然站在左邊,兩個副城主,怎么能夠不知好歹,搶了主角的位置。”

  胖手下說道:“對喲,主角最大,往年齊春也要表達一番感謝,要把他們拉上來,也就是,可能料定白玉榮站在右邊。”

  方言只是笑了笑。

  吳昊然看著那些斷了了繩子,很明顯不是切斷的,說道:“繩子沒有切斷的痕跡,是扯斷或者墜斷的。”

  “昨晚的風真的很大嗎?”方言問道,自己怎么就沒有感覺呢。

  “有點大,特別是在這里,又有這么多簾幕,就這樣吊著,有點吃風。”

  方言又問道:“確認是煙花響起的時候,掉下來的?”

  “肯定,當時李明坤最后的講話,收了尾,但還沒有下臺,下面還在鼓掌,正前方的煙花響起,一下子好幾波就上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什么其他的基本都聽不清楚了,然后那個架子就掉下來了。”

  “是一邊掉下來先嗎?”

  “好像不是,是整個直接就罩下來了。”

  胖手下說道:“這繩子要不是扯斷,就是墜斷的,沒有別的可能了,但是兇手不可能爬到上面去呀,這樣肯定會有人看到的。”

  那是一些草繩,應該知道這些架子搭上去,用不了多久,就會拆下來,因此不用那種固定死的,而且是可以容易扯斷的草繩,這樣在拆下來的時候也方便,而且不浪費。

  瘦手下說道:“開玩笑,傻瓜才會跑到上面用腳壓它下來呢,這樣他還能夠逃得了,肯定逃不走的。”

  “那他怎么扯斷那些繩子的呢?而且那么準時的掉下來?”

  方言說:“只要繩子先在上面掛好,前頭一條,后頭一條,分別處在對角,他們到時候只要躲在簾幕的一角,等到信號一出,然后兩個人同時發力,聯手一扯,那些繩子會同時被扯斷,當然,要是怕扯不斷,他們可以在前兩天,就動點手腳,比如,吊著架子的繩子不要太多,這樣就更容易扯斷了,那上面的架子,不是在幾天前就搭好了。”

  胖手下說道:“就是在前些天就弄好了。”

  “那他有足夠多的時間干這事清,只要減少了繩子,他又完全可以確定,白玉榮會站在右邊,也許他們不需要確定白玉榮必須站在右邊,其實兩邊都可以為即將拉下那個架子做同樣的準備的,只要需要就行,到時候一個發力,便可以把它扯斷了。”

  方言繼續說道:“只要扯下架子,立刻松開繩子的另一頭,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以為這就是一場意外的情況下,快速把系在架子上的繩子抽拉出來,誰也不會知道架子是被繩子扯下來的,就像意外一樣,這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沒錯,有這種可能,我認為這個計劃者,肯定是李明坤,因為他推出,白玉榮殺了他兒子,他要眾目睽睽,讓白玉榮死在所有人的面前,像意外一樣。”

  方言笑了笑,問道:“那有沒有可能是蘇文博呢?”

  聽了這話,胖手下有些不敢相信,說道“不會吧,他可是受了傷。”

  方言淡淡一笑,說道:“吳大哥可是說了,當時的蘇文博就在架子的邊上,他是很容易逃走的,不會有性命危險的,他確實受了傷,但那只是輕傷。他為什么就不能把自己設計在其中呢,因為他受傷,所以不懷疑他,也許他就是知道大家伙都這么想,才會故意這么干。

  “你想一想,白玉榮可是他的競爭對手,除了白玉榮,就算那架子弄不死白玉榮,把他砸成殘廢,就像他的那個手下,白玉榮坐在輪椅上,日后還怎么成為城主呢。

  “再者,還能嫁禍給李明坤,因為大家都會認為李明坤可能是要為自己的兒子報仇。”

  “如你說的,他有行兇的可能。”

  “對,是有這個可能的。”

  “這可是要殺人。”

  “沒錯,的確是,要是被抓出來,得不償失,很可能適得其反,按理來說,他只要坐觀其變,讓李明坤跟白玉榮斗下去,自己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但也很可能想嫁禍給李明坤的,或許他等不及,相信自己一定會成功,所以就選擇這么干。”

  方言話鋒忽然一轉,說道:“當然了,我更愿意相信,很可能是李城主為了報仇,假如他真的推理出來,他的兒子就是白玉榮殺的,而不是柳依紅,他確實會這么干,畢竟他死了兒子,怎么可能放過殺害自己兒子的兇手呢。但我想說的是,蘇文博也是有動機的,不過李明坤動機更大,他只需要坐收漁翁之利就行。”

  胖手下聽了,說道:“很有道理。”

  “這些架子是誰負責的?”

  “是李明坤的人外包出去給別人干的。”吳昊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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