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到現在,應該二十五六歲左右,就沈沐這個年紀,我想不到,還有誰這么恨李蘇白三家了,這小子認為是我們害了他們姜家,他要為姜家的人報仇,這就是他的目的,所以你一直都蒙在鼓里,那死了的白玉榮也蒙在鼓里,其實很長一段時間,我也給蒙在鼓里,但因為種種的跡象,讓我懷疑有人在搞鬼以后。”
看著像是發現被人當猴耍了的李明坤,蘇文博冷笑一聲:“我要是沒有發現這些,估計真的就給你殺死了,其實我也不需要跟你說這些,但算是共事了一場,讓你明明白白,別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人家真的會笑掉大牙的。”
李明坤虎視眈眈的看著蘇文博。
“不過,你放心,這家伙心狠手辣,我已經查出,救走柳依紅的,應該就是六指彭軒,他當時蒙著面,但是卻被吳昊然的一個手下,看到了他的第六根手指,基本可以斷定,就是這家伙了,彭軒是有些能耐,但要把我們三家當成猴子來耍,他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和能耐,只有一個人能干得了這事情,那就是你的左右手沈沐。”
蘇文博繼續說道:“害死了我的大兒子,我是不會放過這家伙的,絕對不會放過他,你放心,不用你來收拾他,我會讓執法衙得人收拾他的,你也不要以為自己冤枉,白玉榮確實是你殺死的,而且你還想殺死我,雖然你是被人算計了,但你的手段也夠狠的。”
他轉身看向了那個豹子臉的家伙,說道:“還把藏了十幾年的冷血豹頭請出來了,看來你真的是想讓我活不到明天。你做的壞事看來也不少。”
那邊得莫凌天走了過來,好幾個人才壓住了豹子臉,他說道:“他確實是冷血豹頭。”
“行了,你們也辛苦了,趕緊把他們押回去吧。”蘇文博又道:“我請你們大家伙吃宵夜。”便讓身后的一個手下上來,他把一袋銀子給了蘇文博,蘇文博又給了莫凌天。
莫凌天指了一下身后的幾個手下,說道:“你們送城主回去。”又對蘇文博說道:“我們立即逮捕沈沐。”
“當然要逮捕沈沐,早就應該逮捕了,只不過要是提前逮捕,就會驚動李明坤,李明坤便不會行動,那怎么抓他呢。”蘇文博說道。
“果然是高招。”這時候的莫凌天高興的不得了,銀子倒是小事情,那可是抓了殺害白玉榮的李明坤,還有藏匿了多年的冷血豹頭,這些可都是大功,在執法衙也有十年,沒有碰到那么大的事情了,他笑得都快張不開眼睛來。
蘇文博揮了揮手,說道:“一定不能放過沈沐,這家伙壞透了。”
“放心,抓不到他,我也不會讓他逃走的。”莫凌天喃喃的說道。
方言緩緩的醒來,窗子是關著的,但是那陽光恨不得鉆進來,應該中午了吧,他摸了一下劇烈疼痛的頭。
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他到底是怎么回來的,完全沒有想起來,但慶幸的是,他沒有。
推開了房間門,程月應該是在吃午飯吧,見到方言出來,冷笑一聲:“昨天晚上被誰當猴子耍了呢,是騙了你的,還是你的心?”
方言不好意思的摸了一把臉,讓自己精神一點,伸了伸懶腰,走了過來。
“看把你能耐的,好像不想活了一樣,不是說自己能夠控制得了嗎?怎么就把自己搞成這樣子了呢。”
方言不搭理她,昨晚吃的東西,早就消化一空,現在餓得要緊,抓起筷子,就吃起來了。
“心,真的被人偷走了?”程月看著臉無表情得方言。
方言不回答,只問:“義父呢?”
“你還記得我有個爹呢,我爹說你就像親戚一樣了,十天半個月也見不到一面,時間和他完全是顛倒的,他起來的時候,你還在床上睡覺,他睡覺得時候,你就醉醺醺得回來。”
方言冷冷一笑。
“說說吧,我們情圣,到底怎么把自己搞成了這樣子,凌微那邊還沒有忘記,那么快就出現戀情,還真是把我驚訝了。”
“少管我得事情,有時間放在你自己得事情上。”方言不屑得說道。
“我很好奇,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小屁孩,別那么好奇。”
程月冷冷一笑,說道:“你還真行,我以為你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夠從凌微得事情中出來,但我沒有想到是我多想了,你非得一下子出來,現在在新戀情上又失戀了,簡直把我驚訝到了,一下子就到了失戀這一步,這戀情速度不是一般得快喲。找一份新戀情,這樣能夠更快得忘記凌微,這倒是一件好事情,可不要那么快搞成失戀好不好。”
“放屁,誰說我失戀了。”方言否認得說道。
“是嗎,那昨天晚上把自己灌得如爛泥一樣,被大胖拖回來的得那個人是誰,是誰說自己被人當猴子耍了,還說把你給騙了的。”
方言低著頭,又吃起東西來,但卻不作聲。
“說不出話來了吧,我早就說你欠折騰,遲早都要出事,你看,現在不就給我言中,我說你們就不是一路人,又不相信我的話,非得覺得自己很有魅力,自信過頭,人家就是嘗嘗鮮,跟你玩呢,你還以為自己身上有什么寶,不過就是個窮婦科大夫。”
這話徹底的扎中了方言的心,把心直接給扎穿了,方言忍不住抬起頭,說道:“你能不能別在我吃飯的時候,像拉肚子一樣,劈里啪啦讓我覺得自己好像蹲在茅房里吃飯行不。”
程月知道把他給激怒了,要不然他不會這么生氣的,撅了撅嘴角,說道:“你才拉肚子呢。”扔下了筷子,不下搭理他,就要收拾碗筷,要往廚房里面去。
這時上不接下氣的吳昊天跑了進來,似乎有惡狗追他一樣,上來,也不用杯子,直接端起茶壺就灌了兩口,還說道:“你絕對不會想到,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事情。”
方言看著激動不已的吳昊天,笑問:“蘇文博被殺了?”
吳昊天抬起了頭來,瞬時拉遠了一尺,伸長了脖子,看著方言說道:“你怎么知道有人要殺蘇文博?”
方言急忙說道:“瞎猜的。”
吳昊然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方言。
程月好奇起來,問道:“蘇文博真的被殺了?”
吳昊然才道:“昨天晚上,有人在蘇文博回家的路上埋伏了他,這幾天蘇文博因為李明坤的事情,要頂上李明坤的工作,所以很晚才回家,就這昨晚,被人埋伏了,喬默,你知道埋伏他的人是誰嗎?”
方言一笑,說道:“李明坤。”
“你小子是不是知道什么?”
“都說瞎猜的。”方言繼續吃起來。
吳昊然將信將疑。
方言問道:“人死了嗎?”
“人沒死,但卻抓到了李明坤和林相杰,還有冷血豹頭等人。”
方言卻沒有驚訝,似乎也是情理之中,沒有吳昊然那么激動。
“你好像也猜出他沒有死是吧。”吳昊然瞪著方言。
方言卻笑了笑,說道:“我哪有這么厲害。”但心里卻在想,蘇文博也不是傻瓜,有人嫁禍給他,出現那么多漏洞,這時候李明坤成為殺人犯,他得到最多的好處,李明坤有可能找他報仇,蘇文博怎么可能不妨著點呢。
“你小子肯定知道什么。”
“沒有,趕緊說吧,后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