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潔蓉驚呆了,周蕙蕓那火爆的脾氣,竟然沒有發飆,就好像被那小子抓住了要害,他好像知道周蕙蕓一定顧大局的,抓住了周蕙蕓一心想要抓到兇手,替鳳凰城的人除害。
方言覺得差不多了,再玩那丫頭,可能真的要爆了,見丫頭跟八姑去化妝,總算松了一口氣,回到自己的位置喝起茶來。
李潔蓉看著他,冷冷一笑。
“怎么了,你這樣看著我,讓我感覺,好像做了什么壞事。”方言繼續喝茶。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蕓兒被你玩耍了,還心甘情愿。”
“別這么說,我也是為了抓兇手,那敢耍她。”
“還打扮成妖精!”
“那她像嗎?”
“要是蕓兒知道,你挑了一件最暴露的給她,你說她會怎么樣?”
“我現在是想辦法讓她含苞待放,要是沒有這個機會,她永遠都像一個男人婆似的,不知道自己其實挺妖的。”
李潔蓉斜著眼睛看著他,覺得這家伙挺壞的。
“我說的都是真的,說不定她日后就這么穿了。”
“那你也不應該到春風樓去找衣服,還把給青樓女子化妝的給蕓兒。”
“怎么了,看不上青樓的!都一樣了,沒有說青樓的八姑只能給青樓的女孩子化妝。”
“你敢說,你不是為了上一次的事情報仇?”
方言急忙給她倒了一杯茶,估計那丫頭起碼需要半個時辰才能出來,說道:“你見過,那丫頭,夾著一雙雪白的腿,露著小尖牙,像是一個淑女一樣嗎?”
“你還真壞。”李潔蓉喝了一杯茶。
方言嘻嘻地笑著,又道:“這丫頭的對象是不是跟別人跑了?”
“什么?”
“上一次我救了你,她也知道是誤會了,后來知道我的名字,還罵我,我也沒有招惹她,她干嘛要罵我呀?”方言十分不解地問道。
“你果然是報復她。”
“我真的理解不了,她是不是經常內分泌失調呀。”
“你才內分泌失調呢。”李潔蓉抱打不平地說道:“我問你,你進入執法衙,還當了小衙蔚,是因為你幫了方柏達當上城主嗎?”
方言看過來,悠哉游哉的嘆息了一口氣,說道:“我要說,沒有這樣的事情,你會相信嗎?”他把肉夾燒餅遞過來。
李潔蓉搖搖頭,說道:“我不信。”
“對呀,你不信,那我解釋來做什么。”
“你說一句說話,是街道上人們說的那樣嗎?”
“呵呵,你也是不相信街道上那些人說的!”
“他們說,夏美妮為了拉你入局,不吝犧牲色相,陷害方柏達。”
“我這么一個連土鱉都算不上,夏美妮要拉我入局,還要犧牲色相!”
李潔蓉冷笑:“誰知道呢,我們蕓兒跟蘇慕澤是好朋友。”
啃著燒餅的方言看過來,好像一下子就懂了,說道:“我明白了,她是抱打不平,認為我聯手方柏達的人,害死了蘇慕澤的父親。”…
“嗯哼。”李潔蓉又道:“所有人都是這么認為,要不然憑什么,方柏達會想盡辦法拉你進執法衙呢。”
“對,我憑什么,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我一個窮酸大夫,除了一張小白臉,憑什么得到衙主和兩大衙蔚的支持,可我要告訴你,這一切都是別人算計了呢!”
“別人算計了?”
“我也是被夏美妮算計了,原來她是想殺蘇文博的,拉我過去搬東西,后來確實是為了陷害蘇文博,可是我也只是她手中的一顆棋子,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啊……”
“真的,我沒有騙你,那丫頭比十個男人都厲害,把我也給算計了,其實我什么也不知道,是后來慢慢明白的。”
“你是說,是她設計讓你帶著執法衙的人到梅花院指證蘇文博的。”
“是的,就是這樣,我也是一顆棋子而已。”
“那為什么方柏達要幫你呢?”李潔蓉可不會輕易相信他的話。
“她可能跟方柏達他們勾結,但覺得欠我的吧,因為他把我耍了,覺得心里慚愧,我猜測是這樣。”方言又剝起橘子來,整個房間里面都是橘子味。
“啊……”
“你不相信也沒有關系,那么多人都誤會了,也不差你一個了,其實我都不相信這些是真的。”
李潔蓉看著他的眼睛,笑道:“看來那丫頭真的喜歡你。”
“那當然,我這種人見人愛的,誰會不喜歡。”
“臭屁。”
方言看過來,笑問道:“那丫頭喜歡蘇慕澤?”
李潔蓉愣住了,急忙說道:“是好朋友。”
“呵呵,要只是好朋友,怎么會那么激動,肯定是單相思,不過,那也晚了,畢竟人家成親了,除非她想要到蘇府當妾,這丫頭要是能夠安安穩穩的給人當妾,我相信和被雷劈了一樣難以置信。”方言嘻嘻地笑了笑。
“你幫了那個丫頭,那個丫頭覺得虧欠你的,她和沈沐幫助了方柏達,所以讓方柏達幫助你,算是還了你的虧欠?”
“不知道,可能吧。”
“不對呀,我聽說她和沈沐是相濡以沫地關系,沈沐怎么會允許你跟她一夜情呢。”
該死,這事情被蘇文博傳出來以后,他和夏美妮一夜情地事情,搞得人盡皆知,估計已經沒有人不知道了。
方言壓著額頭,說道:“我們是真愛的,他們也沒有那么相濡以沫。”
“你承認自己去夠引別人是吧。”
“這就像母狗和公狗,哪規定要在一起一輩子地,最重要是此刻對上眼。”
“還真是一只公狗!”
“嘿……”
“你承認勾引人家了,那沈沐怎么不把你劈死。”
“我們挺開放的,不那么在乎別人的目光。”
“是挺開放的,而且讓人匪夷所思。”
“別說我了,你有對象了嗎?”
“想干嘛?”李潔蓉警覺起來。…
“別那么警惕,又不是真的要吃了你,我絕對不會像那天晚上那個家伙,霸王硬上弓,強迫人家干那事,一般都是女孩子心甘情愿在我面前脫衣服的。”
這家伙口無遮攔,李潔蓉斜看他一眼,臉上帶著幾分害羞。
“我想告訴你的是,我不會強迫別人,沒有挑逗你的意思。”
“我就算沒有對象,也不敢考慮你。”
方言好奇起來,問道:“為什么呀?”
“肯定被你玩死。”
“沒有,我很溫柔地。”
李潔蓉撅了撅嘴角,說道:“你把蕓兒都耍得團團轉了,你知道她心地善良,摸到了她的脈門,一定以大局為重,要是換在平時,被你打扮成青樓女子,怎么可能不暴跳如雷,你是個厲害的家伙,不記得玩過多少女孩子了吧?我玩不起。”
“這話就過獎了,都是女孩子在玩我,夏美妮就是最好的說明。”
李潔蓉微微冷笑。
“看來你是被傷害過,要不然就是還有對象。”
“不過,那天晚上真的謝謝你。”
“沒關系,舉手之勞的事情,你要是實在想報答我,以身相許也可以的。”
李潔蓉呵呵一笑。
方言總算明白了,說道:“原來是這么回事,我說,她怎么知道自己踢錯了人,還罵我不是東西,就像母猴子一樣,完全理解不了。”
“蕓兒其實挺好的,心地特別善良,只是不怎么會表達,火氣暴躁了一些罷了。”
“對,動不動就想踢人的下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