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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吳昊然被殺

  好不容易,才把方言解下來,臉紅通通的穆婉兒,又是尷尬,那么多人都在看著,她還沒有當眾出過這種丑事,急忙帶著自己的丫頭,匆匆的離開了。

  周蕙蕓一想起剛才那一幕,斜看了一眼帶著七成醉的方言,對他的兩個手下說:“不趕緊把他送回家,還嫌不夠出丑。”竟然生氣了。

  歐朔和韓朝佐趕緊一人挾持一臂膀,夾著醉醺醺的離開了。

  周蕙蕓傻愣愣的,身后的李潔蓉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他剛才叫穆婉兒什么呀?”周蕙蕓疑惑的問道。

  “好像是雪兒。”李潔蓉知道周蕙蕓才剛剛對喬默改觀了一點。

  “不對呀,就算是喝醉酒,應該叫微兒,或者妮兒才對吧。”

  李潔蓉看著周蕙蕓。

  周蕙蕓氣勢洶洶的說道:“果然不是一個什么好東西,有多出一個雪兒來。”

  李潔蓉不敢說話。

  “竟然不顧大庭廣眾,就這樣抱人家,還摸人家,竟然還是一個青樓女子。”

  李潔蓉趕緊解釋說道:“一定是喝醉了,把她認成了某人。”

  “放屁,現在那些浪蕩的家伙,就喜歡用這一招,我看他是趁機揩油。”

  李潔蓉還沒有見過周蕙蕓如此生氣。

  “我看他的感情不是一般的豐富,而且很會抓機會。”

  方言醒來,只覺得嘴角有些疼痛,知道給人家打了。模模糊糊有一點印象,可是想起來,就覺得尷尬。

  從房間里面出來。

  太陽早就已經半山腰了。

  程月走過來,也不說話,只用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看著他,卻不說話。

  讓他覺得發毛,問道:“干嘛呢,沒有見過帥哥嗎?”

  程月聽了一聲冷笑,說道:“我發現你越來越沒有底線了,而且膽子越來越大,見到漂亮的姑娘,不管人家什么身份,而且特喜歡春風樓那些。”

  昨天晚上他是兩個手下送回來的,回來的時候是醉醺醺的,而且那臉像是豬頭一樣,明顯挨過揍,當時她就逮住那兩個手下,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方言摸了摸還有些發麻的臉,滿腦子都是林雪。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非得把自己搞得臭名昭著嗎?”

  方言向廚房走去,心里喃喃的想著,該死的賴頭,這筆帳,他一定會算清楚的。

  程月跟了進來,問道:“你認識穆婉兒嗎?”

  方言從鍋里要了兩個番薯,一邊啃著,一邊說道:“不認識。”

  “不認識,那你抱人家干什么。”

  方言回答道:“長得漂亮,當然要抱一抱,自己不抱,把那么好的機會留給別人嗎?要不然抱你嗎?”

  程月搖著頭,說道:“你越來越不要臉了,估計鳳凰城不會找出第二個了。”

  “不過她還真的挺香的,不像你,一身狐臭味。”他蹲在廚房門口的臺階上,活像一只癩皮狗。…

  程月都有些啞口無言了,說道:“你還真是越來越厚臉皮,我現在都不敢到大街去了,看什么時候我爹就收拾你,見到女人就抱了,活該被揍。”

  方言摸了摸還有些發疼的臉。

  “你總得說個理由,為什么無緣無故抱著穆婉兒哭吧?”

  “就不告訴你。”

  程月撅了撅嘴角。

  “你不知道她是李明坤的相好?”她真的越來越不理解自己的這個哥哥了。

  “知道呀,那又怎么樣,現在的李明坤就算活著,也不可能回到鳳凰城了。”

  “行,你厲害,專門喜歡找那些有夫之婦。”

  “你不知道那種更有女人味嗎?”

  程月啞口無言的看著她,不斷地搖頭,還說道:“你和賴頭沒有什么區別。”

  正說著,有兩個人著急慌忙的跑進來。

  程月還有些驚訝,問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吳昊然死了。”歐朔很不愿意說,但還是說出口了。

  方言手中剩下的半截番薯掉下來,從臺階上站起,問道:“你說什么?”

  “昨天晚上,吳昊然被殺了。”

  “胡說八道。”方言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是真的,和他被殺的還有兩個執法衙的。”歐朔當然知道吳昊然是方言的好朋友,上一次還請吳昊然他們幫忙,最后破了十字街口銀子丟失案呢。

  “你別告訴我,另外的兩個人,是他的兩個手下。”

  “倒不是他的兩個手下,但那個陳書的受傷不輕。”

  方言已經轉身往街道去了,臉上極不情愿接受這樣的事實,他一直把吳昊然當成大哥來看,被冤枉的那段日子,要是沒有吳昊然,他還真很難脫身,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歐朔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具體的情況,說是吳昊然得到了一條找到失蹤皇子的線索,能找到當年,跟著皇后弟弟一起逃出來的一個很重要的手下,叫梁逸峰,昨天晚上,他便帶著陳書,還有兩個執法衙的去找梁宇峰,就在回來的路上發生了意外。

  “殺出來一群蒙面人,吳昊然與及兩個執法衙的弟子殺了,陳書僥幸的逃過了一劫,還有那個叫梁逸峰的,現在下落不明,也不知是死是活。”

  “他們被埋伏了?”

  “是的,被埋伏了。”

  “張文壽沒有參加?”

  “他家里正好有事情,所以就沒有參加,吳昊然就在執法衙另找了兩個手下,估計他是怕找到了失蹤的皇子,功勞被別人給搶了去,所以,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執法衙的其他人,應該只有他和陳書,還有張文壽才知道這件事情。”

  歐朔繼續解釋說:“雖然說,后來帶多了兩個執法衙的人,但那兩個手下并不知道吳昊然去干嘛,只是被吳昊然叫上了,估計吳昊然也沒有想到,會在半路上被埋伏,可惜他和執法衙的兩個弟子了。”…

  “陳書傷得很重嗎?”

  “不輕,他被打進了臭水塘,躲過了一劫,否則可能就沒有命了,算是福大命大。”

  “沒有找到梁逸峰嗎?”

  “沒有,要是找到了,不就知道他的死活了嗎!那家伙畢竟是前皇后弟弟的手下,以前是個小將軍,武功還不錯,他應該是躲起來了,現在大家伙都在找他。”

  方言摸著下巴,問道:“把陳書保護起來了嗎?”

  “嗯,他去處理了一下擦傷,昨天晚上就呆在了執法衙,有人專門保護著他,放心吧,他不會有事情的。”歐朔說道。

  方言沉默了下來。

  韓朝佐好奇起來,喃喃的說道:“到底誰,非要殺死他們不可呢。”

  歐朔疑惑的說道:“應該有人不希望他們找到皇子的線索吧。”

  “那是不是太猖狂了,要把他們都殺掉呢。”

  “是有一些猖狂的,就看是不是真的值得這么做了。”

  此時他們都在琢磨,誰這么大膽,一連殺了三個人,這簡直無法無天了。

  “真的是新皇后的人嗎?”歐朔帶著幾分疑惑。

  方言朝他看過來,也這么想,他早就跟吳昊然說了,警告他,這件事情有危險,真沒有想到,還是發生了。

  歐朔說道:“還好我們不參與這事情,還是踏踏實實,干點沒有危險的比較好。”

  方言卻一臉的沮喪,滿腦子都是這一段時間,吳昊然怎么幫他洗清嫌疑,要不是吳昊然,他現在可能已經被殺頭了,不由得就心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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