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關系也沒有。”方言冷冷的問道:“對了,你說服你爹爹了沒有?”
程月搖搖頭,說道:“我爹太倔強了,就是不愿意搬過來,我已經把喉嚨都說破了,沒有用,不過他想在那邊,就讓他在那邊吧,反正我是不會回去了。”
“你要把你爹爹拋棄?”
“我也不想呀,可他就是一根筋,改變不了的,無藥可救。”
方言摸著下巴,琢磨道:“看來得把那幾套院子弄塌才行。”
程月驚呆了的看著方言,喃喃的說道:“這好像還真是個辦法,真的把那幾間房子弄塌了,他就沒有地方住了,總不能還要呆在那邊吧。但要是讓我爹爹知道,肯定抽死你。”
方言轉了一圈,覺得還不錯,雖然不能和方思祖的家里相比較,但也有點模樣了。
“你還是跟我說說,你跟櫻桃小丸子,發展到什么地步。”
聽了這話,方言警告的說道:“你和她別走太近,要是她送你東西,別要,我可不想欠她的。”
“她真的喜歡你呢?”
“少在打聽,顧好你自己的事情,別以為來這里就不用到你爹那邊幫忙了。”
“嘿,我的哥哥,我們現在已經是有錢人了,錢不多,但請兩個幫忙撿藥的,也不是那么困難。”
“別做夢,不干活,真想日后當皇太后呢。”
方言揮了揮手,朝隔壁去了,鬧了一天,這時候煩得很。
早晨,微弱的陽光,讓大地慢慢的蘇醒。
方言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周圍,空蕩蕩的,這里確實需要一個洗腳的丫頭,要不然這么大的院子,沒有人來負責,院子里面很快就會長草的,他可沒有時間了清理與打掃。想要靠程月給他弄吃的,餓死他就有分。
站在大門口,摸了摸肚子,他還沒有推開門,見到有一個丫頭匆匆的從門口而過,那不是周蕙蕓,她怎么也起來這么早,好像有什么事情似的,就匆匆的朝前面去了,還帶著一把劍。
本來想打個招呼,不過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也不知道誰招惹這個丫頭了,像是要去砍人嗎,還是少招惹她好,昨天晚上的事還記憶尤新,弄不好這個招呼,又給她纏上了,他可不想被纏住。
對面買肉包子的在叫喊,他抵擋不住誘惑,就跑了過去。
一連吞了兩個肉包子,只見裘府門口匆匆跑來一個婦人,像是出了什么事情似的,慌慌張張,門口的守衛,好像認識她。
她也來不及跟守衛打招呼,便問道:“蓉兒昨天晚上在你們家過夜嗎?”
“沒有吧,她昨天晚上把我們的蕓兒送回來,就離開了,就跟那個吃包子的公子一起離開的。”那個守衛還指了指方言。
婦人聽了跑了過來。
“公子,我聽過裘府得守衛說,我們的蓉兒昨天晚上,同你一塊離開的。”…
方言有些反應不過來,說道:“我昨天晚上是想把她送回家的,可是她說不需要,你是誰呀?”
“我是她母親。”
“蓉兒沒有回家嗎?”
“是的,今天早上,叫她吃飯的時候,才知道他昨天晚上一夜都沒有回去。”
方言驚訝,喃喃的說道:“不可能呀。”一下子想起了剛才匆匆而過的周蕙蕓,暗暗的說,不好,扔下了銀子,就朝周蕙蕓消失的方向去了,
剛才的周蕙蕓是一個人,手中還拿著一把劍,看來一定發生了什么,他開始打聽,幸好周蕙蕓離開的沒多久,還是被有些人看見了。
李潔蓉怎么可能沒有回去呢。
剛剛周蕙蕓的神經兮兮,讓他更加的懷疑了幾分。
還帶著劍,一大早上,沒有持械許可,帶著劍在街道上走,不是什么好事情。
他有些擔心起來,那該死的丁許旺還沒有給抓到呢,會不會!
他真不敢想,還是找到那個丫頭要緊。
該死,路邊的人聽完方言的比劃,說往林子那邊去了。
一大早,帶著一把劍,往林子去,更加肯定這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林子那邊開始越來越偏僻了。
方言加快了腳步,哎,看到了,真的看到了,她要消失在那片林子的盡頭了,他沒有跟得太緊,但也不敢大意。
“我來了,王八蛋,趕緊給我放人。”周蕙蕓嚷著:“你好出來了吧。”
聽的一個聲音喚道:“夾著屁股的小妞,要抓你真不容易。”
說話的是個黑頭涂料的家伙,原來真是丁許旺。
“有什么事情,你就沖我來。”
那個黑影,從一樹下閃出,還說道:“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本來是想抓你,可我一直都沒有逮到機會,每一次就在我想要抓你的時候,那家伙就出現了,執法衙那群家伙,還到處的在找我。”他手中還牽著兩條老狗。
這是一片荒山。
“蓉兒呢?”她今早,剛剛起來,還沒有完全從昨天晚上的酒精中舒緩過來,就收到了一封信,是看門的送進來的,信中寫著李潔蓉在我的手中,還配著李潔蓉的玉佩,讓她立馬到這里來,要是敢告訴別人,讓他發現的話,就等著給李潔蓉收尸,吃了,可能身上會少些毛,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可是又擔心蓉兒真的被殺,帶著劍就過來了。
他們只見的樹頂上面,有一塊麻布掉下來,上面吊著一個人,正是李潔蓉,她衣冠不整,破破爛爛的,好像是被人非禮過的一般,口中還塞著一團東西,鞋子也不知道跑到何處去了。
周蕙蕓怒道:“你把她怎么了。”舉起手中的劍,就要沖過去。
“沒有把她怎么樣,我對她沒興趣,我更感興趣的是你,你才是我的最愛。”丁許旺拉著兩條老狗,到了一棵樹旁邊,吊著李潔蓉的繩頭,就在那棵樹上綁著。…
只要他一拉,李潔蓉就會從那大概五丈高的樹上掉下來,下面是些石頭,就算不把她摔死,那也得半身不遂。
李潔蓉在上面跳動,好像是想說,趕緊離開,不要管她了,但是因為有東西堵著她的嘴巴,所以說不清楚,只能像啞巴一樣“嗚嗚嗚”的叫著。
死變態喊了一聲:“趕緊把你手中的劍丟過來,否者我拉繩子。”
那兩只老狗汪汪的叫著。
“聽到了沒有。”他似乎就要解繩子了。
周蕙蕓無可奈何,真擔心他把繩子解了,那蓉兒必定會給摔死的,不管蓉兒在上面多么激動,她把劍扔了過去,說道:“好了,我也過來了,你可以先把她放了嗎?”
見到周蕙蕓把劍扔過來,死變態冷靜了一些,從懷里拿出了紅紅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扔過來,嚷道:“換上這一條裙子。”
原來是一條紅色的裙子,和那天晚上,方言讓她穿的那一件一模一樣,也不知道這該死的死變態是從哪里弄到的。
周蕙蕓看著那條裙子,立刻就尷尬了起來。
“不想換是嗎?”那家伙怒道。
“換,我現在就去換。”周蕙蕓把那條裙子撿起來,要找個地方換。
死變態嚷道:“不,就在這里換,當著我的面換。”
“什么?”周蕙蕓的臉紅了起來。
“不換是吧?”
真他娘的死變態,怎么會有這種死變態,都怪那猴子,一定是讓他念念不忘了,要不然他怎么會弄一條這一的紅色裙子,又是恨恨的咬了一下牙,現在還能怎么辦,李潔蓉的命就在他的手中,雖然很尷尬,但也只能這么干了,嚷道:“我換,行了吧。”
那死變態就要流口水了,嘻嘻的笑著:“我可想你了,我天天都想你。”
“你想的應該是你嘛。”竟然要當著面換衣服,這死變態也能想得出來,等她救下蓉兒來,必定挖出他的雙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