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好不容易才忍著疼痛拔出來。
兩個丫頭又覺得好笑。
周蕙蕓說道:“活該。”
“用不用這么大力。”方言抱怨的說道,都不敢坐下來了,又道:“你這個笨女人,沒錯,我就不應該跟過來,好讓你們一起陪死變態。”
周蕙蕓疑惑起來,問道:“你怎么知道我來這里,你跟蹤我?”
“放屁,我一出門口,就見你帶著一把劍,氣勢洶洶的經過,好像要去砍人,本想吃兩個包子,結果蓉兒她母親匆匆的來,說她女兒昨天晚上沒回家,問那兩個守衛,蓉兒是不是留在裘府,結果那個守衛指著在攤子吃包子的我,說她昨天晚上是跟我一起離開的。”
方言繼續說道:“這時候我懷疑可能發生了什么事情,又想起剛才這女人匆匆的過去,還好及時,要不然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真不知道你腦子里在想什么,怎么敢一個人過來,笨到家了吧。”
他完全可以推測出,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氣不過來的周蕙蕓嚷道:“你才笨呢。”
“你竟然一個人過來見死變態,還不夠笨?”
“他說,要是我敢告訴別人,就讓我替蓉兒收尸,我能夠怎么辦?”
“那你就不能找人家商量一下,不知道這事情,會有什么后果嗎?”方言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還說道:“你是不用腦子思考問題的,只會用屁股。”
周蕙蕓才發現他在盯著自己看,嚷道:“你和這死變態一樣壞。”
死變態還在哈哈大笑,周蕙蕓去氣不過來,再給他的下檔來了一腳。
“我是在教你,下一次做事情,用點腦子,你沒有主意,不知道怎么辦,那就找別人商量,也許別人有什么辦法呢,就是個呆頭呆腦的笨姑娘,不知道我家就在你們隔壁,跟我說一聲,不就行了。”方言可不會那么客氣,是什么就說什么,這種女人不好好的數落兩句,是不會長腦子的。
周蕙蕓又氣又恨,想起剛才自己在大庭廣眾的換衣服,他一定什么都看光了,
“別躲了,都看到了,現在還能夠遮得住嗎!”
“你這死家伙,就是故意的。”
“看到了不會少汗毛,要是我不及時的過來,那會怎么樣,就真的很難說了。”方言又帶著嘲笑的口氣說道:“不過,這樣穿著還挺好看的,其實我也在想,也許再也沒有機會看到你這樣穿著,沒想到,我竟然再一次看到了。”
“死家伙。”
方言把地上的死變態拉了起來,說道:“哥們,你也過癮,該回執法衙報道了。”
李潔蓉也緩了過來。
方言走之前,還說了一聲:“我勸你們趕緊走,等一下不知道又出來一個什么變態的,就算不是變態,看到一個像火雞一樣,另一個卻衣冠不整,也可能會蠢蠢欲動的。”便帶著丁許旺往山下去。…
“真是一個壞東西。”周蕙蕓拿起自己的衣服,拉上了李潔蓉,說道:“沒事了,我們走。”就跟上了方言。
方言發現死變態對周蕙蕓還有些戀戀不忘。
周蕙蕓氣得嚷道:“還看,我戳瞎你的眼睛。”
“人家看一眼,就少一眼了,天天躲在你們家門口,就想多看你一眼,你就滿足一下人家吧。”
周蕙蕓那火辣辣的眼神朝方言放過來。
方言嘻嘻笑著。
周蕙蕓覺得他比死變態還可惡。
“昨天晚上,都當街跳脫衣舞了,現在還在乎別人看嗎?”
周蕙蕓那臉又紅了起來。
死變態呵呵的笑著。
“走吧,你也躲藏了一段時間了。”方言拉著死變態,加快了腳步。
穿著紅色裙子的周蕙蕓撐扶這蓉兒走在后面。
其實說心里話,周蕙蕓還是很感激對方的出現的,要是那猴子沒有出現,恐怕后果不堪設想,他出現的還算急是,誰會想到死變態帶著兩條有人那么大的老狗。
自己確實是膽子太大了,竟然什么也不考慮,就這樣聽從了死變態的,可她就是受不了那家伙,那般囂張的模樣,看了都覺得來氣,還偷看她換衣服,和死變態一樣的可惡。
街道上的人可不少,不過總算把死變態抓住了。
方言喚了一聲:“行了,你們兩個不用去執法衙了,真想要以身相許,什么時候有空再說。”好像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周蕙蕓擰了一個拳頭給他看,這時候得先帶蓉兒回去先,她母親還在擔心著呢,再見不到自己的女兒,可能會直接崩潰掉。
沒多久就碰到了他的兩個手下。
方言的兩個手下,還十分驚訝,這家伙全城通緝,都沒有能夠抓住,怎么給你抓到了。
“當然是有了魚餌才能夠抓到他,要不然怎么可能。”方言說道。
“魚餌。”歐朔有些驚訝。
“差點有兩個小妞就出事了。”
韓朝佐驚訝的看過來,喃喃的說道:“這家伙又去找周蕙蕓了?”
方言把丁許旺交給了兩個執法衙的人,也不想廢話這些,總算把失蹤少女的案子了結了,道:“對了,徐胥的事情查得怎么樣。”
歐朔回答道:“這家伙確實消失了。”
“是這幾天不見的嗎?”
“是這幾天,在吳昊然被殺以后不見的。”韓朝佐回答道。
方言摸著自己得下巴,若有所思的在想著什么,又問:“陳書也找過他?”
“嗯,順便打聽了,他確實在找這個人,就在前幾天。”
方言走進了自己的獨立間,繼續問道:“那這個真的和蔣宇的關系很好?”
“確實是,好像是什么表兄弟,算還不錯,那家伙做點小生意,偶爾也買點消息之類的,反正什么消息賺錢,就賣什么消息。”
方言接著又問:“那打聽了,吳昊然死的那天晚上,在子時的時候,這個人在干什么嗎?”…
“我們正要找你,這事情,總不能找蔣宇來問吧,要是我們懷疑他,會不會引起他的反感,畢竟為我們都是一個隊伍的,整天都見面。”歐朔擔心的說道。
“那就先想辦法,不要直接的問,看看有沒有不在現場證明,還有那個右胸口紋著鷹的家伙,你們都應該知道,那些家伙會武功,而且十幾個,很可能真的是執法衙的人。”
聽了這話,歐朔有些震驚,說道:“你懷疑是蔣宇的手下。”
“有這個可能。”
“要真的是這樣,挺危險的。”
“是有那么一些危險,都已經死了三個人了,說明他們確實十分的猖狂,你們也要小心的,沒有必要,還是悄悄的來查。”方言還是要提醒一下他的兩個手下的,
歐朔還真不想碰這事情,可是那個被殺的人中有吳昊然,吳昊然和喬默稱兄道弟,他現在又是喬默的手下,也只能聽從他的了。
“我擔心這件事情不好。”
歐朔還是說出口了,方言喃喃的說道:“可是,我們能夠張一只眼閉一只眼嗎?”
歐朔不好意思反駁。
方言又說道:“實在不行,這件事情我自己來查就行了。”
“真不是這個意思,我擔心,靠我們搞不定。”歐朔又道:“畢竟死了三個人,有十幾個黑衣人呢。”
方言明白對方的擔心,說道:“嗯,我再想一想,你們能查就查,實在害怕,有什么危險,就告訴我。”
歐朔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