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能夠想到的,方柏達和蘇慕澤,未必不能夠想到。”齊簫還說:“好像蘇慕澤方柏達就有意跟他合作了。”
“他不是還沒有答應嗎?”方言反問道。
“是的。”
“那說明,他還是很排斥方柏達他們的。畢竟他跟過李明坤,對李明坤有感,李明坤又跟沈沐那般關系,他可能不愿意不幫助方柏達,要不然早就答應了,他現在那么窮,不答應應該就是因為這個,所以你去找她,她對你沒有偏見,說不定立刻跟你簽契約,同你合作呢。”
齊簫驚訝的看著方言,幾乎說不出話來。
方言喝了一杯茶,喃喃的說道:“她不是還有個破產的弟弟嗎?”
“好像是。”
“那你去找她弟弟,扶她弟弟一把,讓她弟弟起去做思想工作,成功的機率更大,這時候去培養一個新的三朵金花之一,太費錢了,有一個現場的,傻瓜才不想辦法拿下呢。”
“我馬上就去辦。”
“那丫頭值錢,要是拿下稻香苑,今夜樓需要有一個女主角,要不然給你一個今夜樓,你也帶動不起來。”
“公子說的很多,考慮的比我長遠。”
方言還是忍不住說道:“麻煩幫我關照一下穆婉兒。”
齊簫不解的看過來。
被他這么看著,感覺自己真的好像跟那丫頭有一腿的,急忙說道:“別看著我,我心里發毛,就當我們是朋友,在做生意之余,想幫她一把,怎么了。”
他干嘛要跟齊簫解釋這個呢,真是的。
齊簫笑了,說道:“放心,我一定會關照的。”
“你別誤會,我對她做了不該做的,借這個機會賠個不是。”
“明白。”齊簫露出了詭異的眼神。
“你明白個屁,肯定認為我們有什么,我才懶得跟你解釋呢,記住了照顧好,她要沒房子,需要銀子,跟我說。”
“放心,把我的院子騰出來給她都行。”
“一個女孩子不容易,是男孩子,都要憐香惜玉。”
“那是當然的。”
“不跟你說了,我已經說得夠多了。”方言還有別的事情要干呢,估計歐朔他們已經查的差不多了,站了起來。
“不留在這里吃了午飯再走嗎?”齊簫笑嘻嘻的問。
“我吃午飯,也不找你陪呀。”
齊簫聽了呵呵的笑了起來。
“到時候時候,要是真的談成了,你得來簽。”
“當然我簽名,你簽了,不就是你們齊家的了,我才不這么傻呢。”方言已經起身。
“當然。”
“想辦法先讓她簽了,買稻香苑也一樣,讓賣家簽了,我過后再簽就是了,別廢話那么多,等你辦成以后再說。”
齊簫連連點頭。
“我的身份。”
“放心,你爹爹跟我說過,在鳳凰城,只有我知道你的身份。”
“有什么事情,讓人到程家門診找我。”…
“行。”
“還有,幫我置辦一些東西,到這個院子。”方言把一個寫著地址的紙張給了他,還說道:“到了就找我妹妹,就說,是我讓你們辦的,話就不用說太多。”
“要買什么呀?”
“我不知道,你先進去看一眼,看看需要什么,就隨便的添一些,有什么需要商量的,直接找程月就行。”
“明白了,這事情你放心就是了。”齊簫連連點頭了。
“記住了,稻香苑,別到時候后,你還沒有出手,人家已經簽了。”
“放心,我今天就去辦。”
方言離開了,一路上,滿腦子都是林雪,好像自己真的欠了林雪的一樣,見到這個女孩子,他的智商就會變零的,就像克星一樣,我無法自拔了,就莫名其妙的不受控制了,就是這樣子。
他真的把她當成林雪了,林雪已經刻在他的心里了,永遠都忘記不了,即使她并不是林雪,只要長得像林雪,就能夠鉤住她的魂,但愿吧。
也許老天爺的安排,他們只是不認識的陌生人,但碰上了,舉手之勞的事情,能夠幫忙就給他幫忙唄。
一個轉角,前面有人喊他的名字,急忙抬起頭來。
歐朔和韓朝佐朝他走過來。
“查的怎么樣?”方言問道。
歐朔說道:“陳書說得沒錯,張文壽這一段時間,確實很需要銀子,在給他家的那幾間房間裝修,他確實打算娶那個姑娘,親家那邊要的銀子的確不少,不過他已經弄夠了。”
“又發現他跟什么人走得太近嗎?”
歐朔搖搖頭,說道:“沒有,也沒有發現他忽然闊綽起來。”
“他就算忽然闊綽起來,也不會表現出來的,我了解張文壽,他不是一個愛表現的人。”
韓朝佐微微點頭,說道:“沒錯,他是個和很低調的人。”
歐朔搖搖頭:“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的”
“那天晚上,他跟吳昊然分開以后,又去見過什么人?什么時候回到家里,打聽個清楚了嗎?”
韓朝佐回答道:“到底有沒有半路悄悄見過什么人,還真打聽不了那么細,果真他要傳消息,告訴別人的話,只需要擦個肩膀,就能夠把消息給別人的,不會有人注意到,除非你僅僅的盯著他。”
歐朔補充說道:“不過,他和吳昊然分開了以后,確實是回家了,大概在他和我吳昊然分開以后,半個時辰左右,就到了家里,在他家門口的幾個攤子的老板可以確認,從執法衙門口到他家,時間大概也就半個時辰。”
“也就是說,他不可能參加襲擊的事情,應該也沒有去見某人,至多也就是擦肩而過的時候傳遞一個消息。”韓朝佐長吸一口氣。
“要真的是這樣,很難查,畢竟街道上那么多人,有沒有人盯著他,怎么可能發現是不是在回家的路上給別人傳過消息呢。”…
方言若有所思,指著前面的客棧,說道:“先進去填報肚子再說。”
可還沒有等他們三個人進客棧去。
又有人在喊方言,方言一看,街道的那頭,出現了一個人來,竟然是張文壽。
張文壽疾步朝他走過來,感覺好像有什么事情要找他似的。
三個人停在了大門口,等著張文壽過來。
很快張文壽到了他們的面前。
“吃飯了嗎?一起吃午飯吧。”方言道。
張文壽看了一眼他的兩個瘦手下,搖了搖頭,說道:“我能單獨跟你聊聊嗎?”他指著身后的茶鋪。
方言對兩個手下說道:“你們兩個先進去點東西吃。”便跟著張文壽到那個茶鋪去了。
張文壽很快就要了一壺熱茶,快速灌了兩口。
方言感覺他真的有話要說,可能還有點沮喪。
“你的兩個手下在查我對嗎?”
他是執法衙的人,對這個比正常的人敏感,這兩天歐朔和韓朝佐確實在查他,他知道那兩個是喬默的人,生氣也是應該的,說道:“我……”
結果還沒有等方言說出抱歉,張文壽說道:“我沒有怪你,你懷疑也是應該的,相信執法衙的人懷疑我不在少數,但你可以直接來找我的,你想問什么,直接問我就行,不必怕讓我知道,我確實有嫌疑,但我不希望你鬼鬼祟祟。”
一口喝掉了那杯茶。
張文壽繼續說道:“吳昊然死了,你重情重義,又怎么可能就這樣算了,說真的,我也想查出,消息到底是怎么暴露出去的,很明顯,他們被埋伏了,除了消息提前暴露了,沒有更好的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