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么喪氣了。”齊簫道。
“我沒有喪氣,只是沒有頭緒,感覺生活很無趣。”方言又喝了一口,事事不順心,怎么可能有趣呢。
“到你們家成為鳳凰城最大的,日后還不是你說的算。”齊簫當然想要抓住這個機會,對于方家來說是個機會,但對于他來說也是一個機會。
“你喜歡就好好干吧。”方言不想管生意的事情了,交給齊簫,他還是很放心的。
“對了,穆婉兒就要過生日了。”
方言好像感興趣了幾分,看了過來。
“真的,過幾天就是了。”
方言聽了嘆氣的說道:“就算我把她的生日搞成鳳凰城最大的,人人都羨慕的那種,她也只會認為,是你的,而不是我,她只是想嫁給你。”
“那不是因為誤會了嘛!只要有一天,弄清楚了,她會知道你對她的好。”
方言若有所思。
“付出,應該得到應有的回報,這是沒有錯的,但你不希望她高興嗎?”
這話倒是一下子戳了方言的心,他又怎么可能不希望穆婉兒高興,立即說道:“行了,搞,越大越好,只要她開心,讓全鳳凰城的人都知道。”
“其實我是這么想的,你們方家既然,打算在鳳凰城擴大生意,為什么不借這個機會,在鳳凰城打出名氣,也可以提高稻香苑的低位,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方家的存在,對我們也是更加有利的呀,我們也不需要再畏手畏腳了。”
“把穆婉兒打造成最紅的,我們也要入股鳳凰城。”
“最紅的。”
齊簫看著方言說道:“不怕她誤會是我再對她好啦?”
“我得要讓她在將來知道真相的那天后悔。”
“啊……”
“后悔這么對我,我卻對她這么好,讓她心疼。”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壞。”
“我就是這么壞,把她給我捧紅,讓所有人都羨慕她。”
“你都開口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齊簫更加有底氣了。
“我可嚴重的警告你,就算她在你面前脫衣服,你也不能有一點心動。”
“放心,她要是脫衣服,我立馬找你過來》”
“放屁。”
“來吧,好好喝一杯,別在這里犯愁了,你像是沒有女人暖被窩的嗎!”齊簫舉起了杯子。
方言莞爾一笑,也舉起了酒杯。
“我們旗開得勝。”
方言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說道:“你可以找方靜白合作。”
“找他?”
“如果方靜白他們家真的要分裂,他們就需要外人來支持,方靜白不可能找蘇慕澤的,而對于我們來說,就是個好機會,對我們在鳳凰城的生意也是很有幫助的,我們需要利用一切關系。”
“這倒是個不錯的想法,他們確實需要我們幫忙,我們也需要他老爹留下來的那一張生意大網。”…
“你不是也認識他了,就找他,和他聊,只要有好處,對我們有幫助就行。”
“你放心吧。”見到方言這般,齊簫道:“要不然我給你和穆婉兒安排一場英雄救美。”
方言皮笑肉不笑道:“我覺得自己更像狗熊。”
“你怎么會這么不自信呢。”
方言卻道:“即使我真的英雄救美了,他也會疑惑,為什么,那個英雄是我,而不是你。”
“那把她灌醉,生米煮成熟飯。”
“太老套了吧,你以為在拍電視劇呢。”
“什么電視劇?”
“別管什么電視劇,我需要的是心甘情愿,而不是迫不得已,明白嗎?”
“明白了,一切都聽你的。”
“行了,別在這嬉皮笑臉了,我看到你就心煩。”
齊簫站起來:“那是因為你陷入的太深,無法自拔的地步。”便離開了。
又是一天。
沒事干的方言,又開始翻看那名單了,似乎真的想從那個名單中,找到自己想要的。
“胡瑞!”很熟悉的名字,對,上次去找陸明克的時候,到小公園里,有個老大爺,說那個叫胡瑞的小混混,經常在那邊,拉著一群人吹牛。
他怎么那天晚上也在春風樓,而且定了房間,他看了一眼那張頭像。
他一個小混混,肯定沒有什么錢,還能到春風樓,要那么貴的房間,參加那群富豪舉辦的晚會,這好像有點講不過去。
他的姐姐,不過是做點小生意的,怎么有錢讓他到春風樓這邊,他越覺得這個人可疑。
他定的那個房間,和溫紫的那個房間也不太遠,而且是同一條走廊。
越覺得奇怪了,正要把兩個手下叫進來,讓他們查一查這叫胡瑞的當天晚上,在春風樓干嘛,是不是有什么相好,就在春風樓,還是到那邊過生日。
可還沒有等他叫,兩個手下就進來了。
這幾天方言讓他們查溫紫,還有陸明克有關的人。
歐朔很抱歉的說道:“十分遺恨,沒有任何關于溫紫和陸明克與蘇慕澤認識的線索,就連他們跟蘇慕澤身邊的人有關系的線索也沒有。”
“任何聯系也沒有?”方言想讓他們去查胡瑞了。
“反正現在沒有查到,我們會統計了這段時間,來春風樓找溫紫的人,沒有任何跟蘇慕澤有關的,可以很確定,他們兩個是不認識的。”
“那陸明克呢?”
“陸明克,正如那個老大爺說的,整天就在公園里逛,找人聊天什么的,不過一開始的時候,他是有一份苦力活,但是沒有多久就不干了,我查過,那一段時間他心情并不怎么好,正好也是方柏達看上溫紫的時候。”
方言微微點頭,多少有些沮喪。
“不過有一件很意外的事情。”韓朝佐道。
“別賣關子了。”方言說。
“就是溫紫找過郎中,而且去找了兩次,有一次是陸明克帶她去的。”…
“她生病了?”方言很好奇。
韓朝佐聽了一笑:“幸好我查了,不是生病,是懷孕了。”
“什么,溫紫懷孕了?”
“時間不是太久,也就是兩個月左右。”
“你確定嗎?”
“我是找到了郎中,她確實懷孕了,這一點不會有假。”
方言聽了喃喃的說道:“那孩子到底是誰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方言看過去,有些僵住了。
歐朔分析道:“要是孩子是方柏達的就沒什么,要是陸明克的可就不一樣了。”
方言看著歐朔。
韓朝佐遲疑一下才說道:“但有一個問題,如果是陸明克的,那他為什么要離開。”
“那只是他們說的,我們不能相信他們的話,誰知道他們在搞什么鬼。”緊接著歐朔道:“我還查了放煙花的事情。”
“怎么說,找到放煙花的人了嗎?”
“放煙花的是一群孩子,但是是有人花錢,讓他們在戌時六刻準時放煙花的。”
“什么,有人給他們錢,讓他們戌時六刻在春風樓對面的廣場放煙花的?”
“事情就是這樣。”
韓朝佐估摸著下巴,說道:“也就是有預謀的,先放煙花,把后院的人吸引住,當天晚上,后院還是很警備的,這煙花,正好可以把所有人吸引住,好為他們傳造出放火燒馬廄的事情。”
“我也是這么想的,覺得不會那么巧合,誰會無緣無故花錢,讓人放煙花呢,這是解釋不通的。”
方言在想著什么。
“可是我們找不到,那兩個人跟蘇慕澤的聯系,要是他們沒有聯系,就是說,他們殺害方柏達的動機又是什么,殺了方柏達,對他們有什么好處。”
方言卻道:“也許不是為殺人而去的,只是意外殺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