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沒有告訴他們,人為的大火可能是沖我們過來的。”齊簫說道。
“有必要告訴他們這個嗎!現在燒死的有楚世雄,執法衙的大衙蔚,只要確定是人為的,可能是沖楚世雄過來,就有人會查到底,告訴他們沖我們來的,已經沒有什么必要,反正執法衙的人會查了,說了也只是多此一舉。”方言分析的說。
“嗯,你說的對,確實是。”
“你也給我問一下,是不是有目擊證人,如果有人潑了火油,很可能被什么人看見。”
“明白了。”
“不說了,想辦法跟方靜白合作吧。”
這話提醒了齊簫,他也是剛剛知道方靜白拿下了方家的控制權,雖然方柏達死了,但他們家的實力還是十分強大的,要是這時候,能夠和他們合作,事情就大不一樣了,重要的是,這時候方家的事情,方靜白說得算。
而今晚他們稻香苑著火,多少會受到一些影響,要是真能夠和方靜白的人合作,對他們來說是有很大的好處的,說道:“要是真能夠跟他們合作,就太好了。”
方言卻道:“他們會很愿意跟我們合作的,現在對他們來說也十分不利,特別是方柏達死了,而且城主的位置,已經不是他們家的了,是有很大的影響,他們這時候更希望找到合作者,這對他們是有好處的。”
“嗯,你分析的很多,可我跟方靜白的交情不是很深。”
“行了,我再跟他說一下,你到時候找他就行。”
“如果這樣,就太好了。”
方言伸了伸腰,有點難受的,很難挺直腰,怎么可能不疼,那些瓦片就這樣飛下來,人沒有給砸暈就很不錯了。
“穆姑娘說你受了傷。”
“能活著出來就很不容易了,怎么可能一點傷也不受。”
“不過她還是挺關心你的,對你改觀了不少。”
方言一笑:“我只知道她對你一往情深,而且越陷越深。”有羨慕的口氣。
“我也不想的呀,你知道,我都是按照你說的。”
“明白,我有責怪你的意思,我自己在自虐行了吧。”
“我覺得還是跟他說清楚比較好。”
“那還有什么好玩的,讓他心不甘情不愿的為我當牛做馬,我要是希望別的女孩子這樣對我,我早就拿出錢來砸她了。”
齊簫笑了笑:“要不然今天晚上,你就到他那邊去。”
“呵呵,你以為我不想?”
“不敢呢!其實你的臉皮也挺后的,今晚又英雄救美,你就說自己不舒服,腦震蕩,腰擦藥水,我相信她不會把你趕出來的,到時候你不就有機會了。”
“你說得我美滋滋的。”
“真的,今晚機會難得,我來為你安排,準可以讓你成功,明天晚上又不同了,要不然你就裝暈倒,我現在就叫人過來,把你直接抬到他的房間去,你是因為她受了傷,她不會把你趕出去的。”…
“看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齊簫哈哈的笑著,今晚虛驚一場,又看到了希望:“都是跟你學的,其實穆婉兒,就怕厚臉皮的人,你要是能夠再厚點臉皮,應該能夠成功了,其實我也希望你快點成功,這樣我就不用那么尷尬了。”
“我也想呀,你以為我不想讓她幫我暖被窩,可是她就是那種慢熱型的。”
“你爹好像也懷疑了,問我你是不是有什么喜歡的女孩子。”
“你不會告訴他了吧,要是讓他知道我找個春風樓的,他非得劈死我。”
“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我不敢說得,不過你家里有個媳婦,還不知道你活著呢,你打算讓人繼續守寡,遲早會出事情的喲。”
“讓她繼續寂寞,我也有些驚訝,這事情要不是我爹說,我還不知道。”方言又道:“不跟你廢話了,真的困了。”
“真的要錯失良機,怕你后悔莫及喲。”
“呵呵,我警告你,你在他面前少喝點酒,別到時候告訴我,你喝醉了,然后把事情給辦了,我不吃這一套。”
齊簫哈哈的笑著。
“我太知道了,那么一個美人,有幾個不動心的,都一樣,假裝自己不愿意,還帶有幾分委屈,就把人給睡了。”
“放心吧,我要是想這么干,早就干了,也不用等到現在。”
“我看你,肯定想過吧。”
齊簫又笑了起來。
“別到她院子去,就算她請你去,你也找借口別去。”
“知道了,只有你能去,行了吧。”
“明白就好。”方言站起來。
翌日,因為楚世雄的事情,交給了楚世雄的手下來查。
方言按照說好的。
他們在等待。
小英走了進來。
“你是小英?”方言明知故問。
“對,我就是小英。”她似乎見過方言,知道他是執法衙的人,還是有些緊張。
“知道我們 是執法衙的了吧。”
“嗯哼。”
“找你來,是想問你一些事情的。”
“什么?”
“就是方柏達那天晚上,被殺的事情。”
“不是已經確定兇手了嘛?”她慌張的問道。
“誰告訴你確定了兇手?”
“都說是方柏達的媳婦,為了自己聯手秦力同殺死了方柏達。”
“呵呵,是嗎?我們都不知道已確定了兇手呢!”
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不會吧,難道兇手不是他們。”
“有可能吧。”方言注意著她的表情,看看她地反應,很明顯她十分緊張,他倒是淡定了很多,表現得不慌不忙,忽然拋出一句:“窗戶是你打開得吧。”
“不,窗戶不是我打開的,怎么可能是我打開的。”她更加緊張了幾分,兩只手緊緊的抓著,擰在了一起,似乎這樣就不會那么緊張了。
“呵呵,你別緊張,我們也是好奇,畢竟溫紫已經告訴我們,窗戶是她關上的,你又進房間里面打掃,可能覺得里面太悶,所以就打開了窗戶。”…
她假笑了一下,說道:“沒有經過房間主人的點頭,我們不能打開窗戶的。”
“是嗎?”
“為什么問關于窗戶被的鐵栓被打開的事情?”
方言一笑:“我們在屋頂找到了線索,兇手可能是從窗戶進來,殺了方柏達,就從窗戶逃走的。”
這是真話,他們確實到外面看過,發現了有被踩過的腳印,而且這些都是新的腳印,還有些手指印,都是剛形成不久的,有被擦抹的痕跡。
“從窗戶進來殺人?”她低著頭問了一句。
“是的,有他們的腳印,我們已經有線索了,可以肯定,他們就是從后面的窗戶進來,只是我們還沒有確定,他們沒有破窗,怎么進來的。”
“呵呵,沒有破窗,那怎么進來?”
“所以我們好奇,找你確認一下,那窗戶的鐵栓,到底是打開的還是扣上的。”
“我真沒有注意,我只負責打掃房間。”
“是嗎!那就真的有些奇怪,他們是怎么進來的呢。”方言帶著幾分笑容。
“對呀,是怎么進來的。”小英的臉色明顯有些不好。
“你知道,我們查過,那段時間,就只有你進過房間。”
“不是我打開的。”
“當然,可能我的智力有限,沒有想明白兇手的聰明,可能就是用我們想不到的辦法,在窗戶外面打開了鐵栓,不過都不要緊,因為我們找到腳印,還有手印。”
“那不可能是什么人上去工作,比如修房子的人留下來的嘛?”
“不可能,我們已經查過,那些新腳印和手印,都是新留下來的,而且那些天,沒有人上去工作過。”
“哦……”
“你可以走了,不管知不知他們怎么進房間的,我們都會抓到他們的。”
“死的可是方柏達。”歐朔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