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瓜基本上把自己知道的說了,當然,不知道他是不是隱藏著什么,果真他參與這個陰謀,估計害怕,不敢說出來。
方言讓呆瓜走了。
韓颯風擔心的說道:“這家伙跟傻大的關系最好了,我就怕他會逃跑。”
“用不用派人盯住他。”段文釗說道,現在他不缺少手下。
“派兩個人盯他三天吧。”方言對段文釗說。
段文釗微微的點點頭。
“可能是一場預謀,先花銀子,讓傻大來鬧事,他知道,到時候一定會很亂,結果你爹爹就讓我們到下面去幫忙,最后就直接害死你爹爹,你爹爹因為臺子倒了,表面看是給砸死的,但誰又能夠保證,很可能就是有人利用一片亂,然后動手了,但看著好像是意外給砸死的。”韓颯風懷疑的說。
“你沒有尋找目擊證人?”方言問道。
“你爹爹當時只是重傷,并沒有死,后來想著救你的爹爹,情況已經非常的亂了,我也亂了,根本就不管后來的事情,又想著通知你,只想讓你盡快回來,而且一直都沒有時間,當時也問不了,受傷的人很多,也許有目擊著,但工作量很大,不知道怎么開始。”
方言沒有再問了,他開始查傻大,從傻大經常出入的那些地方開始查起。
要想辦法弄清楚,他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什么重要的收入,但方言相信,應該不會,傻大這種家伙,絕不可能在賭坊賺了銀子,然后自己掏銀子出來的。
很快在傻大經常出入吃喝玩樂的那幾個地方。
方言他們發現,傻大這一段時間比以前都要闊。
這是從一個客棧那邊知道的,他在那邊請了兩回客,以前可沒有那么大方,但這兩次就忽然大方了,而且還常常出現在燕子樓,那是一個玩樂的地方。
鬧了一個晚上,查出來不少的事情。
“傻大肯定是收到了別人的銀子。”韓颯風說道。
這時候已經半夜,他們在路邊找了一個還沒有收的攤子吃宵夜。
“這個已經不用懷疑了,但你現在最重要是弄清楚,誰給銀子他了。”段文釗覺得這才是最重要的。
韓颯風一笑,說道:“還用說的嗎!按照呆瓜的說法,肯定是王家的人。”
“可是他會不會承認呢。”
“那把他交給知府的人。”
段文釗喃喃的說道:“估計最后,就算你最終逼他承認了這一件事情,就是王浩坤干的,你也不能把他怎么辦,都知道方家和王家有矛盾,你最終還得找出證據,那個臺子是王浩坤的人動的手腳,就是要害老爺。”
“也對,要是連成一塊,他就無話反駁了。”韓颯風喃喃的說道。
方言看了一眼四周,說道:“明天抓傻大。”
“讓知府的人抓傻大?”韓颯風問。
“不,知府那一套沒有用,還是我自己來。”方言吃著烤肉,要是知府那一套真的可行的話,早就查出一些什么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點動靜也沒有,又說:“他們的效率太低了,要等他們把事情給弄清楚,我估計,就算真的有兇手,也都跑掉了。”
他必須要盡快,在現在還沒有人知道他要查案子的時候。
“我們自己來。”韓颯風還是有些驚訝的。
“等知府那群笨蛋查清楚,兇手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在官府,見過太多這種情況,很多時候,就是因為直接和間接的人消失了,或者不見了,然后就卡住了,他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韓颯風喃喃的說道:“你查過案子,對這個很熟悉,就聽你的,你準備怎么抓傻大。”
方言不想浪費時間,要是知府的人來查,他就不能參合了,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方家的少爺,而不是官府的人,他可不想花時間去等待。
“我要一個不會查到我們的倉庫。”
“行,這個沒有問題。”
“給我把傻大抓到倉庫里。”
段文釗說道:“這個交給我就行。”
“但別讓人知道是我們干的。”
“當然,我們今晚就蒙著面,直接把他給綁架了,扔進馬車里,他就算被人活埋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更不會有人報官。”段文釗似乎特別熟悉這方面。
方言笑了笑。
韓颯風卻有些擔心,說道:“那家伙很大個,一兩個人對付不了,小心吃虧了。”
段文釗冷笑一聲:“你的意思,我特別容易給對付是嗎!”
方言又是一笑,說道:“對呀,你還不知道段兄弟是武術之家出身呢。”
“那今天晚上,我準備好倉庫,你負責抓人,明天早上就對他開審,嗎的,這家伙害死了老爺,我要把他的牙全部給拔了。”韓颯風說。
“你們搞掂就好,我還不想讓官府的人知道,他們要是知道了,會纏著我們,接下來的事情可就不好辦了。”方言不想讓官府的人知道。
“好的,我們一定把這件事情辦好,絕對神不知鬼不覺,到時候連傻大也不知道是誰干的。”韓颯風說。
方言吃了宵夜就回去了。
鄭仙兒這邊很順利,飄香樓的“飛天舞”真的入住了長虹樓,各種吃喝玩樂的來了,果不其然,三天就好了很多。
她也沒有想到,會那么順利的,更重要的是,方思祖真的就這樣把長虹樓的事情嫁給他了,也不再過問,她應該感到高興。
但這兩天,卻很難見到方思祖,特別是在白天,沒有人知道他跟著韓颯風到底去干了些什么,雖然她知道,方思祖說過,他在查案子,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查得怎么樣。
也不知道那家伙多晚才回來,反正晚上見不著她,早上也見不到他,看來他說得應該是真的,他在奮力的尋找兇手。
死的可是他的親爹爹,他又怎么可能不想知道兇手是誰,好端端的一個臺子,剛剛搭成不久,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塌了,要是沒有人動過手腳,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已經很累,今天跑了一天,雖然說方思祖給她弄了二十萬兩,好像把最難的都給解決了,但果真要讓她負責,工作量還是很大的,特別是長虹樓,很多事情需要她親自來處理,一下子引進了飄香樓和周賭坊,這些都要融合好,不交代好,處理好關系,還是會有不少麻煩的。
雖然說方思祖已經跟他們分的很清楚,但是下面的人沒有那么清楚呢。
“看,把你累成這個樣子。”白碧春給他倒了一杯熱茶。
鄭仙兒疑惑的問道:“他還沒有回來?”
“嗯,我都兩天沒有見過他了,感覺他住在這個院子里,和不住在這個院子里是一樣的。”
鄭仙兒也有這種感覺。
“你們還是要一直分居下去。”
鄭仙兒沒有說話。
“我看他倒是很容易習慣,就怕他在外面有姑娘了。”
鄭仙兒一驚,斜看了他一眼。
白碧春笑道:“你還真別說,他很可能就帶著姑娘回到了漣漪城,只是你不知道。”
鄭仙兒一愣。
“我可以給你好好的分析一下,你要是聽我的分析,就會認為我說的有可能了。”
“你還會分析!”鄭仙兒有些不屑的樣子。
“我勸你還是小心一點,免得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