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兒死后,周蕙蕓又動了春心,認為自己有機會了,這一次,她絕對不會放棄,打死也不會放棄的。
穆婉兒在的時候,那是她運氣不好,但現在的情況完全不一樣了,沒有人會成為障礙,只要自己不要臉一些,應該可以成功的。
她打定主意,就算生米煮成熟飯,也要博一回,否則她會后悔的。
正當她準備發起進攻的時候,第二天早上,喬默消失了,徹底的消失了。
開始的時候以為他有事要忙。
但是過了三天以后,從韓朝佐那邊知道,說喬默心情不好,留下一封信,說要出去遠游了,她這才知道,喬默已消失了三天。
她立刻去找阿嬋,想打聽他去何處了。
其實說心里話,周蕙蕓能夠理解的,畢竟穆婉兒死了,對他的打擊很大,在這其中,還死了妹妹,確實應該出去放松一下。
可是才發現,阿嬋并不知道喬默去了哪里?
既然喬默出去遠行了,怎么可以不帶上她呢,這么好的一個機會,遠行呀,誰說不可能發生什么意外的事情,她擔心,到時候喬默又帶一個姑娘回來,最后重新把穆婉兒的位置給占了。
那她的計劃不就徹底的落空了。
她絕對不相信沒有人知道喬默去了何處,不可能是流浪的。
就去找了程廣源,但程廣源也不知道喬默的下落,他竟然連自己的爹爹也不告訴,更驚訝的是,喬默離開的時候,也沒有跟他商量,只留下了一封信。
不過那封信,確實是喬默的筆記,可是越是覺得奇怪,那家伙就像閃電俠一樣,忽然就消失了,真是莫名其妙,連跟他爹爹說一聲也不愿意,他覺得這事情太離奇了。
雖然那只是他的干爹,可是那也是最重要的人,怎么能夠離開的時候,急匆匆的留下一封信給程廣源,這是沒有道理的事情。
她發現喬默,以前還沒有這么不靠譜過,連程廣源都想罵人了。
后來周蕙蕓又找到了大胖,也就是喬默的老朋友,大胖竟然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還驚訝是什么時候發生的。
周蕙蕓有些不信邪了,當晚聊得這么開心,第二天就消失了,她確定,是那天晚上,跟他喝完酒以后就消失的。
留下的兩封信,一封給韓朝佐,一封給他爹爹,也是那天晚上完成的。
她覺得很不可思議,特別是那家伙,一點征兆也沒有。
他想起了齊簫來,齊簫跟他的關系好像比較要好一些,或許能夠知道一些什么呢,她這樣想著。
結果齊簫竟然說,他不知道這件事情。
周蕙蕓這下子徹底的懵了。
此時她不害怕喬默遠出去散心,而是覺得這事情太過詭異,沒有征兆,第二天就徹底消失,沒有人知道他什么時候離開,兩封信的內容幾乎雷同,說自己心情不好,想出去走走。
她擔心,很可能喬默已經給別人殺掉了。
誰說不會,這家伙的仇人那么多。
說不定抓了陸大強,但還有兇手。
她開始查,喬默到底是什么時候離開的,怎么沒有一個人知道他離開,最后知道他遠出的只有兩封信。
誰說會不會是什么人把喬默給抓了,然后逼他寫了這兩封信,用這兩封信迷惑所有人,讓別人認為,他真的遠出去了,其實他已經被人殺了,要不留下這兩封信。他忽然就消失了,肯定會有人查的。
她害怕了起來,擔心真的會是她想的這樣子,要是真的是這樣,誰把喬默給殺了,她祈禱著,但愿事情不是她想的這樣子。
她詢問陸大強,還有沒有兇手,可是對方卻說沒有了了,但她不能想信對方的話。
她又懷疑,是不是蘇家的人把他殺了。
轉了兩天,他依然沒有任何的線索。
結果有一天晚上,她垂頭喪氣的回來,到了府門口,就坐在臺階上發呆,隔壁喬默住的那個院子,門還是關著的。
她十分的喪氣,真的有些著急起來,越加的認為喬默可能被人殺了,那兩封信,只是掩人耳目,而且現在別人都不知道他給人殺了,真是這樣,該怎么辦,她得想辦法找到兇手,為喬默報仇才行。
當然,她希望事情不是這樣的。
裘府看門的一個頭兒,見到周蕙蕓看著對面的門口發呆,像哈巴狗蹲在門口。
這個中年人走了過來,關心的問道:“蕓兒,你在這里發什么呆呀。”有點明知故問大的意思。
周蕙蕓回頭瞧了他一下,才冷冷的說道:“現在,有一個人,留下了兩封信,說自己遠游散心去了,我懷疑這個人可能被人給殺了。”
“你說的是喬公子?”這個頭兒也不傻,整天在門口,周蕙蕓到隔壁去,他發現也不是一兩次,更別說那小子還送她回家有兩三次呢。
膝蓋撐著下巴,手卻夾在這之間,她微微點頭道:“是的,我真懷疑有人已經把他殺了。”
“喬公子失蹤了幾天了呀?”
周蕙蕓算了一下,喃喃的說道:“應該有四天了,但沒有人知道他什么時候失蹤的,包括她院子的丫頭。”
“那還真是奇怪,不過,有一天晚上,大概三更,或許是四更,我見到有人把他給接走了。”
周蕙蕓一下子愣住了,看過來,喃喃的說道:“你說是什么,有人把他給接走了?”她有些不相信的樣子。
看門的中年人回憶了一下,喃喃的說:“是四天前,當天晚上下半夜,我正好在這里守門,當時很困,所以就走出來,松動一下筋骨,結果就看到一輛馬車,正好停在他們家門口。”
周蕙蕓站起來了,問道:“你確定沒有看錯。”
“當然沒有看出,就這么遠,當時街道上一片安靜,很容易把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的。”
“你看到喬公子上了馬車?”
“我沒有看到喬公子上了馬車,但我看到齊簫從馬車上面下來。”
“齊簫從馬車上面下來?”
“是呀,后來他們的丫頭就把門給打開了,然后齊簫就進入他們的院子了,大概快一個時辰,那輛馬車才離開吧。”
周蕙蕓傻眼了,這該死的阿嬋,到底搞什么鬼,竟然說不知道喬默去哪里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的呢!
她竟然相信了這個丫頭的那些鬼話。
“你確定那個就是齊簫。”
“確定,我的眼睛可沒有老花,而且我們的家,燈籠又特別的明亮,和他們家的院子,又這么近,看得很清楚。”
“三更半夜對嗎?”
“對,我還覺得奇怪呢,三更半夜的,應該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誰會三更半夜的來打攪別人呢。”
周蕙蕓也這么認為,越加的肯定了起來,說道:“你說得太對了,太感謝你了,什么時候我請你吃東西。”她好像被打雞血了一樣,瞬間又精神了百倍。
中年人微微的笑了笑。
周蕙蕓二話不說,直接往隔壁的院子去了,這該死的齊簫,竟然告訴她,不知道喬默去哪里了,該不會是這二人殺了喬默。
周蕙蕓又害怕了起來,果真是這樣,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兩個人的。
得看看阿嬋準備如何狡辯,她決定從阿嬋這邊開始,一定能夠打開她的的嘴巴,讓她說真話的,這丫頭片子太壞了,把她累成這樣。
走進了院子去。
阿嬋疑惑道:“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不知道公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