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王浩坤被毒死在地牢之中,很快就給傳出來了。
立即證實飯菜中確實有毒。
不過,王浩坤被毒死,卻莫名的多了一傳言,說毒死王浩坤的人是黑豆和駝子,動機是黑豆要為自己的孩子,還有江秀紅報仇。
那個孩子,當然是江秀紅肚子里懷的那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了。
又說,殺害王運彰的,應該也是他們,當然這只是傳言,現在還沒有證實,所以不能就此取消對方思祖的通緝。
關于黑豆和駝子,怎么下毒毒死地牢里面的王浩坤,傳言是這么說的,說他們確定了誰送吃的給王浩坤,然后趁著機會,在半路上給仆人帶過來的飯,下了毒藥。
更驚訝的是,送飯的仆人,確實在半路上發生了意外,有人吵架,發生了沖突,擋住了他的去路,最后陷入了混亂之中。
這就是傳言的解釋。
似乎也只能這樣,才能解釋黑豆是怎么給王浩坤的飯菜下肚了,這兩個被通緝的嫁禍,沒有別的辦法下毒,只能在他帶飯來的路上下毒。
這樣的解釋,似乎也說得過去。
但感覺有人,想辦法把所有的事情推給黑豆和駝子。
這一切是方言他們沒有想到的,徹底的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他們知道,這些都是王奎搞的鬼,可是現在的王浩坤已經死了的,而且直接嫁禍給駝子和黑豆,自己倒是整得干干凈凈。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跟他無關,重要的是王浩坤死了。
在院子里,最著急的還是周蕙蕓,方思祖的兩個手下還沒有過來。
現在方言也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他交代了韓颯風,讓韓颯風去了解一下,現在到底什么情況,可是韓颯風到現在還沒有回音。
“啞巴了,不說話了。”周蕙蕓比方言著急多了,還說:“不是自認你更加高明嗎!”
方言聽了,淡淡一笑,但知道真正遇到高手了,更沒有想到對方比他快多了,直接就把王浩坤給弄死了,而且嫁禍給黑豆和駝子,還給了一個動機他們,把所有的事情,直接就整到了黑豆他們的身上。
本來想要等王浩坤出來,看王奎自亂陣腳,明顯是失敗了。
“現在還敢認為自己比別人聰明了嗎?”
“我從來都沒有說自己比別人聰明。”方言還是有些沒緩過來。
“還是說說怎么辦吧。”
“你別火急火燎的,那么著急作什么,孩子不會一出生就沒有父親的,穩著一點。”
周蕙蕓反問道:“怎么穩?你告訴我怎么穩?現在的情況已經這樣子了,王奎已經抬起殺豬刀,都不顧一切了,我說他們肯定會直接把黑豆和駝子殺了,要是這兩個人真的被滅口了,我看你怎么辦。”
還真別說,這丫頭在跳來跳去,但是她說的卻很可能會成為事實,現在的王奎直接毒死了地牢中的王浩坤,很明顯就是徹底的豁出去,還放出一個消息,說是黑豆和駝子干的,那么接下來,把這兩個人滅口,就很容易理解了。
“說不出話來了吧!”
“嘿,弄點好吃,你肚子不餓,也得考慮一下我。”
“你還能吃的進去,服了你了。”
“沒有力氣是干不了活的,像你一樣,如母猴子般,在這里跳來跳去,有什么屁用。”
“你能不能別那么多廢話了,不考慮一下你自己,也考慮一下你肚子的孩子。”
“啊呸。你別胡說八道!”周蕙蕓站起來,就要到下面弄吃的。
這時候門就給敲響了,進來的正是方言的兩個手下。
看他們的樣子,都不太好,方言也能夠理解的,他們肯定跑了一天,今天發生這事情,打亂了他們一早的計劃。
韓颯風搖著頭,說:“肯定是王奎干的。”
“這還用說嗎!”周蕙蕓說了一句,就下去弄吃的了。
“蘇城怎么說?”方言問道。
“他剛說服陳知府,就可以放王奎出來了,而這時候,牢頭跑過來,說王浩坤被毒死了,就死在仆人帶來的那些飯菜上面。”
“聽說乘馬車過來的仆人,在半路傷遇到了情況,耽誤了一陣。”
“是的,街道上發生了斗毆,殃及了他們,就從馬車上面下來了,但毒是不是這時候下的,沒有人知道,要真的是王奎干的,那么毒藥,很可能在家里下的,只不過是誤導別人。”
“怎么就發生了斗毆。”
“現在還沒有弄清楚,但捕快他們在查了,估計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弄清楚,但我想,肯定很炫。”韓颯風疑惑道:“你是不是懷疑,這很可能是有預謀的?”
方言沒有說話。
“該死,誰會想到發生了這種事情,王奎竟然直接在大牢中就毒死了王浩坤。”
“他已經狗急跳墻了,他知道,王浩坤要是出來,情況對他會非常不利,王家會不會還在他的手中,他自己很清楚,要是我們把查到和懷疑到的傳出去,他就徹底的完蛋了。”段文釗說道。
方言問韓颯風:“我讓你把消息傳出去,你傳出去了嗎?”
韓颯風回答道:“都傳出去。”
“王家現在什么情況。”
段文釗回答道:“雖然我們把兇手就是王奎傳出去了,但是現在的王家基本給王奎控制了,大會上,老夫人站出來,指證是他殺了王運彰,還有她兒子,王奎說黑豆和駝背的主謀。”
“那些人不相信這些?”方言問道。
“他們拿不出證據,王奎解釋,是有人要害王家,他還說自己不會干這事清,怎么可能殺害自己的親爹,反正一半人信,一半人不相信的,最重要是,現在的王浩坤和王運彰都死了,而王奎又管控了王家,他解釋的也說得通,更重要的是,下面的人想讓他幫忙賺銀子,這才是是最重要的,他們也是模擬兩可的,也很矛盾,不知道該相信,我們傳出的消息,還是王奎傳出的那個消息。”段文釗喝了一杯濃茶,搖搖頭。
“老夫人畢竟老了,兒子死了,丈夫也死了,早就不是當年了,他還拿不出證據,證明不了黑豆和駝子是為王奎辦事的。”說話的是韓颯風。
段文釗冷笑一聲,補充了一句進去,說道:“只怕,就算有些人認為這都是王奎干的,也想張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的情況已經這樣,無法挽回,得罪王奎沒有什么好處,他們需要王奎幫忙賺銀子,這才是最重要的。”
“你說得對,有這種可能,他們才不管真相是什么了,弄清楚真相又如何,死去的人還能夠起死回生!說不定真的如王奎傳的那樣,到時候惹急了王奎,王奎不會給他們好果子吃的,所以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
方言停了下來,似乎一切在意料之中,被王奎搶先了一步,如果早他一步,情況就好很多了。
沒有多久,周蕙蕓就進來了,她正好聽到他們說道,便問道:“能不能夠證實毒死王浩坤的是王奎的人。”
韓颯風長嘆一口氣,說道:“我們當然希望能夠查出來,但我想想,肯定不會這么容易,那個蠢仆人,到底是在家里被人下毒,還是半路上,他現在都說不出一個所以然,當時路上確實很亂,他們竟然跑下來了,下毒的人,完全有可能在他們下來的時候。”
“那不能幫助方言洗清嫌疑嗎?如果這么說,殺死王運彰的兇手就是黑豆和駝子。”
韓颯風正要說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