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查你爹爹的案子?”鄭仙兒疑惑。
“沒有,去找銀子了。”方言撕開一只雞腿給了鄭仙兒,說道:“你做的對,我支持你的,只要你喜歡就行,我絕對不會有異議。”
“你去找銀子?”鄭仙兒還是有一些不敢相信的樣子。
“是的,找銀子了。”方言便從自己地懷里,拿出了今天弄到地銀票,直接遞給她,說道:“給你。”
整整二十萬兩,就這樣遞到了她的手中,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地,才一天,她就弄了二十萬兩,簡直都不敢相信這些是真的,她今天處理了人事以后,就開始琢磨,怎么弄一筆救急的銀子,讓方家度過這一劫。
但是她本來就沒有人際關系,便跑回了家里找她爹爹,可是她爹爹是個吝嗇鬼,竟然說自己沒有銀子,可恨的是,她爹爹跟她哥哥沒有看出這是一個良機,現在可以入股方家,要是幫助長虹樓度過這一劫。
將來肯定就是躺著賺銀子的,可惜他們兩個人都是目光短淺,不看好方家,認為方思祖這個敗家子不會是王家的對手,讓她別浪費時間了,還是想一想自己的后路。
反正就是不相信方思祖跟她能夠斗得過王家,所以干脆來了一個說家里沒有銀子,給了點吃飯的錢她,就把她給打發了,可以說完全氣壞了她。
能夠有什么辦法,他們的目光也就這樣子了。
可是在鄭仙兒看來,現在方家的生意,問題出現在長虹樓,資金也卡在了長虹樓,要是不能把長虹樓的事情擺平,卡在長虹樓,方家的生意可能會出現更多的問題,可是,只要擺平長虹樓的事情,別的聲音也會立即盤活的。
現在想要盤活長虹樓的聲音,還是要說銀子,要處理了拿錢工人的工錢,與及他們家的賠償,雖然說,責任不在他們,但要是跟那群人鬧下去,生意不會好起來,而且越來越糟糕,退一步來說,王家肯定會抓這件事情,搞長虹樓的。
一定要想辦法擺平長虹樓,但需要起碼二十萬兩銀子。
可是她爹爹就是不想幫她。
鄭仙兒想過了,要是能夠靠一己之力,把這件事擺平,肯定能夠震驚方家,日后下面的人,沒有誰敢小看她,可是連娘家的人都不愿意幫助她,讓她極其生氣,竟然給了一千兩,像是打發叫花子一樣打發了。
想起當初逼她嫁到方家的時候,幾乎都跪下來了,她為了盤活鄭家,從方家這邊弄到多少銀子,他們竟然一點也不想著她的,竟然不愿意幫助她。
她覺得很搞笑,其實也能夠理解的,可是她沒有想到,自己跑一趟,她爹爹和哥哥竟然給這么少錢打發她,她以為能夠弄到上萬兩的,誰知道這么可憐。
這也正是今天她生氣的緣故,可以說,兩個老東西正好撞到道槍口上了,她一下子就生氣壞了,絕不給他們機會。
看著那救命的銀票,她以為自己做夢,立刻打開,真的是二十萬兩。
“你把自己賣了嗎?”鄭仙兒好奇,他是怎么弄到二十萬兩的,昨天晚上,才拿出了五萬兩。
“方思祖賣給別人不值錢的,要是值二十萬兩,我倒是愿意嘗試一下。”
鄭仙兒像是撿到救命稻草似的,立刻就放回自己的懷里,問道:“怎么弄到的?”
方言倒了一杯酒給她,說道:“喝了這杯酒,我告訴你。”
鄭仙兒興奮不已,有些激動萬分,立刻就喝了那杯酒。
方言立刻說了一下今天干的事情,從說服蔡俊熙入住開始,然后找到了最大的賭坊,把他一天的行程都告訴了他。
“你把他們都說服了?”鄭仙兒真不敢相信,這個不靠譜的,他是怎么做到的,她難道嫁給一個天才了嗎!
方言似乎怕他生氣似的,急忙從懷里拿出了地圖,說道:“他們只是占很少地一塊地,不會影響我們在長虹樓地長久發展地,就這么一塊地,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法,況且這時候,靠我們自己,已經不是王家那些人地對手了,蔡俊熙答應了我,明天就會讓他們飄香樓的‘飛天舞’過來的。
“不過你放心,我們不開青樓,只要他們的飛天舞,還有在長虹樓,弄幾局骨牌什么的,現在必須想辦法把長虹樓的吸引力弄起來。”
“飛天舞?”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飄香樓的飛天舞出場費貴得要命,很多人都請不起呢。
“你放心,這不要錢的,我們是合作的關系,長虹樓的收入還歸我們,當然,那些有錢佬,可能吃完飯,想要找到開心的,比如賭兩手,周賭坊賺了銀子,我們自然要提成,他們果真吃完,想要到飄香樓去,該歸飄香樓的,害得歸飄香樓。
“我們只是大一個局,有銀子大家一起賺,但我們不需要另拿銀子出來,雖然不會一家獨大,可多兩個幫手,幫助我們,也沒有什么不好的,特別是現在方家的銀子特別的緊張,我也到長虹樓跑了一趟,告訴那邊的負責人,已經跟他們說清楚了。”
這絕對不是一個傻子,真想表揚一下她,她也想過,是不是去找一些幫手,可是她不認識蔡俊熙,也沒有和他們打過交道,憑什么讓人入住,他竟然一天就把這事情搞定了,還真是有些不簡單。
方言繼續說道:“我爹爹是想一家吞下這些生意的,可我們方家畢竟剛進入這些區域,我覺得現在的還得一步步來,蔡俊熙他們確實會從這里撈到好處,可是卻幫助我們承擔了一部分的風險,多這么幾個幫手,在這些不熟悉的區域,其實是非常重要的,最重要我們現在缺銀子,害得趕緊想辦法把這種不利的勢頭改變才行。
“真不能繼續這樣虧損下去了,這就像是在放血,而且只有我們自己來承擔,拉幾個人過來幫我們承當,自然是要給他們一些好處的,但我覺得是必要的的,否則我們這樣下去,不把長虹樓的事情改變,遲早會波及到別的生意,要是波及到別的生意,來一個連鎖反應。
“那問題就真的大了,到時候就要考慮要不要賣些產業了,估計低價也要賣的,所以先先辦法解決現在的問題。特別是我爹爹剛剛死了,人心很不穩,有些人都開始琢磨,要不要離開方家,找出路了,我已經聽說,有人開始琢磨挖人了,要是那些能干事情的人,對方家沒有信心,被人給挖走,這種勢頭一上來,你想扭轉,就有些難了。
“所以現在,穩住方家的局面,極其重要,我認為是重中之重,先想辦法把局面穩住,給他們足夠的信心,不能一片亂,果真亂起來,到處出現問題,就真的麻煩了,還有就是那些死者家里賠償的問題,不能讓他們繼續鬧下去了,怎么也要想一個辦法來。”
鄭仙兒真不敢相信,自己前面這個,就是人們說得敗家子,這家伙分析的頭頭是道,比她考慮的都要到位,他抓住了重點,而他也就是剛剛回來,比自己這幾個月下來,了解的還要清楚。
這家伙平時是在裝糊涂的,其實真的聰明過人,要不是認真的了解過,怎么能夠把分家的情況分析的這么透徹呢。
比她了解的還要清楚,而且抓住了重點,分析的十分到位,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