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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誰是兇手?(1)

  吳昊然喃喃的說道:“不會吧,你想說的是馬車對嗎!可是這后院沒有馬車,只有前院才有,你也看到了,要是有馬車的話,從前院拉到后面來運尸體,這么大的動靜,那些仆人肯定會看到的,但在乘涼的那個丫頭說了,沒有發生過這事情。「」”

  “除開仆人包庇她。”

  “我想,你要包庇一個人可以,但是你想讓那么多仆人都陪著你說謊,很難做到,而且那么短的時間里,她要真的運尸體,不應該考慮這個辦法,很容易引起懷疑的,還不如考慮其他的呢。”吳昊然很認真的說道。

  “是的,正常道理,應該是這樣。”

  “他們要穿過那些仆人住的院子呢,保不齊誰就看到了,到時候更不好解釋。”

  方言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會不會有幫手呢。”

  吳昊然看著方言,問道:“你是懷疑她跟什么人偷情,被老爺發現了,可剛才不是說了嗎!沒有什么陌生人進來,那丫頭要真的跟什么外面的陌生人偷情,不應該選擇在白家,這里人多眼雜,很容易被發現的,還不如到外面偷情去呢,這樣更加的安全。”

  方言聽了又是微微的點頭,但吳昊然說的很有道理。

  “要我說呢,真的想要殺了白自忠,又嫁禍給大胖,把他坐實成為兇手,動機最大的是顧幽蘭母子,他們會得到了全部的家產。”

  方言聽了沒有說話。

  “不是嗎?顧幽蘭母子的動機才是最大的,香茹殺了白自忠,能夠得到什么呢,估計最多也就是給她一筆銀子,而剩下所有東西,都歸白景陽,大胖出了事情,也就沒有人跟白景陽爭奪白家的財產了。”吳昊然繼續說道:“可是,我們剛才也聽他們說了,白景陽當天晚上,很晚才回來,而且顧幽蘭比他回來的更遲。”

  方言在想著什么,要是香茹真的殺了白自忠,地點就應該是在后院,她那細皮嫩肉的,怎么可能搬得動白自忠,還不把她壓垮,就算一個壯年漢子,都有些麻煩,把人拖到大胖那邊,有些難以想象,怎么可能會不留痕跡呢。

  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幫忙,活著什么工具,要不然她肯定做不到。

  真的是偷情被抓了,不會吧,誰偷情會選擇在白家呢,那丫頭除非找死,隨時都可能被人發現的,會不會跟他偷情的是仆人,或者仆人幫助她呢。對呀,也有這個可能的。

  “這件事情會不會被設計好的。”吳昊然自言自語的說道。

  方言看過來,說道:“你是說,設計好嫁禍給大胖的。”

  “對呀。”

  “我看這個可能很低,他要真的設計好的,那么就一定要設計出大胖喝醉,因為只有大胖喝醉了,他才能夠那么巧妙的設計好嫁禍,要是大胖不是喝醉酒的話,他在搞這些的時候,大胖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那么他的計劃就失敗了。”

  “對,而且他必須設計好殺了白自忠。”吳昊然沉思了半會,又說道:“是的,很可能下藥。”

  “應該不是下藥,是發生了沖突。”

  吳昊然看著方言,問道:“為什么這么說呢?”

  方言解釋的說道:“你想,假若迷倒了白自忠,那么白自忠就昏迷了,這時候兇手要殺掉白自忠,還有必要在后背捅一刀嗎?后背這一刀,并不致命的,他只要拿著刀子,對準他心跳的那個位置,用力捅進去,一刀就斃命的,連掙扎的機會也沒有。”

  吳昊然贊同的說道:“對喲,而且還不用在后腦勺,給一個撞擊呢,幾乎很容易就把人給殺了的,沒有必要捅兩刀,再給后腦勺來一下,你說的很對。”

  “應該是發生了沖突。”方言想了一陣,說道:“如果是沖突的話,你相信香茹,一個人能夠擺平白自忠嗎?而且不留痕跡,也沒有受一點傷?”

  “這還真的值得懷疑。”吳昊然喃喃的說道。

  “是很值得懷疑的。”方言更加確定了,說道:“走吧,這里不可能留有什么痕跡讓我們發現了的。”

  他們從房間里面出去,香茹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顧幽蘭依然在給那盆花淋水,她就不怕把它給淹死了。

  吳昊然出來,她也不打招呼。

  吳昊然只說了一句:“白沂南的院子暫時別讓人進去。”就離開了。

  沿著小道,再次經過了白景陽的院子,他的院子門是關著的,不過因為是院子里面的院子,也沒有那么密封,可以通過外面的籬笆縫隙看到里面。

  方言看了一下,里面靜悄悄的。

  “走吧,沒有什么好看的。”

  在離開之前,方言再次找到了胖丫頭,和那幾個干活的仆人,問他們,那天晚上,后院的人,有沒有用過馬車,時間段當然是發現尸體之前,很快他們大失所望,沒有發生著這種事情。

  他們只能離開了。

  方言再次回到了執法衙去,他要證實一下,到底是大胖提議喝酒的,還是有人特意把他灌醉的,這里可以確認是不是有人故意安排好這一切的。

  很快從大胖那里得知,是他提議請大家吃飯的,而喝酒,也是大家高興,才點的,也就是沒有所謂的,有人特意把他灌醉。

  “你確定沒有人異常的?”方言再問。

  “沒有,你放心吧,是剛剛談了一生意,我也沒有想到那么順利,這才提議請他們吃飯的,要不然早就回去了,而喝酒,是后來才點的,沒有什么是一早安排好的,你就相信我吧。”大胖很認真的說道。

  經過一天,他的情緒也好了很多,沒有早上的時候那么垂頭喪氣了,但還是有些消極的說道:“不要自找煩惱了。”

  方言看著大胖,問道:“你想接受這一切?”

  “不想接受又能如何,一切都證據確鑿。”

  “你是不是腦子讓門給夾了,一點印象都沒有,就沒有懷疑過有人嫁禍給你,你想承擔下,殺害你爹爹的罪過是嗎?”方言有些生氣,真想好好的罵他一頓。

  大胖看過來,問道:“你覺得,不是我殺了我爹爹對嗎?”

  “你自己是當事人,到底有沒有殺了你爹爹,你自己不清楚,你被驢踢了,忘記所有的一切,你相信自己失憶了嗎?”

  大胖說不出話來,道:“我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要不是你干的,你怎么可能想得起來!”

  聽了這話,大胖啞口無言。

  “可能真的是別人殺了你爹爹,只是碰巧你喝醉了酒,又是昏昏沉沉的,正好是嫁禍給你的最好機會,你就不想為你爹爹查找出兇手?”

  “你發現了什么嗎?”

  “不管我現在是不是發現了什么,反正你給我記住一條,絕對不許放棄,別那么傻好不好,對,你確實有殺害你爹爹一切的證據,但我絕對不相信一點印象也沒有,你以為那些喝醉酒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睡過女人是真的?那都是屁話,真有一點印象也沒有的事嗎?那些都是,只有那些傻姑娘才會信以為真。你只要給我保證,你確實沒有印象就行。”

  大胖聽了趕緊說道:“我真的沒有一點,絕對不會騙你。”

  “那就行,把心放在肚子里,吃你的飯,這些事情,我會查清楚的,我還要幫你找出殺害你爹爹的兇手呢。”方言又說道:“別再自責了,兇手還逍遙法外呢,還輪不到你來自責。”

  方言是無比的相信大胖的,就像相信自己一樣,他一定要把兇手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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