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手下張文壽也說道:“對呀,這是不可能的,先是我們和蘇文博的人,把所有的箱子和柜子檢查一遍,后來莫凌天和林彬過來,他們又重新的檢查,箱子里根本不可能藏著人,要是藏著人的話,我們一定會發現的,絕不可能的。(愛.閱.讀loveyuedu)”
胖手下陳書卻說道:“那這箱子里面的血跡,怎么解釋呢,而且這個箱子還是空的,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我們把她抬出來的,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怎么可能是這樣的。”
吳昊然忽然想起來,說道:“當時,你們好像發現一個箱子,有點沉是不是?”他看向了陳書和方言。
“是的,蕭燕告訴我,說箱子里裝著的是書,所有有點沉。”陳書說道。
張文壽想了一下,說道:“對,檢查的時候,好像是有箱子里面裝著書。”
吳昊然一臉的無法解釋,像是做夢了一般。
方言像是想到了什么,說道:“走,我們去梅花院。”
他率先走出了客棧,直接就奔梅花院的方向,肯定是這樣的,他有了思路。
陳書緊跟其后,問道:“方言,你想到了什么?”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方言加快了腳步。
來到了梅花院,梅花院里面竟讓沒有人,還真是令人感到驚訝。
吳昊然問道:“看守的呢?”
“早就讓林彬叫回去了,說沒必要這這邊呆著,要查的已經查清楚。”陳書回答道。
方言直接走進了房間,他沒有研究地板,也沒有研究天窗,只研究左右兩側的墻。
房間里面的床早都給那些家伙拆了,肯定是把神鷹那些人惹急了。
方言敲了敲墻壁。
因為三間房,是排成一行,連接在一起的,而夏美妮的房間,就在中間,和另外的兩房間,分別隔著一堵木墻,但是這兩堵墻的厚度,是看不出來的。
忽然方言在兩墻之間走起來,他算了一下,從左邊的墻到右邊,用了正好十三步,走完中間那個房間,他又來到了隔壁的房間,也開始算起腳不,清清楚楚,分別都是十三步。
三間房間,從左到右,寬度都是十三步。
緊跟著方言跑到了院子的外面去了直接從左邊的為圍墻,沿著屋檐,筆直的向右邊的圍墻走來,步伐的寬度,和剛才在房間里面丈量的步伐基本一致,一直算到了圍墻的邊上。
沒錯,四十一步半,就算有所誤差,也起碼有四十一步。
那三個人也聽著方言數。
陳書聽完了步數,喃喃的說道:“兩堵墻的厚度,需要兩步半嗎?”
“怎么可能,這種墻的厚度,頂多也就半步,估計還不需要半步呢。”
聽了這話,吳昊然再次跑進了案發現場的那個房間。
直接去敲墻壁。
左邊靠墻的位置,有一個擺物架子,架子上面放著一些裝飾品。
方言也進來了,她們在那個架子上面,到處的摸,還有那墻壁上尋找,而陳書和張文壽,走到另一封墻上面摸。
一個瓷觀音,方言準備抓起來,可是它好像是固定住了的一樣,竟讓拿不起來,方言左右扭了一下,竟讓可以轉動,緊跟著,那面墻動了,就在右側,開出了一條可以進出的裂縫來。
當時所有人都傻眼了。
果然墻壁里面是有夾層的。
他走了進去,夾層里面的空間很小,但足夠躲一個人在里面,想必應該是用來放銀子或者什么貴重物品的。
很快,他們發現地面有血跡,還有帶血的腳印。
此時他們像是恍然大悟一般。
幾乎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他們一直在研究,帶傷的夏美妮,是通過什么辦法從堵住的前門和側門的后院逃走的。
可現在發現,那就是一個謊言,他們在琢磨夏美妮如何逃走,其實夏美妮還在后院,只不過她在夾層里面,誰會想到,那時候夏美妮,還沒有離開。
他們拼命的在研究,是不是有什么密道,或者天窗,還有后墻,卻沒有研究左右兩封墻的厚度,誰想到,那時候的夏美妮,還在房間里面呢。
陳書說道:“我們全都給這丫頭騙了,她當時還在院子里,根本就沒有離開,是我們用箱子把她給抬走的。”
張文壽笑了,搖著頭說道:“還真是一個厲害的丫頭。”
吳昊然也懂了,說道:“要是我沒有說錯的話,吃午飯還沒有回來之前,夏美妮肯定是利用蕭燕在院子里給那兩個執法衙弟子泡茶,偷偷的鉆進了箱子里面。蕭燕和另外的一個丫頭,只要想辦法,借故進去,然后鎖上那個箱子就行。”
張文壽補充的說道:“我們回來以后,只想著幫忙搬箱子,她們肯定是要搬出去的,這時候,我們都以為箱子已經檢查過,完全不會懷疑箱子里面裝著的是人,夏美妮也不是很重,和一箱子的書基本是差不了多少的,我們就這樣把受傷的夏美妮,直接送出了春風樓,送到了春風樓對面的客棧里。”
陳書接了下去,道:“這時候我們還在研究,蘇文博是怎么把尸體抬出梅花院的,或者是不是埋在什么地方,就沒有懷疑過蘇文博的話。”
“是呀,當時我們還在研究,怎么找到目擊證人,怎么會想到這是夏美妮的一個計謀呢,完全是被夏美妮算計進去了。”張文壽繼續說道:“就算后來劉木塵和神鷹聯手了,這兩個人的研究方向是夏美妮怎么在大家伙眾目睽睽中逃出后院的,他研究的是有沒有地下密道,還有天窗,就沒有研究當時夏美妮還藏在后院里。”
方言心里還是很高興的,畢竟證明,夏美妮并沒有死,她還活著,雖然有些生氣,但心里卻很高興。
“他們只想著在這三間房里面,找到通向外面的通道,凈琢磨,夏美妮怎么在眾目睽睽之下逃走,而不是躲起來。”張文壽說。
陳書道:“還是方言解開了,要是沒有發現空箱子,就不會懷疑夏美妮當時還藏在房間里面。”
“是呀,誰想到會是這樣子的呢。”
正當她們聊著的時候,外面有兩個人走了進來,還把他們嚇了一跳,是劉木塵帶著神鷹。
劉木塵見到那一角的密門給打開,立刻跑了過去,神鷹也跟了過去。
吳昊然跟著方言出到了院子外面來。
只聽得發現夾層的神鷹感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的,真是匪夷所思呀,我們的方向完全錯了,而且錯的離譜,人家就沒有逃出去。”
“看來,一切都如蘇文博說的,那個丫頭沒有死,只是在他剛剛轉身,離開房間的時候,那個丫頭借機制造出背殺的現場,然后快速的躲進了夾層。”劉木塵激動不已,像是銀子到手了一般。
“那丫頭只要等到恰當的時機,沒有人的時候,或者看守現場的人打馬虎眼,再想辦法從這里逃出去就行。”神鷹摸著下巴,也來到了院子中。
看來他們沒有聽到方言剛才說箱子的事情,
“若是這樣,那么蘇文博說的就是真的,一切都是個計謀,要陷害蘇文博,應該真的如蘇文博說的,夏美妮殺害蘇文博不成,就制造現場,那么蘇文博就是無罪的,執法衙的人就要放了他,蘇是無辜的,就是中了夏美妮的詭計,我立刻就把這件事情稟報上去。”劉木塵得意忘形了起來。